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打断了简霜的思绪。是吴斯年打过来的。简霜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简霜。你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吴斯年在厕所爽完之后就直接洗澡了,直到他出来看见空空的房间,才发现简霜不在了,不过他并没有多想,以为简霜出门买东西去了。直到晚上十一点,平时这个点都要睡觉的简霜,居然还没有回来,他才察觉有点不对劲,问了系统,系统告诉他简霜回了自己家。
好想被真的肉棒插进来啊……吴斯年急促地喘着气,刚想要浪叫,却在下一秒反应过来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泄露出声音。男主那根驴屌他是见识过的,不得不说也是因为这个,他才愿意忍耐着不去外面。如果被那根可怖的巨物插入后穴,会是一番怎样美妙的滋味,光是想想,吴斯年就觉得自己穴里的水喷的更多了。最近简霜的行为开始变化,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下手了?吴斯年摇晃着自己的肥屁股,把按摩棒吃的更深,幻想这是一根真的肉棒。
门外的人看着门里的人情动的模样,门里的人却不知被窥视,只知道贪图享乐。吴斯年先受不住,腰身一震,射到了墙上。射完后他双眼迷蒙,似是还沉浸在刚刚的余韵之中。简霜被他的表情刺激的手里也是一热,精液全射进了裤子里,他被指尖黏糊的触感吓了一跳,他居然看着一个男人自慰,然后射出来了?
简霜脑子乱糟糟的,他想找个地方冷静冷静,然而这是个单间无处可躲,于是他换了裤子就夺门而出。
吴斯年坐在马桶盖上,双腿大开,一条腿曲着,好露出后穴。他先用口水舔湿了手指,探入自己的肉穴里,虽然已经灌过肠了,但由于还没有情动,甬道里此刻还生涩的很。人胖,穴里的肉也是胖胖的,相互挤挨在一起,一幅生人勿近的模样。吴斯年试探了一下想找到自己的那个点,可惜手指比较短,他这几次用手一直没能探到那里。
好在这肉穴是个贪吃的,才用手指抽插了几下,就分泌出黏糊糊的肠液欢迎更大的家伙到来。吴斯年又扩张了一会,肉穴被挣开一个湿漉漉的洞,确定可以容纳按摩棒了,才拿起那根黑色的按摩棒,毫不犹豫地往深处刺进去。
洗手间的门正对镜子,然后镜子旁边才是马桶,所以坐在马桶上的人,并不能很快的发现门没有关或者是有没有人在门口。但是从门口却可以看到坐在马桶上的人在做什么。所以那粉色的肉穴,一下子把那根狰狞的、顶头有些弯曲的按摩棒吞吃进去的全过程,都被简霜看了个清清楚楚。他的视力很好,所以他看到了按摩棒进去的那一刻,吴斯年颤抖的身体与蜷缩的脚趾,和他微张的嘴唇里果冻一样的舌头。简霜惊讶于那么小的肉穴居然可以塞进去那样一根东西,也惊讶于人居然可以露出那样一幅痴态。
简霜恐怕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居然让吴斯年对他本就没多少的好感又降了几分。好在简霜的脸实在能打。吴斯年多看他几眼,烦躁的心情就能好很多。
由于吴斯年每天看简霜的时间变长了,所以他也很轻易的发现,简霜渐渐会因为他的视线而脸红。
吴斯年有些好奇,自己在简霜眼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毕竟系统说了,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彻底变好看。他穿过来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外貌的变化仅限于体重有所下降,皮肤稍微光滑一些,在普通人眼里应该还是一个没什么特点的小胖子。而他和简霜也没有到一拍即合,灵源伴侣的程度,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才会让简霜在被他盯着的时候害羞呢?
“喂,简霜啊,你家是在锡山区淳安街吗?”简霜一听问的是他家地址,心开始剧烈地跳起来。他吞了吞口水,紧张地说:“是啊,怎么了?”
吴斯年浅笑一声,他笑简霜明知故问,不过简霜倒是没听出来,只觉得吴斯年的笑声温柔极了:“我去接你啊。你家那么久没收拾了怎么住人?等我,我租个共享的小电驴马上过去。”
简霜心跳如鼓,巨大的声音让他怀疑会不会透过话筒传过去,于是他把手机稍稍拿远。一股暖流带着酥麻的感觉流向他的四肢,瞬间将他的力气抽取一空。简霜放下手里拿着的三件套坐下来,声音有些沙哑,说:“太晚了吧。我明天自己回去。”
吴斯年听出他在避重就轻。其实他并不在意简霜要做什么,不过呢他就是这种性格,看穿什么之后就想给对方找不痛快。于是吴斯年假装没听懂,故意追问:“哦,你回去干嘛呀?都十一点了,你几点回来?”
