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觅笑:“我妈这几年脾气变好了。”
“要是给我一巴掌就能同意我俩现在结婚的话我宁愿挨十下。”季萧坐在车头死死抱着林觅不撒手。
“这还没毕业,就想着结婚?”
“下来,我在你家楼下。”
林觅摸黑打开自家门,轻手轻脚换好鞋出去了。季萧果然等在楼下接近零点,已经有人陆陆续续开始放起了烟火,附近就有一处天空正在开花,季萧的脸在忽明忽暗中有些失真。
季萧把他拉进怀里,包裹住他冰冷的手指,“上车,里面暖和。”
林妈妈对儿子的终身大事很关心,从季萧家里几口人问到父母是干什么的再问到季萧以前是什么样的为什么现在变了这么多季萧现在对他怎么样是不是真心的。林觅被问的一个头两个大,好不容易答完了又是一连串。
等吃完饭收拾完已经将近十点了。
母子俩都习惯早睡,也没有等零点跨年的习惯,就洗漱过各自上床睡了。
“请您用时间考验我。”
林觅松了口气。
几人聊了一个下午。到了该做晚饭的时间,林觅就催季萧回去,他知道今晚季余旻会和他们兄弟俩一起吃晚饭。季萧拒绝得很干脆,“不要,我在这里帮你们,吃饭的时候再回去,反正我家有保姆做饭不用亲自动手。”
因为怕林觅身体受不了,两人后来还是转移阵地到车里做去了,整个城市的烟火都快炸完了季萧才偷偷摸摸把林觅送回家去。
“冷不冷?”
“……唔,不冷……”
季萧一手压住他小腹一边把粗硕热烫的性器慢慢往里插,光是进入就让人爽到眩晕,淅淅沥沥的淫水浇了两人半身,身前阴茎已经开始滑精了。林觅每次做爱的时候都有种已经被季萧玩坏了的深刻体验。
林觅笑着摸了摸他明晰的下颌线,“你说我的能力不比你差,我也要努力才行啊。”
“好啊,你养我啊。”
林觅的手指穿过他浓密的短发,“我养不起你,你矿泉水都喝十块钱一瓶的。”
“高中我年少轻狂,伤了他的心,还害得他退学,我很后悔。那时候我想如果林觅怀孕了我养他一辈子就行了,后来我才明白其实最大的错误是我没有尊重他。如果他当初真的怀孕了,我会去找他,但是他没有,我也就没有打扰他的生活。后来我花一年多考到林觅心仪的大学,现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我能重新和他在一起,这是我的幸运。但这份愧疚我会一直放在心里,即使没有这个,我也会爱他一辈子。”
季萧的语气态度真诚到几乎没有人会质疑。
别说林妈妈了,连林觅就呆在了原地。本来以为季萧今天直截了当拉着他出柜已经算得上爆炸了,没想到他背后还藏着个巨型鱼雷在后面等着他们。
“我都想好了,去哪里领证去哪里度蜜月。你有要求快提出来——”
“我和你不一样好不好,我完全没想这么远。”林觅说。
“是是是,你只是提前几年想你的毕业论文,研究生考试。”季萧酸溜溜道。
到了车里又被季萧亲得唇舌滚烫才算真的热起来了。
季萧开车把他带到郊外,在一个斜坡上能看到半个城市的夜景。新年即将来临,这个蛰伏在钢筋霓虹下的巨兽比往日还要精神百倍,绚烂的烟火炸开在天空各个角落,恍如白昼。
“阿姨今天没有给我一个耳光真是万幸。”这么浪漫的场景下,季萧十分煞风景地说了一句。
迷迷糊糊睡着了之后没多久,林觅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了,拿起手机一看刚好十一点四十五,是季萧打来的电话,“喂?”
季萧的声音听上去低沉柔和:“吵醒你了?还以为你今天不会睡这么早。”
林觅还没完全清醒:“嗯……怎么了?”
然后季萧就厚着脸皮顶着林妈妈淡漠的神色在林觅家厨房打了一个半小时的下手。果然到了饭点他就郑重地告辞了。
林妈妈欲言又止,哪有让客人帮工完了还让人家回自家吃饭去的道理啊。但是她已经决心做一个严格的未来岳母,好好地审视考核这个未来女婿,于是她就淡淡地让林觅送客了。
电视里放着热闹的跨年晚会,林觅母子俩在饭桌上边吃边聊了很多。林妈妈问他和季萧在一起多久了。林觅回答时愣了愣,说起来真正确定关系以来其实没多久,但总感觉像是在一起了很久似的。
就像现在,他浅短幼嫩的女屄被整个插开了,坚硬龟头直直插到他宫颈口,他的穴像个不能自主闭合的鸡吧套子一样努力地收缩,但一次又一次被插得洞开,淫水被操得倒灌回去。
他抱着季萧整个人都在痉挛,不管多少次这种要命一般的性爱带来的快感还是能轻易击溃他,他表情失控,紧紧攀附着自己唯一的浮木。
被季萧打桩似地前入,抵着敏感点猛操不一会儿就会达到高潮。季萧今天似乎也格外兴奋,只把林觅干喷了两回就射了,插到最深处灌精,内里不堪其量交合处挤出了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发出“滋滋”的水声。
季萧:“那是以前,我现在只喝白开水。别说钱了,我不需要你用钱养我。”
“?”一句那怎么养还没说出来,林觅整个人就被压车前盖上了。他下身很快被扒得内裤都不剩,季萧温暖的大掌托住他臀肉,另一只手把他的女屄摸得汁水连连。
林觅吊着他的脖子浑身发烫,嘴里只能发出呻吟喘息。
林妈妈久久没有说出话,季萧就一直弯着腰。事情似乎已经过去了太久,如果换做一年前,她绝对会把面前这个英俊青年赶出家门。可如今……即使亡羊补牢救不回失去的羊羔,可怎么也算是给人以安全感的结局。
“你起来吧。”她说,“你伤的人并不是我,是林觅。看来他已经原谅你了。看在你坦诚的份上,我还是不会插手你们的事,但是结婚的话,近阶段我不会同意。”
季萧猛地抬起头,面上是显而易见的喜色。近阶段,不是永远,这就是他心里能想到的最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