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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梦淫呓(副本肥肉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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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修?背德男妈妈与羊头人儿子的激情四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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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过来的李变得萎靡不振,整个人更加阴沉虚弱,且再也无法与人交流,手势比划都不行仿佛中了什么诅咒,但他依旧可以执笔绘画,依旧是千金难求一墨的李先生。

李先生被寻回已经过了半月有余,那场骇人听闻的画图请鬼降与李家二少鬼胎剖腹的事情也已在城里传开了。

那非要李先生作画的司令便下了死命令让城内禁论鬼神,盯着几个嚷得最大声违天理的带冠书生抓进牢里收拾了一顿,将白城的老顽固风气好好肃清了一番。

李先生就被忘在了耳房,忽然,他叉开腿,满是血的挺翘淫尻一泵一松,男人黏糊糊地哼唧几声,大开的肠穴又在蠕动张合,不似皮肉的硬物狠狠碾过淫肉,小腹一紧,“噗嗤!啪嗒!”,他又产下了一胎。

“咩…咩……”微弱的羊叫声。

高潮无力喘息的男人不敢置信地转头去看,看着半羊半人的小婴,他犹豫了半晌,还是剪了脐带,脱下侍女尸体上的外衣,裹得严严实实抱进了怀里。

李先生已经失了神智,仿佛被抛上了云间,柔软无需力气支撑,只需要体验从腹中传来那源源不绝的极乐快感,一切都不必再思考……

羊宝干了一个时辰才从机械的抽插中射出,李先生垂着的暗红宫口夹在水红肛口,两层淫环里分别都渗出了白色的黏浆,落在躺椅上,顺着间隙流下,湿透的神圣羊皮书盛满了父子淫秽背德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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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进去,抽出来,觉得舒、舒服哈…呃、就射出去就不热、热了哈……子宫自己…自己降下来了啊啊……要吃、吃进去了呜——”

已经舔软了的宫颈早就发了春,开合着淌着黏水的肉嘴吮上羊少年的茎头。

少年的腰自觉地挺动了,把李先生插了个措手不及,酸痒一下成了麻疼,肥美的宫腔被羊茎猛地一顶,弄得哆嗦喷水,浇得羊宝的下体更加热烫难耐,不顾李先生的哭叫噗嗤噗嗤地顶操入脆弱的苞宫。

小羊抽出红肿破皮的舌头,满眼委屈地看着想一出是一出的娘亲抽搐着小腹喷射出粘腻甜蜜的淫水。

李先生体会羊宝得到内心的委屈不解,纯情对上自己的骚浪,那苞宫更为自己的淫浪欣喜喷汁,男人挺动的身子又跳了跳,紧咬蠕动的肉缝“滋”地一声又泄了一股,竹椅的间隙里糊满了李先生温热晶莹的潮水,粘腻地牵着银丝落到地上。

李先生失焦的双目颤动,唇角张开同羊宝一样吐出红热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娘亲给、呃、吹嗯啊~吹吹……不疼哈啊……”

李先生往羊宝身上凑近,羊宝整张脸都埋在了娘亲肥美挺翘的肉臀里,纤长的舌头进入更深的肉腔搔刮着。

李先生的穴肉已经被羊宝的舌头搅弄得湿黏无比,刚刚被撑开的层叠黏膜同舌头纠缠,“呲溜呲溜”的淫靡水声中,羊宝毛茸茸的头上挂满了湿淋肥臀喷射出的晶莹丝线。

肠肉是挨挨挤挤的淫浪软肉,不论是什么都火热地跟它纠缠,李先生发热的苞宫却平滑羞涩,舌尖轻轻地一刮,微张的宫口就合拢了,非要磨得肉道抽搐才肯开一条缝。

睁眼醒,大喊要画画,军阀在门外,叫好。

拿出纸笔开画。

画好,衣服流血,众人尖叫,军阀看画入迷,叫好让他继续画,众人不敢违背,李先生摸肚子取血点睛,倒地昏厥,随行军医协助剖腹。

“被舔开了,好痒哈啊……好热、羊宝的舌头进来呃、哈啊……快进来在里面刮一圈,怎么会这么痒呜啊啊……?”

