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问。
文时韫忍着羞耻,带着刑焱的手摸自己那里摸得更深。
"我这么下贱,你肏我刚好。我没有病,你可以随便玩。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可以。"
到现在为止,他都可以忍耐。
没关系的。
"你滚。我刑焱不需要你管,我现在只想找人肏,染病死掉也无所谓。"
"小恬的外套为什么在你身上?文时韫,你究竟还要不要脸,已经和我叔叔结婚了,还跑到这里跟我纠缠不清,甚至连小恬你都不放过!"
"小恬和当年的我一样,都让你这么有成就感吗?骗我们的感情你特别有成就感是不是!"
"文时韫……你的屄就这么松,是不是我和叔叔,还有小恬三个人一起肏进去你才满意?"
他只想永远睡下去,不再醒来了。
说完,便合上了双眼。
手,也垂了下去。
他太累了。
还不止。
体内突然被一阵有力的暖流冲刷进入,眼睛上的手掌移开,他迷茫地看着伏在他身上青年凶恶的,报复的嘴脸。
"贱货,你现在只配当我的马桶。"
就这么死掉,也没关系了。只是担心,他死掉了,以后谁把刑焱护在身后保护他呢。
刑焱太干净了,没有他周旋着,刑仲秋那个恶魔早晚会对刑焱下手。
怎么办啊……阿焱,我死了以后,你能护得了自己吗。哥哥真的担心你啊。
"阿焱,快停下……太,疼了,我,好像,好像不,不行了。"文时韫疼到面色惨白,一丝血色都无,浑身僵着被青年操干地乱晃,瞳孔也开始涣散起来。
"时韫哥,我肏进你的子宫了。"刑焱报复性地连凿了几十次,每一次都把文时韫小腹顶出鸡巴头的形状,听着文时韫痛楚不堪的喘息和求饶声,他只觉得自己的报复才刚刚开始,文时韫你凭什么求饶?!
啪啪啪……啪啪啪啪!!!
刑焱吸着男人身上的味道,深深叹息一声,忽然一把推开了文时韫的怀抱。
"差点就又被你骗了。臭裱子,装出这副为了我好的圣洁模样,又是为了什么?怎么,被我叔叔赶出来了,所以来找我满足你肮脏下贱的身体?"
文时韫微张着唇,淡色的唇瓣因为心痛而轻轻颤栗着,狠狠诱人想要咬噬,中毒死掉也无所谓。
"嗯……啊、哈,嗯嗯……嘶,嗯!"
被刑仲秋下的药,就像毒蛇一样,在他身体里幽幽流窜,不肯散出。情欲和痛楚在他身体里交织着,他只能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不允许自己发出过多的声音。
"时韫哥,被我强暴虐待也能动情吗?你还真是……贱死了啊。"
他被刑焱压在湿淋淋的地板上毫不留情地操干着!
每次被进入贯穿都是痛不欲生,抽离时更是绵延不绝的痛楚。
他虚弱地喘息着,一次次安抚自己的身体去接受刑焱惨无人道的强奸。
身体通到痉挛,意识却始终清醒。文时韫清楚地感受着自己身体被所爱之人生生搅碎毁灭的感觉,那种痛苦让他后悔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存在。
手,从坏了的屄里拿出,淋淋鲜血,让人作呕。
刑焱不停分秒,胯下的大肉枪已经急不可耐,肿烫着塞进了文时韫受了重伤的屄。
刑焱觉得自己就要被文时韫折磨疯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文时韫!文时韫!"
