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起伏了好一会儿。等到汗液不再渗出，他才擦拭着身体，双腿发软地跨出浴缸，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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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感觉左腿有些异动。
男孩的鼻尖拱到他胸口，牙齿却只能松开那湿润的链子。他躺在魏谌的臂弯里，慢慢接受了这样畸形的亲昵。不同于先前的汹涌，此刻，男人释放出的信息素温柔得就像在安抚幼崽，这种感觉让越川的眼皮越来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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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五指间的湿发往后梳开，膝盖也浸没到液面以下。手肘靠在浴缸边，撑住脸颊。另一只手则在记忆的中途推开膝盖，抚摸向微微勃起的阴茎。他从下按揉着阴囊，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喜欢这里，这是一个很舒适的位置。既用不着食指拨弄尿道口，也用不着探入后穴抚慰——可要是那个听话老实的小子在这儿，他的裤子里一定有个能用的东西。
顺着动静的源头，越川低下头，却错愕地看着魏谌将臀部主动靠了上来，并借着他的腿小幅度地开始磨蹭。他轻轻呻吟起来，股缝间留下一道粘腻的水迹。纹在尾椎处的那只蝎子也仿佛颤晃起来，模样缓若爬行。
越川感觉脑袋里什么东西快要炸开了。
要是他能尽快分化成一个成熟的alpha，一切都能迎刃而解。信息素会让这孩子不受控制地粘着他，摩擦他的大腿。对他的耳朵倾诉欲望。
可事不遂愿，魏谌都有点等不及了。甜椒的味道正在慢慢成熟。以至于一旦两人处在同一个空间，他只能哀怨地夹紧膝盖，极小幅度摩擦起来。魏谌怀疑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跨到那男孩的腿上，掐住他的脖子，拽扯头发，把贪馋的肉孔敞在他眼前，逼迫他让自己饱餐一顿。
可惜上位者总得表现得绅士点，要不然——他将手指捅入后孔扩张，每一下都激烈得溅起水花。要不然……那个小家伙会得寸进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