这股火热的情潮同样席卷了李先生,特别是那诡异的子宫一阵一阵的抽搐着,腹中空虚难耐的感知一阵阵传到脑中,就像是当初在诡异肉洞里脑中不停诱惑着他的话语一样。

不同于那日的疲倦餍足,他已经成熟寂寞了半月,他真的快坚持不下去了,毕竟石窟中他也哭喊着他不要怀……可不还是生了两个吗?不也还是在人间行得正坐得直吗?

“羊宝…不要舔这些啊……”

羊宝将他的两个乳头舔的干干净净,连混杂着白浊的粘液也一并吃到嘴里,接着就看到了李先生那朵淫艳红花从肥嘟嘟的肛口挤出的浓稠白浆。

“不要、不要舔那里啊哈!雌芯被舔了啊啊啊!!不要把东西推进去,为什么要这样?不要、我不要怀了……”

“羊宝…啊哈……好深…好舒服、啊啊!”

「娘亲你的尿尿穴要吃掉我的鸡巴了呜呜……吃得羊宝的鸡巴好舒服…要化在里面了嗯嗯!」

瘫软在躺椅上的李先生衣衫凌乱,从胸膛延伸到两颊都是红晕腾腾,露出的一对饱满的粉润胸乳水光盈盈地颤着,被咬得猩红的奶子随着操干喷出一两滴剩的乳水,挂在红艳艳的乳尖上甚是淫艳。

想要……太想要了,羊宝…娘亲实在是太骚了忍不住了啊哈……初次竟然不是与那些香软可爱的姑娘,却是我这般的筋肉荡货呜……

「羊宝只喜欢娘亲,羊宝只要李先生!!就要娘亲这般的筋肉荡货!」羊宝紧紧吸着他的红乳,像是要被抛弃了一般紧紧搂着李先生。

李先生喉咙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垂下地的腿抬起将臀部推起,让从他那里出来的孩子把手指更加深的插进他淫乱不堪的肛穴,躺椅嘎吱嘎吱地晃了起来,李先生衣衫半褪露出半边白腻又精壮的身子。

“是李先生……嗯、嗯哼…别揉那!嗯~不是尿、是…是我…我穴里的淫水啊……”

自打山中肉泥一遭,他的身子已然被调教得骚浪雌化,埋在肥软肉臀中的水红小眼总比他的阳具先渗出淫汁,光是被羊宝摸到那圈褶皱他就被激得喘不成声。

「我懂了!李先生你喜欢羊宝摸你这里!李先生一这么叫就很舒服呢!羊宝听见娘、额…李先生这样叫也很舒服,李先生叫多一点好不好呀?多摸摸你,尿得快一点哦,这样就没事啦!」

李先生佯装的镇静被他滚烫发红的耳朵戳穿,羊宝单纯报答般的心思吸吮着他的乳尖,他却满心淫欲恶念。

李先生逐渐发热的小腹打乱了男人平稳的喘息。

「娘、李先生,是羊宝又吸疼了吗?你不开心呢?」胸前的快感骤然淡下,蜻蜓点水般的小心翼翼。

“呜……娘亲,羊宝想要摸摸娘亲……”

身形不小的羊宝扭动,李先生手上的书落到了地上,露出一页画着六芒圣徽的洋文。

“要叫我什么?”

李先生口角淌出黏液,眼球微微发白地捏着自己的胸肉凑到羊宝身上:“呃啊……好、咬吧……咬坏了就不用…奶子就不用发骚了嗯嗯啊!啊…哈啊~”

那日,李先生的浓郁奶水全喂进了可怜小羊的嘴里。

许是奇异之物,不出几日羊宝竟已经长到了筋骨茁壮的大人模样,高了男人半头,头上的小角成了盘旋黑亮的大角,柔顺蜷曲的黑色毛发,温和璀璨的金色眼眸,无一不是男人眼中的美丽之物。

