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魏再也绷不住身体,他靠在翡翠的身上,咬着下唇忍受着难堪和异样。
“翡翠,既然你魏哥干得你那么爽,你也应该回报下他啊。”二爷低声笑起来。
翡翠言听计从,他应了一声,红着脸抽出手指。陈魏迟钝的回头看他,那副茫然的模样甚至有点可怜。
翡翠埋在他下身的手指停下动作,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将两根手指伸入他的口中。
翡翠的动作很小心,感到指尖濡湿后就抽出,仔细地抚摸着穴口的皱褶,低下头亲吻他赤裸的肩头,感受到他的身体放松一些后,缓慢地推进他的体内。
陈魏眼尾被自己逼得发红,再也维持不住体面,“……接着,我……我就草了他。”
陈魏喘息着,水红的薄唇上被自己咬出来齿痕,“我……为他做了扩张……”
在他讲述的同时,翡翠的手划到了他的腰窝,顺着股间悄然滑下去。
干涩的穴口被撑开时,陈魏感受到痛苦。
陈魏支撑起身体,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容。
“还得四十分钟才到庄园,”二爷低头看着他,对他戏谑地笑,“醒了就别愣着,过来伺候吧。”
陈魏疲惫地叹口气,连嘴角的苦笑都有气无力,“您放过我吧。”
“魏哥……”翡翠在耳边轻声说道,“魏哥,你舒服吗?”
陈魏侧开头,压在舌头上的话突然间重于千钧,再也说不出口。
二爷准确地捕捉到他的尴尬。
二爷抱住陈魏站起身,将他按在墙边。陈魏的双腿挂在他的臂弯,全身因重量下坠,又被狂热进出他的性器顶起来,小腹里似乎都要被冲撞出弧度。
使用完就被踢开的翡翠敢怒不敢言,可怜巴巴地在旁边抚慰自己。他忽然注意到,陈魏抱住二爷脖颈的双手,圈得很紧。
他将额头抵在操干着他的男人肩上,喘息声宛如啜泣。
“求求你……”陈魏语无伦次地说着,或许此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吞不下的……太大了!从来没有……”
“怎么吞不下?”陈寰宇握住他的腰,低哑地笑着,“咬得很紧,不让我走呢。”
或者是因为他们太过贴近自己的关系,翡翠呢喃似的告白和男人低沉的声音交织在脑海中,像一张网,从头到脚,连心灵都不放过,死死将他包裹束缚住。
在陈魏怔愣失神时,腰间忽然被人托起,他猝不及防,被男人按在翡翠的胸膛上。肌肤赤裸相贴的感受从未像此刻一般,清晰地叫人难以忽视。
可是随即而来是恐惧。
他感受到陈寰宇在他身后,臀肉被大力掰开,已经含着男人性器的穴口被撑开,炽热圆润的头部抵在外围,毫不遮掩自己的意图。
片刻之后,陈魏蓦然仰起头,喉中泄出呜咽似的呻吟。
他的后穴被灼热的性器一寸寸撑开,他被男人操了进去。
狂热的律动中,陈魏感受到自己的耳廓被人轻柔含住,有人在他耳边低笑:“你把他当儿子,他可没把你当爹。”
生理反应难以控制,那个紧绷微肿的入口逐渐放松敞开,彻底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
“我……我是把翡翠当弟弟看的,”陈魏急促地解释着,“我对他从来没有……”
二爷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是吗,我还以为是当儿子带呢。”
明明他也是训练营里待过的人,却从来没有发现说出这两个字竟然如此如此艰难。他想要遇难而退,可坐在上首的男人鹰隼般的目光牢牢落在他的身上,无声地逼迫他开口。
“摸到了他的、他的阴茎。”陈魏说完这几个字,连脖颈上都因羞耻感烧成了诱人的绯红色。
在他口中,被他触摸的主角此刻正按照他描述的那些动作,轻柔的触碰他。
翡翠挪动身体跪在陈魏的腿间,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将他的双腿分开抬起腰部,自己跪伏下身,毫不犹豫地凑上去。
感受到软舌和穴口接触时,陈魏脚趾蜷曲,额上渗出汗水。他想要推拒翡翠,可是这样的姿势实在用不上力,灵巧的舌头舔舐穴口皱褶,时不时擦过肠道内的软肉。陈魏羞窘至极,却又无法反抗——这是陈寰宇下的令。
他抬起胳膊想要遮挡住自己的表情,可是错乱沉重的喘息声让他的慌乱和无措一览无余。
“你不是硬不起来吗?”二爷散漫地问道,“怎么操的?”
