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胯下紧贴着司唯的脸，按住他的后脑勺揉进西裤里。
“好好闻，告诉主人闻到了什么味道。”
乔滥应该是特意换了一身新的西装，胯间并无异味，最多有一点布料的味道。司唯如实回答：“主人，没什么味道。”
乔滥松开力道，皮鞋踩到了胸口，用鞋底的硬棱刮过娇嫩的奶头。
“忠诚也包括不许骗我，即使你是为了取悦我。明白了吗？”
司唯乖巧地点头，乔滥这才收回皮鞋。
司唯这才看见鞋底一片洁净，应该是新鞋，心里一暖，主动挺腰用粉嫩的肉棒在鞋底上摩擦。乔滥不满地狠狠踩住，让鸡巴被夹在鞋子和司唯的腹部之间，龟头胀红圆肿，司唯紧抿着唇。
“疼吗？”乔滥又加大了一点力度，柱体都被按压得有些扁了。
“不疼，主人……额啊……”
“手握成拳放到胸前，竖直跪好。”
乔滥复又坐下，端起一旁的酒杯，轻轻啜了一口。
司唯端正了上身，屁股跪在脚后跟上，手掌捏成拳头紧贴胸口，像只站起来的小狗。
“在没有生理威胁的时候，取悦主人也是最主要的忠诚，明白吗？”司唯点了点头，乔滥掰开他的双唇，静候了一会儿，让自己嘴里分泌出的津液滑过空气成一条竖线流进他的嘴里，然后松手看着他吞咽进肚。
满意地拍了拍司唯的脸颊，乔滥笑道：“好了，今天的主要任务是选择你的工具，跟我来。”
他走在前方，司唯趴着跟在后面，上楼梯时乔滥刻意绕到了他后面，从下往上打量司唯身后那隐秘的穴眼。
司唯没法低头，因为乔滥的腿就在他的头下，只好摇头：“对不起主人，刚才您踩我的时候硬的……”
乔滥收回腿站起了身，双手揣兜，再次将鞋子踩在他的背脊上。
“是这样吗？”说着，皮鞋轻轻转了一角，带着薄弱的肌肤也略微擦移。
皮鞋将硬挺朝上的肉棒压在毛毯上狠狠按揉，乔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真的没有味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有，是主人鸡巴的味道。”司唯顿时明白过来，连忙开口道。
肉棒恢复了自由，乔滥也松开了手上的桎梏，让他再次能接触到大面积的空气，贪婪地呼吸。
“继续趴好，训练半个小时。”
小狗背脊平滑，乔滥时不时地在上面轻轻踩上一两脚，制造红痕。
半小时的趴姿并不煎熬，转瞬即逝。结束后，乔滥让他再次跪起上半身，闭上眼睛。
“再问你一次，疼吗？”乔滥狠狠一用力，皮鞋甚至贴到了司唯的皮肤上。
“啊……疼，主人嗯啊……”
司唯眼眶发红，但始终保持着小狗模样。
乔滥将酒液缓缓倒在他微薄的腹肌上，看着红艳的液体逐渐淌下，流到硬挺的鸡巴处。那里已被永久除去毛发，光溜溜的白，红酒颇为醒目。
皮鞋尖顶着鸡巴上下移动，锐痛让司唯皱起眉头。
乔滥换了鞋子的方向，让鞋尖朝上，鞋底贴着鸡巴搓擦，可怜的龟头吐出一点水液。
背后的眼神过于赤裸，司唯羞臊不已，后穴不自觉地收缩褶皱，引得乔滥发笑。
“怎么，怕漏出水让我看见？”
司唯绷紧了身体，努力趴好，让乔滥能踩得方便些。乔滥按了按，鞋底在肌肤上留下浅浅的印痕。
“嗯啊……”
乔滥用鞋面从腹下撑起他的身体，欣赏着小狗在皮鞋下乖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