简霜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都十一点了,一旦意识到这是他平时要睡觉的点,身体内的困倦便蜂拥而至。他想了想,总算找到借口:“我回来拿下证件和夏天的衣服,太晚了今天就不回去了。”
吴斯年怎么会听不出他在撒谎,毕竟有什么证件和衣服这么急,非得大晚上去拿?要知道这个点没有公交了,除非花钱打车,简霜压根没法在拿完东西后回来。要是这都发现不了,他也白活30岁了。但他对简霜除了身体以外的东西都没什么兴趣,所以吴斯年装作接受了这个理由,叮嘱一番就挂断了电话。
吴斯年渐渐发现,自己的很多事都被简霜包办了。
以前做家务,基本都由他一人完成,而现在他想做点什么都难,因为都被简霜做好了。情况好像倒转了,之前他悉心照顾简霜,现在变成简霜对他无微不至了。
吴斯年很讨厌这种感觉。因为这让他想到个讨厌的家伙。林子诚。一个算是他高中唯一朋友的人。
“他回去干嘛?”吴斯年有些不解,简霜啥东西也没带,所以他不像是住不下去要回去的样子。系统平时没什么重要的事都是待机状态,且它只能通过网络连接卫星检测男主的行动轨迹和位置,自然不知道简霜是因为不小心看见吴斯年自慰,甚至自己也就着来了一发,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才回去的。所以系统也奇怪呢:“是啊,为什么他要回去呢?”
一人一统也讨论不出个一二三四,本着对同居舍友负责的心,吴斯年拨通了电话。
简霜怀着复杂的心接通了电话。吴斯年的声音透过话筒有些失真,但一想到这个声音曾经发出的那种既痛苦又甜美的声音,简霜就有些无法平静。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尽量显得正常一点:“我回自己家了。”他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索性先不找理由。
逃出房间,简霜深呼吸好几次,才从刚才那甜腻的情绪中稍微挣脱一些,但他脑子还是乱糟糟一团浆糊,此时天色已暗,四月的晚风轻快又凉爽,却吹不散他身体的温度。简霜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索性坐上公交车回自己的家。
回到家里,简霜恍若隔世。这个房子他待了十来年,按理一切都是很熟悉的,但他此刻却觉得这个地方很陌生,无论是布局,还是任何一件家具。家这个字的定义渐渐模糊。老旧的房间因为长时间无人打扫布满灰尘,那股发霉的木头的味道与灰尘混合更加难闻。电灯用了很久,和吴斯年那边新换的灯不一样,光是昏暗的晕散开的,起不到太多照明的作用。原本简霜想过每个周末回自己的家里搞卫生,后面是因为什么事耽搁了,他已经不记得了。吴斯年劝他租出去收一份钱,但是他不太喜欢自己的房间被其他人侵入的感觉,便一直空置。好在没有急着出租,此刻这座小房子竟成了他唯一的去处。
简霜无心打扫,他从柜子里找出一张干净的桌布,随意垫在沙发上坐下。他回来的路上吹了一路的风,此刻尖叫的思绪总算安静下来。在今天之前,简霜都不知道男人可以用那个地方自慰,他犹豫片刻,用手机搜索了一下,这才知道原来按压前列腺会有快感,有些男性还觉得走后门比前面更爽。更有许多男性讲述自己被医生的手指弄到射精的尴尬经历。简霜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搜了“看朋友自慰,自己也射了是怎么回事?”的问题。没想到有这个问题的人还不少,大部分人都说这事挺正常的,青春期冲动嘛,毕竟哪个男人年轻时没和好基友一起撸过管呢?简霜脑子里一下浮现吴斯年颤抖着身体射到墙上后爽到失神的模样,他恼羞地发现,自己又勃起了。
一下子被填满的快感让吴斯年不自觉轻哼出声,简霜算是知道那些奇怪的声音从何而来,这是吴斯年自慰的时候发出的浪叫。理智告诉简霜应该离开了,然而不知为何,他的脚有如千斤重,久久停留在原地,双眼紧紧盯着那个陷入情欲的人。吴斯年虽然胖,但是生的白,浑圆的臀部像是一个肉乎乎的被塞满了馅的汤圆,被插得一颤一颤的,让人想揉一揉或者咬上一口。吴斯年的胸部也比正常男性大很多,乳头高高翘起,这里由于不见阳光,是他身上最白的地方,晶莹的乳肉仿佛初春微融的雪,一捧软软绵绵,用手去抓那团,一定会从指缝中溢出滑腻软嫩的肉。