他将文时韫推倒在地上,强势地掰开他的腿,一手按住他的大腿根,一手手指全部捅进文时韫的屄。
文时韫被刑焱的手指干到两腿就要软下跪在地上,他咬着唇,羞耻地说道:"对……我,我贱得要命,嫁给你叔叔还不满足,勾引你弟弟被你叔叔看见了,他把我赶出来……啊!好痛,阿焱,我,我给你肏屄,你不要再去找那些不知底细的人了,好吗。"
他几乎乞求落泪的模样,深深触动了刑焱的心。
又心疼,又厌恶。
痛。
心脏被割了一刀的痛。
要是当初不答应和刑焱在一起就好了。要是没有给过他希望和眷恋,现在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了。
刑焱终于还是回了头,他把手指更深刺入,摸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惊疑一声。
文时韫知道他的意思,有些羞赧,顿时面红耳赤。
"叔叔没肏你,所以你来找我了是吗。"青年喘息着问道,手指在文时韫屄里重重触摸那层膜。
刑焱冷眼,狠狠推开文时韫,就要回去。
文时韫急得没办法,跑出去拉住刑焱的手,忍着羞耻往自己开裆的胯下嫩逼摸,抖着声音道:"肏,肏我可以吗……"
刑焱僵住了身体,手指在那片饱满温暖的地方轻轻颤抖着,微微撩动着文时韫的心。
文时韫眼泪一直掉,刑焱把他羞辱地已经无地自容,他哽咽着,无声忍耐着,听着深爱的青年如此羞辱自己,他痛得五脏六腑都快碎裂,还在深深忍耐着。
骂吧。
让他一次骂个痛快吧。
他是没想过,从来敬重他的孩子,会有一天对他说出这么恶毒的话罢了。
"我回去了。"他低下头,转身要走。
刑焱恨得咬牙切齿,一把将人拉扯过来,狠狠撕开文时韫遮挡好着下半身的外套。
对他来说,失去意识已经是他最大的幸福。
好像有人在他耳边焦急地呼喊他的名字,好像被人抱起,好像被人紧紧抓着手心用力亲吻掌心……
可是够了。
刑焱他,尿在了文时韫身体里。
"……"文时韫说不出话来,他只觉得好陌生,这个人,真的还是那个暖暖抱着他,跟他说一辈子都喜欢他的孩子吗?
他用尽全力抬起手,搭在刑焱捏青了他双腿的手腕上,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刑焱的腕背,他最后流着泪,弯唇一笑,无声念道:"爱……你。"
文时韫充满爱意和温暖的眼神让刑焱忽然很害怕,他颤抖着手,伸手捂住文时韫的眼睛,斥道:"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会再被你骗了……我不会再傻傻被你骗第二次了文时韫!"
说这,胯下猛挺,在文时韫体内疯狂撞击起来。
"啊——!"文时韫摇着头嘶喊着,他痛到身体抽搐,私处已经血流不止,被刑焱猛然肏进子宫口射精进来,肚子里被迫填满了刑焱的发泄。
更加猛烈的暴风雨,不留情面地拍打在文时韫残破不堪的身体里。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可能要被刑焱肏死了。
忽然间有些释怀了。
刑焱冷漠着,讥笑着伏在文时韫身上突然加重了撞击。
重重凿进去,像打地基一样凶狠无退路地进入着,湿热的甬道尽头有一处凹陷的温暖窝处,大鸡巴狰狞着连肏了几次才肏进去,凿进那暖窝处,无法形容的爽利感让他头皮发麻,他立刻盯准了加快力度凿那地方。
啪啪……啪啪!!
被肏坏了。
也好。
让刑焱报复吧,发泄吧,把他肏坏也无所谓,反正自己这地方丑陋不堪,即便能伺候男人他也只愿意被刑焱一个人玩弄,坏了也好,以后就不必再被其他人羞辱了。
啪啪啪啪——!!
激烈的撞击在文时韫残破的身体里,像暴风骤雨一样不停歇地进行着。
他已经痛到说不出话来,只有喉咙里些微的呻吟还证明他的清醒。
"啊!!!"文时韫痛得嘶喊,眼泪飙出模糊了视线,身下被贯穿捅破的痛楚几乎夺去了他的呼吸。
水流在他眼睛里激烈冲刷着,涩然的痛苦让他哑然。
阴部被撕裂了,处女膜只抵抗了几下,就被刑焱生生捅破,深色的血液从他体内流出,濡湿了刑焱的手。
深爱并痛恨着。
他紧绷着唇,拉着文时韫在附近找了处宾馆开了房。
将人扒光了丢进浴室,自己也赤身裸体跟着进去,淋浴大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冲挲在他们身上,几乎这半年来积累的所有痛苦和爱恋一起席卷而来。
是他的错,他愿意承担,只要能让刑焱走回正道,他什么都愿意做。
"感情不是人生的全部,没有我,你也可以过得好好的。恨我也好,不要糟践自己。知道吗?"
他捻着青年的衣摆,环住珍视之人的腰身,给他自己最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