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被吓了一跳,随后试探性碰了碰它的孕肚,那真的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有规律的踢动,等他全身趴在地上仔细观察的瞬间——
“噗——!”回荡在洞穴里,久久不散。
李先生从头到脚被爆了一身腐臭浆液,最严重的还是头,沾满了烂肉黏液,被渗进面罩的恶臭弄得头晕目眩。
走了大半天,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一点痕迹不见,这溶洞四通八达的,虽然在墙上留下了划痕却也保不准安全出去,李先生只能慢慢放缓步伐,保留下体力。
进入洞窟就一直能闻到某种臭味,李先生并不奇怪,这些臭味一般是蝙蝠或是其他动物的粪便发酵成的。
现在这股臭味越来越浓,地上也没有粪便堆积的痕迹,李先生戴上面罩继续前进,前面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你没事吧?”
少女不答,借着洞口泄出的光看了一眼李先生画的画。
“啊!!啊——你!你不要过来啊!!”
入了山中,足有半人高的杂草丛生,不见人烟,树木遮天蔽日,此时还是正午,却起了薄薄山雾,什么鸟吟虫鸣都听不见,只听得见自己拨开枝叶的簌簌声。
李先生一点也不觉得恐怖,反倒是对着密林阴雾入了迷,取了脸大的画板拿只炭笔簌簌地画,一边画一边往深里走,黑暗的森林逐渐吞掉了他的身影。
“救…救命……救命啊……”
就在李先生苦恼的时候,掐好时间般的肉触再一次挺入腺体之中,男人猛地仰起头呜咽了一声,躯干外露的肌肉抽搐着,汗水淋漓显然是进入了一次高潮,他那昂扬的下半身却依旧立着埋在肉沼的套子里。
肉触仿佛拥有智慧等待着男人高潮的结束,仿佛一种残酷的仁慈,只是想告诉他,这还不是快感地狱的底层。
李先生瘫软在肉沼上,埋在他身上的触须一起深入,对男人的快乐之源形成两面包夹之势,李先生面色涨红,嘴唇开合挣扎一下就无声张开,一副眼中泛白涎水垂舌的淫乱模样,被肉触弄得连着进入了第二次高潮。
“啊、啊啊……为、为什么呃!不要……别啊!”李先生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雷击般颤栗的快感把他的理智一点一点蚕食,触须的每一次鞭挞都让他神经跳动。
惩罚着李先生的肉触也没有放过他的前端,原先顶端的小豆子渐渐伸长,磨进了紧致湿润的尿道,借着触须的润滑与纤细,李先生并没有多大感受就被撬开了膀胱,膀胱前端通过的前列腺却在阴茎根部被肉须强烈地抚摸刺激着。
“呃……啊、为什么要…这、嗯啊~这样对我…啊啊、呃……”
触手也没忘记抚摸茎身,连囊带会阴都像是有数百条软舌头舔舐着蠕动,腿间一阵一阵发硬,他快要忍不住了,李先生紧闭着眼,咬着下唇对抗这强烈的快感。
然而肉触的下一步让男人躁动的心跳猛地一滞,臀肉被大大掰开水润冷腻的肉触不断打磨着那个紧致的红色小孔,一圈一圈地将皱褶碾磨开。
李先生明白了这邪物的淫秽念头,但他浑身发软,连话都只能有气无力地说:“别……这里不行…别啊…啊哈~”
李先生手也被粘腻厚实的泥般的东西困住了,除了头,哪里都不能动,挣动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苍白的脸忽然升起了红晕。
李先生原本就是摸黑下水要清洗身子的,本就赤裸着,命根子被肉乎乎又黏了吧唧的东西拼命挤压着,李先生声音发了软,不肯出声叫唤,那沉沉地哼叫也实在是挠人得很。
“此处…不可、啊嗯~不要揉。”
他顺着声音的方向找去,果然找到了一潭微反着水光的溶洞池,李先生脱下皮革大衣将画筒及众多画具严严实实的盖好,赤裸上身只着亵裤下了水。
“什么鬼东西,呃!嗯、放开!”
