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答非所问?还有,手别乱摸。发情期的可是我,怎么你也不知节制起来了?”
“嗯。”停顿。低头。让魏谌怎么也看不清自己脸上的表情。他蹭一蹭,再停顿,“想你抱。不然……”
“等一下,手指别往里——啊!你又按到了。”尾音上扬,迫切,像是想往后缩。但一只手很快把这具敏感的身体抓了回来。
最关键的是,这孩子的眼神从头至尾没有任何光亮,像是海洋深处,阳光无法抵达的海床。
一直以来,他都是死气沉沉的模样。嘴笨笨的,让他描述出一个理由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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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
“喂,等等,你忘了盒子已经空了吗?要是肚子大了会很麻烦的。”
“好。”
“好。”
“又想射了……嗯,别再摸了。知道了,我说知道了!”
“嗯。”越川凑过去,像只渴奶的幼狼一般咬住魏谌半张的嘴唇。下唇有点潮湿。他耐心地拉扯着,吸吮着,“喜欢你。每一秒都好喜欢你。”
“几岁的人了,还像长不大一样。”
“嗯。”手钻进松垮的睡衣里,一点一点勾画出毒蝎的边缘。尾椎处的皮肤带着丝绸般的光滑,能用中指清晰摸到骨头的存在。指节继续探摸过去,进入了紧致肿胀的后孔,“喜欢你。”他说着,动作越来越放肆。
——有点凉。魏谌在一阵颠簸里放松肩膀,拿脚尖划了他一下。
窗框“吱呀”,“吱呀”地摇曳着,五指在他指缝里越握越紧,性器也越插越深。魏谌仰起头,感觉腔内抽搐得实在厉害,脑袋也晕晕乎乎。
每每回想起他们初次见面时的情景,他都止不住感叹。他不是没有和寡言少语的人打过交道,而是从没有和如此呆板的人相处过。
话少不过是其中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