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吻完毕,柏长溪又是一副淡淡什么也不关心的神情。
那样子正直得有时候齐伯贤也没搞明白究竟是柏长溪引诱了他,还是自己色胆包天轻薄了柏长溪。
当然哪怕是失了神智的柏长溪也不会主动亲近别人,是齐伯贤发现每一次苦涩的药汁拿给柏长溪让他自己喝,他坚决不喝,但是只要齐伯贤一亲上他的嘴唇,他就乖乖喝了。
有时候不需要喝药,齐伯贤坐在他身边时,柏长溪也会盯着他不自觉地舔嘴,好像很馋似的看着齐伯贤,直把齐伯贤看得脸红耳赤落荒而逃。
有一次齐伯贤被柏长溪看得实在没忍住,在不喂他喝药的情况亲了他,没有苦涩的药汁柏长溪的嘴唇亲上去香甜软绵,柏长溪也是闭着眼睛紧张不已。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心一动的齐伯贤端起已经凉掉的药碗喝一口,犹豫的看了眼柏长溪,才有些不安地捧着柏长溪的脸颊。
柏长溪没有躲开,羽睫微微颤抖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齐伯贤亲上他把混着津液的药汁渡到他的口腔里。
那苦涩的药汁在齐伯贤温情的动作下,柏长溪蹙眉竟也一点点咽了。
齐伯贤坏心眼地用舌尖撬开柏长溪的牙齿滑进他的口腔,一下一下用舌尖舔舐柏长溪口腔上颚被薄膜包裹的软肉。
柏长溪被齐伯贤亲得又痒又舒服发出又甜又腻扯成丝拉成线般的呜咽轻吟,脸上却很是羞愧难当,好像是在耻于自己发出这样淫浪娇媚的声音,但又舍不得推开齐伯贤,还控制不住的将双手攀上齐伯贤捧着他脸的臂膀上不住地摩挲。
得到回应的齐伯贤欢喜得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
一整碗药都让齐伯贤这样喂给柏长溪,心脏狂热搏动的齐伯贤目光闪烁不敢直视,被亲得脸色微红眉目间染上艳丽的色气仿佛兰芝带露般的柏长溪。
齐伯贤咽了口水整张脸都熟了:“柏君,你清醒后可不要怪我,我是为你好。”
又连着喂了两天药的齐伯贤发现神智不太清醒的柏长溪有种奇怪的嗜好,就是很喜欢亲近人,就是那种异常亲密的肌肤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