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将衣服全部脱光,叉开腿坐在镜子前,露出软绵绵的性器和小巧粉嫩的穴,我会一手撸动着性器,感受它在掌心的摩擦下慢慢变硬,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穴的周围。那里很敏感,连着整个臀部都酥酥痒痒的。
我的灵魂操控着食指缓慢插进穴里,温柔扩张着,然后将中指插进去,反复碾压着我的g点,我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
它被我的呻吟声刺激到,忽然加快了速度,我也快速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感觉到性器开始分泌出清澈的液体。
我并不会怪罪他们,因为他们并不懂我。
我和我的灵魂成为了知己。
它开朗外向,总是将我逗笑。我不会表达,它却能完全理解我的意思,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它还要懂我的存在。
我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肤色惨白到几乎与墙体融为一体,似乎连没有生命的镜子都不愿容纳一个我。
没有什么是彻底属于我的,除了我自己。
这是我在消沉了一年后想通的事情,我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属于我,我的四肢属于我,我的五脏六腑属于我,我的灵魂属于我。
这次的事又提醒了我,我再次警惕起来。只是日子一长,弟弟表现得格外又正常,精神就难免会懈怠。
这天的夜里两点多,往常这个时间弟弟已经睡下了,我悄悄走到门边开了条缝隙,偷偷观察着侧卧的门缝,里面黑漆漆的,安静得很。
我拿着仿真性器走进卫生间,认真清洗了一遍回到房间里,反锁上房门,关掉灯。因为紧张,呼吸有几分错乱,它抚摸着我的身体,所经之处缓缓放松下来。
“我中午回来吃的饭。”他看着我,表情看不出来什么,但也许是我心虚的缘故,我总觉得他眼神里充满了不怀好意。
我不敢与他对视,低下头来,“哦。”
“看到了点让我很惊讶的东西。”
弟弟长到七岁时不再跟父母睡在一起,于是和我挤在一张床上,抢走了我的玩偶,抢走了我的枕头,一步一步,最后抢走了我的房间。
我不跟他抢,他却处处都要抢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成年后我搬出了家,大学毕业那年交了个女朋友。我们火速结婚,度过了甜蜜又幸福的一年,第二年诞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女儿一开始可爱又机灵,后来却慢慢变得沉默寡言,看上去就像一个缩小版的我,老婆怪罪于我,我们之间的矛盾加深,在女儿三岁那年,我们选择了离婚,法院将女儿判给了老婆,我再次孤身一人。
有他人的闯入,我有好几天不敢和它做爱,后来胆子大了起来,他上班时、熟睡时,出门约会时,就是我和它做爱的时间。
我怕他会趁我不在时突然闯进我的房间,于是每次出门都将门锁住,将仿真性器藏进衣柜的抽屉里。时间久了,我的精神也渐渐松懈下来,因为家里多了张嘴,我不得不找了个工作,这天中午在公司吃饭时,我突然想起昨晚做过后并没有将仿真性器收起来,而是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
卧室门没锁。
他住进来后,我的生活彻底被打乱了。
首先是没来得及藏起来的情侣物件,他晚上去卫生间刷牙,过了会拿着一对情侣的杯子走出来,问我:“你又有女朋友了?”
我慌了,它安抚着我的情绪,我才勉强镇定下来,“是我前妻的东西,一直没有扔。”
我不说话。
他一间一间地打开门查看着,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来卧室的床头柜上还大大咧咧放着一个仿真性器,此时他已经走到了卧室前,心里一个咯噔,赶紧跑过去挡在他面前,“有两间,你住侧卧。”
侧卧本来是给女儿准备的,自从离婚后那里就空了下来,弟弟满意地笑了,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我的卧室,调侃着:“你怎么那么激动?该不会金屋藏娇了吧?”
