这世上只有郭宁把他脱得精光被别人看光的份,陆藻自己要是当着外人的面擅自且主动发情,下场不言而喻。
让你学会解放自我是为了跟老子好好玩,可没准你随便就对着个男人发情,撅着个骚屁股是想学车上那些被肏烂了逼的小娼妇吗?!
经过两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目的地,郭宁一直等到人都走光了才拖着陆藻下了车。小美人还是那套蓝色的连衣裙,肉色丝袜高跟鞋,身上却又多了些东西:宽沿的沙滩草帽,墨镜和口罩将整张脸都遮住了,脖子上还带着一个皮质项圈,前胸解开几粒纽扣露出深邃的乳沟,托着项圈上那枚闪闪发亮的银色铭牌,明晃晃的骚母狗三个字任谁都一目了然,自然也就不会对郭宁手上那根一直延伸到陆藻裙底的红绳感到奇怪了。
郭宁眼看陆藻毯子下的身体瑟瑟发抖,无力地蹬了蹬腿,嘴里却津津有味地将他射出的浓精一滴不漏地吞吃入腹,紧窄的喉咙口起先收缩的厉害,过后便放缓下来,乖巧地蠕动着,甚至极有技巧地夹弄着敏感的龟头,促使其赐予更多的精华滋润,软红小舌也绕着柱身细细舔弄,贪婪的行径简直与吸人阳气的妖精一般,让人感觉到危险,却又欲罢不能。
“骚婊子。”
郭宁笑骂一句,手伸进毯子想捏住妖精的下巴,却被抢先一步吃干抹净。陆藻裹着毯子爬起来,整个人懒洋洋地趴到了男人身上,嘴角还挂着一丝未及吞下的黏稠白浊,下一秒就被伸舌舔去,与对方交换了一个气味浓重的深吻后才满脸饕足地扶正脸上的墨镜,痴痴笑了起来。
明明连孩子都生不出来,那里却总是无耻下贱地渴求男人的鸡巴和精液,甚至最近的欲望越来越旺盛,几乎都快要填不饱了。
一想到这里陆藻就想狠狠地扇自己几耳光,暗暗地唾骂自己放荡淫贱的母狗本性,明明已经被对方宠爱的得到了人间最极致的快乐,为什么却还是不知足呢?
一定是因为,老公的鸡巴太好吃了吧……
“呜呜呜……”
小美人脱掉了他的高跟鞋,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裹着薄薄的丝袜,看起来更加的色情,连衣裙下丰满肥腴的屁股也像果冻般微微颤动着,郭宁扭头看了一眼就忍不住伸出手去,抓着一团臀肉揉了半天,又抠进夹得紧紧的股缝来回地摩擦,隔着衣料用手指戳刺涨的突出了阴阜的肥厚鲍唇,以及当中那口被棉条塞住,却早已吸饱了蜜汁的淫荡女逼,笑的云淡风轻。
“小荡妇的逼都骚的发大水了。”弯下腰贴在毯子上悄声说道,果见那具身体止不住地战栗起来,裹着鸡巴的那张湿软小嘴却吸的更卖力了。
好爽哦……变成母狗了……老公生气了,又要惩罚母狗了……快点,快点来插烂母狗的逼吧……
要不是因为嫌弃速度慢,郭宁大概会毫不犹豫地让他在地上学母狗爬,让这个陌生的城市看看,他带来了一个怎样淫荡下贱的货色,之后的几天里又会因为作死,而闹出什么令人又爱又恨的花样。
如果不是他的及时出现和引导管控,陆藻恐怕总有一天会真的饥渴到去街上当个不知羞耻的娼妓,甚至上了他的车也说不定,这样一个看似平和实则自卑到骨子里,脆弱的不堪一击的人,如果让他对爱情甚至对这个世界仅剩的一丝希望都看不到,才是真真正正的被毁了。
终于又回到了二人世界,陆藻免不了继续被玩弄的命运,照着郭宁之前的指示在毯子下乖乖地双腿大张掀起裙摆,又解开上衣的纽扣,发抖的双手开始抓着两团肥美又饱满的硕大乳球打着圈揉捏,屁眼里则夹紧了吞到根部的按摩棒——已经被遥控器打开了开关,埋在肠道里嗡嗡地震动着,前面的鲍穴骚水直流,被夹子夹住的阴蒂疼得都麻木了,对方看起来却还是不够满意。
“骚老婆就只顾自己开心吗?”说着往里侧了侧身。陆藻会意赶紧将座椅靠背调节回去,拥着毯子坐在那里又磨了几圈屁股,爽的一个劲呻吟低叫,忍不住咬住毯子一角,口水黏糊糊地在上面都浸透了,这才喘着气俯下身,趴到了男人的胯间。
“嗯嗯……骚老婆这就来……服侍老公的鸡巴……”