幼小的密齿恶狠狠地啃噬着男人的乳头,将破皮流出的血水舔入口中,李先生哼嗯叫着,半勃的阳具一哆嗦,奶孔里喷出了奶水。

羊宝欢快地吮吸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咕嘟咕嘟地含着右乳,转眼就成了十几岁的少年郎。

幼嫩又微哑的童声响起:“娘亲,这样太慢了,羊宝太饿太饿了呜呜……”

他搂着小小一只的羊宝,一觉睡得无比香甜。

次日醒来原本小小一只的羊儿长大了许多,已经有七八岁的模样了。

它一醒来就拱着他的胸膛想喝奶,可自己虽然奶子大了不少,乳头也肿大成熟妇样,奶芯里涨的发疼,但不论怎么揉捏都始终没有奶出。

借着微弱的光发现自己待的地方是一人一羊的尸体融合成的腹腔,顶上泄露出微蓝的天光,他恍惚地看向自己的身体:

腐臭的血液打湿每一寸皮肤,长发黏在一起滴落着粘稠的血,发黑的血污沾在皮上看不出原本的肤色,脏污都不算得什么。

唯一让李先生感到苦恼的只有他隆起的腹部与膨胀了一倍之多都开始微微下垂的胸膛。

「李…?娘亲!娘亲!娘亲很好吃…羊宝要吃娘亲奶奶……娘亲娘亲娘亲!」

“是李先生……唉算了,好…吃,你、你吃吧……”李先生满脸通红,用外衣抱着羊孩飞一样跑回了院子。

等李先生将他从自己受苦的奶头剥下时,左乳被吸得红彤彤胀大,圆溜溜的大奶头上连暗红的乳孔都看见了。

左胸湿了一片,浓郁的奶腥味传到了他的鼻子里。

“嗯哼~怎会……嗯、哈……”意识到自己是涨奶的男人脸色通红,抱着小羊的头,一脸淫相被吸奶吸得失了魂。

李先生拨开自己的衣服,捂着胸前两点羞涩不堪地说:“别…别吸了要没奶了呃~我、我回去给你弄好吃的。”

李先生心疼极了,箭步上前跪下搂住了那团黑影,惊醒的小羊却气鼓鼓地在李先生怀中到处乱顶,猛地一戳疼得男人直冒汗,弓背倒在地上摸着胸口痛苦呻吟着。

挣脱开男人,下意识远远跑走的小羊又迎着月光嘤嘤嘤地跑了回来,害怕犹豫的在一旁打转转,它闻到了很香很香的味道。

它幼嫩的小角先顶了顶男人,发现李先生不理他,又大胆地用脏兮兮的头蹭着李先生,李先生难以动弹,小羊就钻进他的双臂之间,开始舔吮男人手指缝间挤出的乳头。

“嘶……”

他的胸口又在发疼,面无血色的脸疼得呲牙咧嘴,两团柔韧的筋肉摸起来直发硬,他只当是中邪的副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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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十几天未曾入睡了,几次都是坐着昏了过去,又被一身冷汗地吓醒。

他总能听见耳边有婴儿的啼哭声,夜里睡不着,若睡过去了,就一定回梦见自己泡在水里或埋在土里,恐怖的濒死感逼着他醒过来。

“诶,你听说了吗,画室那边啊夜里有脏东西……说是长着个角,又有个人的影,你说这不是怪物是什么……咳,李先生。”

在漆黑中,不知过了多久。

李先生缓缓睁开双眼,终于,他看见的是空荡荡的石壁,不知从何而来的清新凉风拂过身体,浓烈的恶臭被驱散。

李先生顿时放松下来浮肿的眼皮合拢,他更加沉沉的睡去了。

这一招借刀杀人,对李先生来说的确得了好处,他现在虽然名声都尽数被男子产胎这事给败坏了,连家里人都因忌讳而避他三分,但他的画却被各路军阀下面的人纷纷撒钱抢空了,不论是神是鬼,是花是鸟,通通抢的一干二净,给他挣了好些银子,李老爷也新买了地,靠着李宅辟了新的一处院子,带着个不算小的林园把郁郁寡欢的李先生请进去住了,连他那间小画室都特意聘请了人来看管画材。