双腿甫一进入就像落入了粘腻的泥沼之中,活物似的把他往下面拽,而且看着一圈圈蠕动的样子……好像真的是个活物。
李先生,善画鬼神精怪,所画之景物惟妙惟肖,技法集东西方为一体,神圣或恐怖皆直击心灵,所看者无不是叹为观止,更有甚者立地感悟,看破迷惘终成高僧。
遂称之为神鬼丹青手。
要做出此等宏伟画作自然不是全凭梦幻,凭的是大千世间的无限奇景异观鬼斧神工,人间百态,有良善感天动地,亦存那些个丑恶地狱,李先生做的也不过是将眼前所见所闻画出来罢了。
回声渐渐消去,李先生站起身拖下外衣卷起脏污。
李先生忽而耳朵一动,捕捉到轻微模糊的潺潺水声。
那道水声如同圣音。
是一头羊,死了不知多久,飘着浓郁的腐臭,也许是病死的,完好的皮毛上没出现什么溃烂,侧倒的腹部高高胀起,也许是头怀了孕的母羊。
真是奇怪,遇到了一个怀了孕的女人,还有一头怀了孕的母羊。
抑制不住好奇心的李先生俯身摸了摸可怜母羊的孕肚,干涩粗糙的皮毛手上摩擦,怜爱的抚摸,有什么东西踢了他的手一下。
惊慌的少女推开他,撒腿就往黑暗里跑走了。
一副恐怖荒诞的战后腐尸图,石壁上挂满穿透胸腔的枯骨,腐烂的肉块掉在地上,汇聚成一片暗红的肉河。
李先生瞟了一眼画,沉默片刻,翻面把内容盖住,他能视夜便也直接迈步探进了幽暗的石窟之中。
山体上传来微弱的求救声。
李先生跳上了碎石块,四肢经验丰富地扒上石壁,过了淅淅沥沥的清澈小河,进了潮湿阴暗的石窟中。
黑白分明的眼睛贸然在黑暗中出现,惊惶失措的少女,抓住他的手臂躲在他的身后,少女隆起的孕肚抵在腰上。
肉触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让男人高潮—稍休息—高潮的循环,完全被快感掌控的李先生没有注意到身体的其他变化。
被抚摸吮吸的乳尖已经从拇指大的一点成了淫艳的红葡萄,肉须故技重施探入了乳孔,俯身九十度的样子将男人的胸乳埋入肉沼之中,揉搓按摩着。
一边挤着阳具,一边挖着后穴,隔层膜似的亵玩着极乐之地,一波波让人丧失理智的快慰让鲜少自渎的男人喊出了声。
来自敏感核心内部的极致快感让初尝前列腺快感的李先生连话都说不出了,那对他来说已经不是快感,而是裹着糖浆的疼痛。
感受到母体过激的反应,肉触温和地退了出去给男人一个喘息的机会,并且不停地在腺体边上磨蹭着,细小的快感让裹在肉泥中的囊带哆哆嗦嗦发硬,想要射精的欲望压倒了他的理智,可肉触占据着通道无法射出,精液甚至连进入通道都不行。
逐渐张开的小嘴吞进了两指粗的肉触,李先生无人拜访过的干涩肠道被喷上了厚厚一层黏液,下半身泡在一汪水里,麻痹酸软的感觉渗进了骨头里彻底动不了了,别说屁眼夹不紧,脚趾都动不了,只能感受到一圈一圈的抚摸。
滑溜溜的小触须黏黏地跟内壁搅和在了一起,干涩柔软的肠道被抹上一层又一层的黏液,无力抵抗的肛口被磨的亮晶晶,
一根接着一根的小触须探入,外吐着粘液的红嘴扩成三指大小的肉洞。
包在亵裤里的东西在肉泥地柔软推挤中抬起了头,那东西似乎有灵智,钻进了亵裤里,把那根微软的东西包裹得严严实实。
冷冰冰的肉感包住,李先生一下软了,但紧接着吸吮着那根半勃的阳具,抵不过湿淋软肉的抚慰又抬起头来,整个腿脚都波浪似的按摩下得到了放松,散发着微微腐味的黏液渗进男人的皮肤里,整具绷硬的身体都渐渐软了下去。
肉沼发觉男人乖巧了就更卖力的玩弄着他的阳物,鲜红如血的茎头没入满是凹凸纹路的环圈里挤吮着,圈内顶端微硬的一颗肉豆顶着汩汩流泪的尿口磨着,那甜蜜酸涩的快感从男人的下腹传上去,钳制住了挣扎的念头。
“呃不……不要!什么怪东西放、放开!!”
蠕动的肉沼吞下了李先生的小腿,他有力地挣动着,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下半身都容纳进了湿黏黏的冰冷肉腔,胯骨下去后那怪物就不急着吞了,维持着几乎不动的下陷速度。
双腿陷入鲜红的肉沼之中,千钧之力压在腿上,无论男人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肉沼内里十分粘稠,成条状的肉质活物鼓动着,蜿蜒爬过他身体的各个角落,肉沼漫过小腹,手掌都已经陷入肉沼之中无法动弹,已经是笼中困兽,为人鱼肉。
李先生游览世界十年有余,若不是龙国已然陷入军阀战乱,四处战火纷飞,游子方才归家。
他自然不会停下作画,听闻南山曾是古时战后坟,龙明南征凶恶至极的南蛮食人古国,也有人说正是同他亲兵饿死山间石窟内,所以这南山森林密布不见天日,那些石窟更是寒气森森无人敢入。
他画鬼神,却并不信鬼神,所画之物皆为人生象,他被军阀佞人盯得紧,闹市民居不得入,于是归家的第七日,他便背着画材入了南山,小厮奴仆都不敢进去,只好在山外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