简霜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下身渐渐抬头,撑出可怕的弧度,吴斯年却浑然不知有人观赏。他把按摩棒一下又一下地捅到最深处,终于到了那处地方,强烈的刺激让他不自觉哼出声音。骚点得到抚慰,肥厚的甬道立刻分泌出更多丰盈的汁水,迎接按摩棒的进入,狭窄的腔内随着插入一点点地被撑开,肉壁上层层皱褶也被一点点抚平。
长久的欲望伴着肉穴被填满的一刻,终于得到满足。他每抽出来一次,就能感受到那贪吃的媚肉争先恐后地蜂拥而上,想要挽留那个带来快乐的家伙,每插入一次,就受到那些贪吃鬼的热烈欢迎。穴内喷涌出更多淫水,随着吴斯年每次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忍不住加快速度,另一只手抚慰自己的前端颤颤巍巍的阴茎。
不过吴斯年不知道,这其实要怪他自己耐不住寂寞。原身刚满17岁,正是最冲动的年纪,吴斯年又早就尝过做爱的滋味,自然是每天都在上火。他想过约炮,可惜天天和男主呆一块,他要去哪简霜都跟着,出门去个便利店都要向简霜报备,压根找不到机会。
生理需求问题不能忽视,不能去外面约不代表不能diy,吴斯年就从网上买了一些扩张的工具,不然按男主那尺寸,后面他俩真枪实弹了,他高低得血溅三尺,简霜就只有叫救护车的份儿了。两个人的东西都是分开放,不用担心简霜会误拿,快递是私密包裹,所以吴斯年才会放心购买。
可惜他做的再保密,厕所也只有一个。刚买回来头两天简霜的确没有发现,但是做这种事,吴斯年自己都不知道,他会不自觉泄露出一点声音。简霜一开始还觉得奇怪,为什么吴斯年上厕所这么久,还会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后来他无意间从未关严实的门缝里,看见吴斯年自慰,才明白一切。
吴斯年却很坚持,说:“你要是想回去住,可以等明天白天我和你一起收拾了再住。房子都二十多天没回去了,今晚不能直接在那睡。等我,我接你回家。”
放下手机,简霜捂住脸,有些不知所措。手心传来了极高的温度,好像是脸红了,他去厕所一看,果然满脸通红。简霜看着镜子中自己极力压制,却藏不住的笑意,再一次觉得大晚上跑出来的自己好傻。
简霜这边还以为吴斯年相信了,挂了电话后便松了一口气。其实今天不回去只是他慌乱中随口一说,房间许久没有住人,他心里觉得不干净,膈应极了,压根不想睡在这里。但话已出口,简霜只能认命地收拾好几件衣服和可有可无的证件。满屋的灰尘呛得他咳嗽几声,他有些后悔自己没说等会就回去反而要在这里受罪。吴斯年的房间很干净,床也很舒服,如果他想睡自己家,还得换个新的被套,不然他真的没法躺在满是灰的床上。此时简霜真是万分懊恼,唾弃慌不择路跑出来的自己。不就是撞见朋友自慰后,自己也来了一发吗?正常人青春期谁没点需求呢?
接着他又有点埋怨吴斯年,要是吴斯年多挽留一会儿,或问问他怎么不回去睡,也许他就动摇了。现在再回去,简霜觉得自己真的会很丢脸。年少人总是有很多顾虑的,这事要换成吴斯年,他肯定就回去了。不过吴斯年一开始就不会臊地跑出去就是了,指不定他还要反过来调戏一下自慰的人:“哟兄弟,走后门感觉如何?”再一起交流一下经验相约下次一起。
正当简霜准备认命收拾房间住下的时候,电话再一次响起。这次还是吴斯年打来的。
吴斯年最受不了别人把他当小孩一样管着。他的母亲是一个非常强势的女强人。单亲妈妈带着孩子总有诸多不便,但吴妈妈是个很厉害又顽强的人,一切困难都克服过来了。
只是她控制欲太强,母爱太盛,物极必反,这导致吴斯年的童年回忆不甚美好。
而林子诚,则是吴斯年好不容易逃到寄宿高中后的又一个“妈妈”。虽然这位“妈妈”是他的同学还是个男性。不过以前的事吴斯年已经不太想的起来了,一段不好的回忆,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