“呜呜……”
陆藻艰难地迈着步子,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大白天就要以性奴的打扮出现在人前,却完全是他自找的。红绳紧紧绑着他的阴茎,后穴里那根按摩棒还在嗡嗡运作,努力夹紧屁眼才能避免掉出来,女逼里却已经发了河,棉条都吸收不了的骚水顺着腿根直往下流,腿上的丝袜都变得湿淋淋黏糊糊的,最要命的还是嘴里塞着的内裤,是郭宁特地去厕所脱下来赐予他的,上面满满的都是男人浓厚的汗味和雄性激素气息,足以让饥渴的小荡妇得到暂时的抚慰,开心的神魂颠倒。
“呜……呜……”
“老公……也尝尝骚老婆的奶,好不好?”说着揭去了一直紧贴在乳头上的胶贴,不时发出嘶嘶的吸气声,仔细看去才发现乳贴根本就是图钉般的样式,长长的硅胶针脚深插在鲜红熟烂的奶孔里,随着被渐渐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大量香甜雪白的奶汁瞬间如喷泉般激射而出,淋湿了男人的t恤前胸,甚至顺着双性美人儿高耸的乳峰往下淌,一直流到线条优美的腰腹和浅浅的脐窝。
“嗯……哦……老公……快吃奶呀……骚老婆的奶水,一滴都不许浪费哦……”
陆藻轻喘着捏住两颗肥嘟嘟的乳头,主动塞到对方嘴里,感受到被用力吸吮的刹那舒爽的魂儿都要飞起来了,手上一松丢了毯子,仗着墨镜遮掩冲着周围目瞪口呆的路人飞了一圈媚眼,又想去掀变得皱巴巴的裙子后摆,不出意料地被在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奶头也被牙齿咬的生疼,惹得他嘤咛出声,这才搂着男人的肩膀不敢动了。
“呜噗——咕——咕……呃……”
嘴里的滚烫肉根忽然突突地青筋乱跳,陆藻知道郭宁这是要射精了,赶紧努力将硕大的龟头深吞至喉口,还没来得及调整呼吸就被水枪般喷出的黏稠热流灌了个猝不及防,差点呛的背过气去,眼泪都流了下来。
好浓……好烫……老公的精液……好美味……
“呜呜……呜咕……咕……呼……呼……”
陆藻承认自己的贱逼空虚的要疯了,特别是在屁眼里还吃着一根玩具,加上阴蒂夹的直接刺激,那种始终得不到充实感的酸爽俨然更加销魂蚀骨。如果不是还有那么一点羞耻心,以及害怕被郭宁翻脸扔下车,陆藻只怕当场就能爬起来一屁股坐到对方的鸡巴上,不顾一切地尖声浪叫,疯狂地享受起阴道和子宫都被搅的天翻地覆,变成一腔软红烂肉的极虐高潮。
他真的很想被男人捅坏子宫,像以前那样,用鸡巴也好,道具也好,将那团小小的肉囊狠狠地拖出来践踏,最好是放进嘴里咬碎嚼烂,似乎才能平复他身为双性人,却有着这样的无用器官的罪孽感。
郭宁自认不是什么伟大的人,甚至不是什么好人,但当他从只想跟对方打一炮的心态骤然转变,开始一心一意与陆藻过日子之后,即便做爱时总是会故意骂出骚婊子小荡妇的字眼,更多的却是想让那个人安心留在身边,无论发生什么都能成为最可靠的港湾。
否则怎么对得起当初那意想不到的,一见钟情呢?
陆藻趴过来的一瞬间郭宁就拉过毯子蒙住了对方的脑袋和自己的腰腹,此刻只见一个被包裹住的人形,下半身跪在自己的座位上,高高撅起的的臀丘间不断发出嗡嗡的蜂鸣声,上半身则趴在男人的腹部起起伏伏,伴随着沉闷的嘬吸声,不用想也知道正在做着怎样羞耻的事情。
“呜呼……咕……咕……呜……呃……”
陆藻握着从男人裤裆里高高竖立的肉棒卖力地吞吐着,毯子下闷热的温度让他脸上的汗水直流,墨镜都歪歪地滑脱下来,吐息间嗅到的都是浓重的雄性荷尔蒙味道,让他无时不在饥渴的身体愈发地兴奋,更因为身处众目睽睽之下,浑身的毛孔都激动地张开来,就像郭宁预料的那样,越是害怕,反而越容易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