所以门被敲响时,我被吓到了,它安慰着我,我才鼓起勇气打开了门。
“哥哥,好久不见。”
我看着熟悉又陌生的那张脸,又看着他腿边的黑色行李箱,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我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爽到头皮发麻,双腿在颤抖,我紧紧吸着那根性器,捏着自己的乳头。手指汗津津的,这是快感在燃烧。
只有做爱时,我才会忘记一切烦恼。
我几乎迷上了这种感觉,每日都要与它做爱,它不会厌烦,会热情地回应我。我几乎爱它入迷,买了许多情侣的物件,将整个家布置得温馨可爱。
我在湖中开满荷花的这一天,失去了最后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的人生经历很普通,家中排行老大,学习中等,在老师的评语里永远是“他很聪明,只是不学习”,其实我知道,老师对每一个中等及偏下的孩子都是这么评价的。
可能是我沉闷的性格使然,也可能是家中的老大普遍都不受宠,在七岁那年,弟弟诞生在人世间,从那一天开始,父母就不再是我一人的父母。
我让它停下来,然后放倒镜子,将仿真性器吸在镜面上,我会缓缓坐下去,让小穴将其吞没。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很满足,我舒服地喟叹一声,缓慢摇晃着自己的腰肢。
它在肏我,它爱我的身体,这个认知使我激动不已。
我们之间的关系坚不可摧,日渐亲密。
直到后来,我们恋爱了。最初成为恋人时,我们都很羞涩,不知该如何面对彼此,后来我们通过镜子对话,家里的落地镜成为了我们约会的第一选择。
后来成为了我们做爱的第一选择。
能陪伴我的只有我,能保护我的也只有我。我在虚无的空间与灵魂对话,一开始它并不会回应我,时间久了,它竟开始理会我。
因为它,我终于鼓起勇气出门了。
我会在挑选衣服的时候问它的意见,会在吃饭的时候摆上另一副碗筷,会买两张电影票,买两份爆米花,旁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嘀咕着我是不是个疯子。
坏事成双,家庭不幸,工作也不顺,我做了一个月的方案被同事窃取,他拿了几万的奖金,成功晋升成部长,而我入职五年,仍然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员工。
我辞了职,整日酗酒。
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一件事、一个物品属于我,我永远是边缘人、透明人、毫无价值的人。
我浑身一颤,更是不敢抬头。
他忽然转换了种语气,笑着说:“隔壁邻居竟然和两个男人住在一起,大概一个是老公,一个是男朋友。”
虚惊一场。
我害怕得起了一身冷汗,但我立刻想到他今天也上班,又放松地吐出一口浊气。他七点多下班,到家快八点了,我下班要早很多,完全能赶在他回家之前回去。但我并没有很放松,一下班就赶回了家,家里安安静静的,侧卧门开着,他并没回来。
我查看了卧室里的东西,看到仿真性器仍在床头柜上时才彻底放松下来,我将性器塞进衣柜里,揉着酸痛的肩膀走进厨房里做饭。
饭做好了,他回来了。我们面对面坐着吃饭,他忽然说了句话,吓得我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他“哦”了一声,忽然将其中一套扔进垃圾桶里,笑着说:“这都过去多久了,你就不要再怀念她了。”
我攥紧拳头,努力隐忍着。
他总是那么霸道自私,从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他观察着我的表情,走到侧卧看了看,说:“这里采光不太好,我们能不能换换?”
“你爱住不住,不然就去睡天桥下面。”我已经生气了。
弟弟可惜地叹道:“那好吧,至少能遮风挡雨。”
“你来做什么?”我问他。
弟弟笑得很讨喜:“我来投奔哥哥了,哥哥不会拒绝我吧。”
我想关上门,却怎么关也关不上,低头一看,看到了一只卡在门和框之间的白鞋子,弟弟单手打开门,轻松地提着行李箱走进来,观察着客厅,“还不错,一共有几间房?”
我不容许有人踏入我的地盘,可是有人偏偏闯了进来。
是我的弟弟,他已经二十来岁了,长得高大又英俊。他马上毕业,工作地点就在这附近,父母说租房子太贵,让他搬着行李来了我这里。
我自从搬出来就很少回去过,父母虽然知道我住在哪里,却从未打扰过,家里的门一年都不会被敲响几次。
弟弟很聪明,嘴又甜,谁见了都喜欢,更别说父母了。他们将弟弟宠成了小王子,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讨喜的地方,自然而然就被冷落了。
他们会笑嘻嘻地逗着弟弟,看到木着一张脸的我时收起笑容,敷衍地问我几岁了,成绩怎么样,此时我的父母会用不耐烦的眼神扫我一眼,用更敷衍的话随便应付过去。
他们会在饭桌上给弟弟夹鸡腿,弟弟爱吃鸡腿,所以每每鸡腿都是他的。我不跟弟弟抢,我跟父母说我爱吃鸡爪,弟弟又将鸡爪都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