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我在庄园里,我为什么不知道你有儿子?”陈魏不顾身上疲累,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急切地追问,“你娶过主母了?”
陈寰宇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自己生的,你问我?”
陈魏几乎崩溃:“什么?我是男人啊!”
二爷没在意他的小动作,若有所思地皱着眉头——陈魏不是会无缘无故发难的人,他今天太过反常,难道是有谁对他说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按铃招呼仆人,命令道:“把小少爷带过来。”
在他说出那个称呼的同时,陈魏又愤怒起来,只是被侵犯后的身体软弱无力,只能咬着牙怒道:“你怎么敢带他来!他只有六七岁!”
“给你肚子操大,看你还能往哪里走?”他沙哑地说道。
若是从前,陈魏还能游刃有余地回他一句“我是男人”,可是陈寰宇侵入的太深,每一次都要顶到胃部,穴口越是因为疼痛咬得紧,灼热性器进出的感觉就越真切,甚至可以感受到青筋摩擦菊口皱褶的诡异触感。
爆烈的侵犯和过量的酒精,让陈魏已经无法再分辨出他话中的虚实真假,他本能地抬手想要触摸自己的腹部,脑内已经幻想出自己腹部高高隆起的模样——“求你……求你……”他在不成声调的呻吟中,露出一点啜泣般的哀求声。
他腾出空把陈魏打上指钉的手翻过来,果然看到有血滴顺着黑色的宝石往下滴落。打在手指根部的伤口难以痊愈,稍被剐蹭到就会牵动开裂。二爷向上抬起他的手,低头咬住他的手指。反背的双手难以承受这样的动作,疼痛从手臂各处骨节传来,陈魏咬住牙,不愿在他面前示弱。
如果他还清醒着,一定会意识到和强权较劲儿是最划不来的事。可他醉了,所以他不愿再压抑任何情绪:“是我看错你。”
二爷随手剥下他的裤子,冷笑道:“现在才知道看错也太晚了。”
一只手悄悄揽住他的腰身,睡意朦胧地发问:“做噩梦了?”
陈魏没理他,下意识拧开床头灯,掀开毛毯打量自己肚腹。仔细确认过没有刀口伤疤痕迹,这才松了口气。
陈二被他这一顿折腾彻底没了睡意,懒洋洋地问:“你看什么呢?”
二爷捏住他的手,随口说道:“你说哪个魏?”
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在陈魏脑子里轰隆隆碾过去,所有的异样全都串联起来了,为什么那个小孩子会用自己的平板,林之显为什么苦口婆心劝他为家人打算……连刚进门陈二威胁他用的都是“一辈子不让你见他面”!
他瞠目结舌半天,最后绝望地冒出来一句话:“近亲生子……孩子容易畸形……”
陈魏警惕地看着他,那双淡漠的眼睛牢牢落在他身上:“我跟你这种禽兽没什么话好说的。”
“禽兽……”二爷眼神一暗,“我是禽兽,那被禽兽操的人是什么?禽兽不如?”
陈魏在他话音未落之前便有所察觉,下意识想要往门边过去,二爷怎么可能让他在自己眼皮下面逃走,轻而易举将他按到在地上。过大的动静让门外的仆人有所察觉,隔着门急匆匆地询问:“二爷!您有什么吩咐吗?”
陈寰宇把搭在他身上的毛毯掀开,指了指他的肚子,“刀口还在呢,你都忘了?”陈魏顺着他低头一看,还真有一道十来厘米长的疤痕,他再次濒临崩溃:“我不明白……”
仆人在门口通报道:“魏生小少爷到了。”
陈魏木然地问:“……哪个wei?”
“我怎么不敢?看我儿子也要给你打报告?”二爷说。
他随即注意到陈魏像个吹涨气憋累了的的河豚,一下子扁下去了。“你儿子?”陈魏茫然地重复,“你什么时候有儿子?”
二爷也疑惑起来:“这是什么新情趣吗?”
然而暴君般的男人对他的求饶声置若罔闻,直到将浊液深深射进他的体内。
他将无力蜷缩在地毯的陈魏抱到床上,发泄出来后,他把理智捡回来一点,分开男人的双腿,在他的挣扎中将手指伸入那个洞穴。“……之后确实不一样,有点肿,”二爷自语道,“没流血。”他们虽然离得近,但声音压得低,陈魏只清晰地听见了他后半句话。这让他在满怀痛苦中多了点疑惑:他对自己的体质还是很了解的,这场堪称强暴的性事中,自己差点以为要被陈二被弄死了,结果竟然没有受伤?
他手指悄然动了动。
他用两根手指草草做了润滑,随后重重捅进去。陈魏难以遏制的发出痛呼声,眼尾被逼得发红。
“叔叔在操你呢,感受到了吗?”他压在陈魏背上,喘息着说道。陈魏在他说完那句话的瞬间绷紧了身体,不顾一切的挣扎向前。二爷冷眼看着他狼狈向前爬行,在他手指触碰到门的时候握住他的腰,缓慢而不容拒绝地、将他拉回到自己身边。
“不要……我……”陈魏的声音蓦然停住,温润黝黑的眸子中有一刹那的失神。二爷将他翻过来,正面侵入了他的体内。这样的姿势进入得更深,陈魏的腿被他架在自己肩头,每次俯身整根捅进去的时候几乎将陈魏对折。陈魏咬得太紧,陈寰宇也不会舒服,然而他赌气似的,一定要停留在他的身体之中。
“原来没有小孩……”陈魏喃喃道。
陈二只听清他最后两个字,精神为之一振,坏笑道:“想生小孩,那得找我帮你啊。”
他亲亲陈魏手上那颗宝石,按住男人想要推拒的手,翻身压了上去。
粉雕玉琢的陈魏生小少爷走进门,乌黑乌黑的眼眸盯着陈魏,张嘴叫了声“母亲”,又看看陈二,叫了声“父亲”。
陈魏眼前一黑,彻底酒醒了。
昏暗的室内,床上有人猛然坐起来,胸腹剧烈颤抖着,喘息声粗重。
二爷用膝盖抵在陈魏的后背上,喘着气笑道:“滚。”
门外的人连应声都不敢,麻利地滚了。
陈魏的双手被别在身后,这样的动作牵动到手指上的伤口,酸痛的触感从手指骨节传遍躯体,每一寸都因异样的疼痛而战栗。二爷也注意到他压在后腰上的手,一点不起眼的血色染在陈魏浅色的外衣上,在二爷眼里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