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艾丝特已经十九。
赫伯特转过头：“除了讨论他的服务。”
上校很少说话这么粗鲁难听。
这四万人并不会全部当做军妓送往军队，因为首都实验室的需求量甚至比军队还大。一批残次品的数量在四万人左右，并逐年减少，培育基地里的s级omega幼崽却在逐年增加，帝国开始陷入僵局：现在，他们需要残次品。
或者说，他们需要一个随意支配omega的理由。
当然，以上这些都是军队高层所知道的高级机密，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
再没人说话，塞西尔想起多年前在地球上见到的一种白色花朵，生长在土壤里，并不是帝国以纳米茎植入种子内部日夜输入培养液在墙体铁皮上开的那种花朵。可现在，在帝国的教育里十分缺乏植物学这一说，每个孩子一出生接受的词语只有机甲和战斗，那种不相干的想法只是瞬息而过，他的目光重新扫过第九区了望塔。
“抱歉上校。”
是的，连这个空间站的b级战士都不知道这些军妓是哪来的。
塞西尔声音淡淡的：“听说他的家族在帝国名声显赫，他同父异母的兄长是帝国皇家会议内部检察官，毕业于皇家军校，主修政法，按理说，帝国根本不会动这种家族的omega，太冒险。”
“因为他残缺。”赫伯特沉声：“他的腺体生来萎缩，而且只有半颗，没有发情期，生殖腔薄弱到形同虚设，如果没有家族庇护，他十六岁就会来到这里，我们不应该谈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