可李先生还是成日挂着青黑的眼圈,憔悴沉郁额角新伤旧伤累加青青紫紫的一片,不搭理人,也不做声,道士、僧人、土大夫还是白袍医生都只能摇摇头。

究竟如何也只有李先生能知道。

接下来他便忍着肠烂肚穿的疼把怪婴藏到画室,回到大堂的半路上昏厥被人救起。

再醒来,被自己的话别人听不懂,字别人也看不懂,画倒是还可以,李父母以为中邪,不许走动,道士和尚神婆轮番上阵。

吹吹打打的念诵中,疲倦不堪,胸前也莫名胀痛,李先生总之很不爽,忘了那个小东西……

有子宫结构,震惊产子,青面獠牙,黑目无珠,咬断医生手指,咬断下人大动脉喷血死,医生看准时机用外套抓住。

李先生迷糊醒来看见被抓走的鬼婴,轻声喊不要,又晕。

无麻手术,李很是疲倦,也完没有任何心思去想些什么,众人要么被吓走了,要么就追新奇去看鬼胎了。

夏夜,炎日暂退闷热依旧。夏夜,屋外淅淅沥沥的落着雨,雷鸣电闪,已经高过男人的羊宝窝在赤裸上身的李先生怀里,听着雷鸣声不安地扭动着。

半梦半醒的李先生搂着瑟瑟发抖的羊宝,下意识地把肥润的乳头送到它嘴边,让高大魁梧的羊头人咬含着男人的奶子安静下来。

李先生体内的短促的甬道只能容纳小部分的羊茎,大半都只能空空摩擦在李先生合拢的湿黏腿根,只是探究自己诞生之地的新奇快感压过了一切急迫难耐,何况他娘亲腿根的肉又嫩又软,贴在一起也是舒服极了。

羊宝专心地一抽一插,贯彻李先生的教诲追寻着自己的舒服快慰,完全不明白他娘亲的苞宫连最初调教的肉触都没有这么狠地研磨抽插过,李先生被羊宝插着碾过前列腺、膀胱尿了一次又一次。

李先生逐渐软烂的宫腔似乎想起来自己刚成熟的模样贴在羊茎上越吸越紧,被羊宝彻底抽出又连根没入的方法弄得几乎要脱离了自己的肉道,只能像红熟的肠肉一样湿黏软糜地完全松开宫颈,给羊茎一次又一次无情地贯穿,深深的碾过前列腺跟内壁变得黏糊糊几乎粘在一起的膀胱,让男人前后喷溅出粘腻的液体。

滴着涎水的男人盘在少年的腰上,哈着色情粘稠的热气,气息纠缠不清,像是种独特的亲吻。

“吹得羊宝好热…李先生,羊宝下面好热……”

李先生握着羊茎对准了倾斜的甬道,绷紧的肉臀滴着水,一寸寸吞了进去,而少年的羊茎比第一次还勃发不少,肉贴肉,李先生清楚的感觉到羊宝的羊茎有力地搏动着,一股势必要将他娘亲的雌宫操得软软乎乎,喂得饱饱满满的劲头。

但李先生说了叫他好好磨一磨他的苞宫,小羊不得不忍住舌头被夹的发白的痛楚给他淫浪的娘亲刷宫,李先生抓着躺椅的握把张嘴说不出来话,苞宫遭亲儿子舔舐的快慰要将他整个人电麻了一般,

耕地似的把抽搐的红肉抽插揉透了再往里面探,把抽搐的苞宫舔了一次还不算,还要用粗糙的舌面一寸一寸地磨蹭细品柔韧喷香的苞宫味道如何,连顶上两边浅浅的凹陷黏膜都被重重地挖了挖,舌头用力碾压过苞宫,酸痒混着炸裂开的快感,李先生呜咽摸着肚子要从羊宝嘴下跑开。

“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李先生耷拉下垂的阴茎尿出了一大股水液,羊宝还在舔着抽搐并拢的子宫,李先生濒临潮喷不得不挺起腰大喊,“哈……哈…哈啊……够、够了,拔出来快拔出来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好烫好麻哈啊……”

对吧?