“用、用手指……”陈魏的声音极轻,在安静的房间,被两个男人听得很清楚,“他里面……很紧,我用手指干了他……”
翡翠的手指模仿性交的节奏,在他的后穴中进出着。
他的口中描述着自己是如何抚摸侵犯别人,而他的身体,却在被人按照他话语中的步骤,被同样的抚摸侵犯着。
身份和认知的割裂令羞耻感放大,有一瞬间他觉得荒谬,感觉这像是一个诡异的梦境。可他身后的痛苦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是真实的。
“他……他有点痛,所以我舔湿了手指,用来润滑……”陈魏的声音在颤抖。
他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在陈魏错愕地注视中,将紫黑色的粗硕性器释放出来。陈魏以为他要自己来,下意识松了口气,前所未有地发觉被他干竟然是这么令人期待的一件事。
然而二爷的下一句话令他的希冀破碎。
“继续,你怎么操他的?”二爷一只手夹着烟,懒散地吐着烟圈,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慰着自己,仿佛把眼前发生的一切当做自慰的助兴品。
二爷哼了一声,没有动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酸痛和疲倦如潮水般席卷而来,陈魏再也顾不上其他的,他蜷缩在座位上,紧紧裹住那件大衣,再次陷入厚重无垠的昏沉中。
陈魏不知道这些荒唐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从失神中恢复过来,就已经躺在了豪车宽阔的后座上。
他全身赤裸,只在身上披着一件深棕色的大衣,低下头时,隐约可以嗅到烟草的味道。
“睡醒了?”有人在他身边随口说道。
“主人……我真的受不了……”陈魏靠在他的身上,竭力侧过头,冷汗或者其他什么,将陈寰宇的脖颈侧打湿。
他恐怕是真的慌乱到了极点,呼喊他的声音轻而颤,是陈寰宇从未听到过的脆弱和央求。
翡翠忽然感到自己怀里的人被拉走。
侵入缓慢而不容拒绝,身体内部好像真的被撕裂了,可是该死的翡翠还不停地用指尖触摸那个被撬开的紧致穴口,然后拿出来在他眼前晃一晃——
“没有流血,”翡翠欣喜地说,“魏哥你好棒!”
他的夸赞听在陈魏的耳朵里,几乎令他羞愤欲死,在这样的心理折磨下,甬道被撑开的压迫感似乎都没那么强烈了。
陈魏骤然间如坠冰窟,他意识到了什么。
他挣扎着拽掉蒙住双眼的领带,眼前的画面几乎令他失神。翡翠握住他的腰,凭借本能,毫无章法地冲撞。体内的性器不及二爷的粗伟,加上翡翠尽心尽力的扩张,并没有带给他痛苦,可是意识到占有自己的,是那个可以说由他一手带大的少年,陈魏头脑中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翡翠小狗似的凑上前,额头满是热汗,蹭的他身上都要沾染到这股湿热滚烫的气息。“魏哥!魏哥……”翡翠轻声叫着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专注的看着他,脸颊弥漫着厚重的红晕,“我真的好喜欢和你在一起呀!”
陈魏被他噎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二爷解开领带蹲下身,从后方将他上身抱起,用厚厚布料将他的双眼蒙住。失去视觉,陈魏周身的感官仿佛被放大许多倍。
两只——或者更多,男人的手爱抚着他,手掌刮得敏感处的细嫩皮肉生疼。
翡翠的手握住了他软垂的性器。
翡翠很有技巧,用掌心安抚毫无反应的器官,想要唤起男人本能的欲望。可陈魏的冷淡是与生俱来的,无论他怎么爱抚,都软软的蜷在他的手中。
陈魏呼吸声不稳,他能感受到翡翠温热的气息尽在扑在颈侧,更令他无所适从的,是顶在他腰下的,灼热硬挺的东西。在他离开的那两年中,翡翠比他想象中的成长得要快,然而直到靠在他的身上,被他拥抱时,陈魏才蓦然意识到,翡翠已经不是那个时常要被他照拂,才能全须全尾没心没肺活下去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