李先生闭上双眼,抬起了自己的双腿,靠近了少年火热的跨下。

“插进去,射给我,雌穴好痒好热啊啊……凉凉的鸡巴操进去弄坏阴宫吧,弄坏了就可以让你随便操了……干烂它…操烂李先生的子宫啊啊!!”

羊宝不由自主地扒开了李先生的肉臀,扯开那朵小花把舌头伸了进去,一股极其香甜比李先生奶子淌出的乳液还要香甜的气味,诱惑着它不停舔舐着一块凸起的肉粒边缘,那里不停地流出香甜的液体。

「李先生给羊宝怀孕……给羊宝生小羊宝……好…好!」

羊宝将火热甬道中的精液一股脑的推到缝隙之内,一种本能的冲动驱使着它,它想要让男人怀孕像是生下它一样,再用这个地方生下孩子,羊宝活力充沛的身体又重新热了起来。

“是淫穴嗯哼~羊宝大鸡吧操的是娘亲的淫穴啊、啊哈……要喷了哈、奶子好涨呃啊啊啊——”

李先生的左乳顺畅地泄出一线长长的奶水,右乳乳孔开合着,奶水像是天女散花一般喷了一小股,才吃饱饭没几天的羊宝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还要张开嘴咬上了他的奶子。

李先生伴着左乳的疼痛,淫肉紧紧吸着喷洒阳精的肉根,自己的那物也哆嗦着将白浆射到了自己流满乳液的腹上。

“是了…娘亲的穴也不比女人的差嗯、哈~羊宝若是要了也不算的吃亏呢……”

他牵着搏动的羊茎抵在肛口,砰砰直跳,滚烫烧到他的脑中一片混沌,羊宝感到那湿热的口子贪婪地吮着,便挺腰插了进去,见李先生舒服得叫它名字,羊宝大受鼓舞,抓着娘亲的大奶当握把在吞噬血肉一般的紧致肉道中抽插。

那话果然进的很深,李先生朦胧的眼看向自己隆起的小腹,仿佛他被八寸多的羊茎插透了,浑身都没力气,只有穴中不断蠕动吞吃阳具的淫肉还有力,被紧紧拿捏的胸前也传来一阵阵疼涩中的快意,李先生忍耐了十多天的饥渴欲火终得以发泄,他也挺动着腰,迎合着对方的碰撞。

李先生听着羊宝一口一个“李先生”羞得脸通红,本以为娘亲就够羞耻了,谁成想换了自己的称谓特意强调了自己的男子身份去做这等淫靡之事反倒是更羞人了!

但为了长久之计还是叫李先生好些。

男人的情潮翻涌……他真的好想要……好想要,好大的鸡巴……跟那根肉地茎一样长,能捅到那个位置吧…?

李先生浑身无力,但他绝对不想在此地久留,手脚并用地都要爬走,爬着爬着眼前被一只山羊挡住,入洞前遇到的山羊已经彻底腐烂散发着恶心的味道。

切开怀孕尸体,把羊胎吃了下去。

晕厥。

“没事,你接着吸…嘶~别动手…啊哈~”

「你的也鼓鼓的咩,羊宝也要帮娘亲舒服!咦?李先生这怎么湿了,是娘亲忍不住尿尿了吗?哎呀,怎么越擦越多啦……」

羊宝稚嫩却宽大的手掌摸进腰带之下,学着李先生的手法撸动轻揉着他的阳具、阴囊,好奇地用它干净的手掌给男人擦拭着阴囊下湿淋淋的会阴。

男人面色如常地摸上羊脸少年硕大的阳物,轻柔地抚摸着,用掌心将温热半软煨得火热挺硬。

羊宝无师自通地挺腰抽动,抱着男人的胸膛,兴奋喊着生怕男人将手抽走:“李先生!李先生!咩~”

“嘘……小声一些。”

他院中无人,李先生大大咧咧地敞开了衣襟躺在竹摇椅上舒缓蓄满乳液的雄乳,羊宝左一口右一口地吮着,李先生翻动着画册,另一只手抚摸着羊宝的盘角。

还趴在李先生身上的羊宝打了一个奶嗝,紫粉的舌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涨大的艳红乳球,热乎乎的硬物在他的腰腹上摩擦:“娘亲,好香…好舒服……”

李先生无奈地提起它的角,严肃说道:“不许叫娘亲,是李先生。”

李先生想了想,把两手框成一个圆,把放松下来的肌肉挤在一起,红艳艳的大奶头堆在一起,羊宝就张开嘴一起吮了进去。

李先生神色认真地挤着自己的胸肉,仰头圆起嘴呻吟:“嗯嗯……好,娘亲用力些…再给喝多些奶呃啊~哈…别咬,舔就好了呀…宝、啊啊……”

“娘亲很喜欢我咬你这里哩,羊宝知道……知道的!”

“我…我不行……没有了,真的你看,没有了。”

羊宝委屈地看着他,嘴里不停发出细细的嘤咛声,羞红脸的李先生只好解开衣带,掏出一手难握的肥奶交给儿子柔嫩的小手掌。

“听说含着就不那么饿了……我一会儿给你找些米糊糊——呃!啊哈……别咬!!”

「娘亲……奶奶,羊宝,饿饿。」

羊宝金灿灿的眼珠看着他,长长的睫毛耷拉着,看起来委屈极了,李先生心一软放开了右乳,裤裆湿得渗水,嗯嗯啊啊地让羊宝吸了个够。

两个健壮的白花花大奶红彤彤,奶尖被嘬得又大又长,李先生一碰两点就颤得腰软,但看着身上紧紧抱着他的小羊,苦恼的眼神变得柔和欢喜起来。

羊孩似乎智慧不俗,仿着李先生的几句话在脑海中嘤咛喊着,虚弱可怜极了:

「吃?好吃……要吃奶…好吃……唔。」

李先生犹豫片刻,自己身边没有什么能给小孩吃的,还是放开了手掌,给小羊叼住奶头:“…我是娘亲…不是,我是李先生,你是,呃……你是羊宝。”

“啊…疼、别……好疼别咬、啊!”

羊孩隔着他的衣袍就咬着他的奶子,李先生因疼沉沉地呜鸣着,羊孩饿极了,见吮不出奶水便大块大块的啃啮,将男人坚硬的胸膛一点一点咬软了,奇异的快感从前胸蔓开,疼痛中混杂着的舒服逐渐压过它。

李先生哼哼呻吟着,羊孩强劲的吸力让男人感觉有什么要从涨疼的胸口流出来了。

入夜,众人纷纷离去,不敢在李先生院中久待。

李先生便偷摸翻墙去了画室的方向,沿路随着内心之中的引导找着他的羊孩,走了两圈终于在花苑边缘找到了。

半羊半人的黑毛小羊伤痕累累蜷缩在树丛的暗角。

宛若石佛的李先生动了,叽里咕噜说了一串根本不像话的语句,那三四个熊一样的威武仆役听了直害怕得跪在地上给李先生磕头。

李先生这才想起别人听不到他说话,叹了一口气,挥手让他们放下饭菜画具走罢。

他那天除了白袍接生的獠牙鬼婴,后续还产下了一只粉粉的怪脸婴……他偷偷地藏在画室,回程的半道上晕了过去,此后就被那老道士缠着驱邪,铜锣鼓铃在他耳边响了足足有十五日,在昏迷与狂暴之间把怪婴忘得一干二净。

等他再次醒来时,他的身体被摆成个婴儿一样蜷缩在滑腻的狭窄肉室之中,大半个身体浸泡在颜色深沉的水中,他闻不出是什么味道,便用舌尖小小的舔了下。

是血。

李先生心跳加速,试探的用手脚抵住肉壁滑动,发现它十分柔软与薄弱,顿时爆发出了非一般的力量,奋力撕开一大道口子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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