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秋水不知道为什么问这个,带着气音小声答道:“识字。”
接着问道:“平日里落公子都读些什么书?”
“读过四书。”
萧晨熙看着他的眼泪笑道:“还真是个娇气包,还没怎么着你就开始哭,待会儿岂不是要哭死?”
他挑眉道:“不许闭眼,再闭眼就掌嘴。”
“王总管”从来没露出生气发火逼迫的神情,他一直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落秋水直觉里却打心眼里畏惧他。
小动物仿佛察觉到了危险气息,落秋水怕男人没耐心似的小声说道:“王总管,我就是腿软,缓一缓马上就好。”
萧晨熙勾唇,露出一点笑意道:“请便。”
有点可爱,他想。
落秋水吓得一抖,害怕之余,竟有种解脱放松之感——什么都好,能让他摆脱这个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
他快速跪下,双腿并拢让他有了一点虚假的安全感。
萧晨熙的意思是让他自己掌嘴,但落公子显然误会了,怯怯地看着男人,仰起小脸等着挨打。
落大人正在天牢正审着还没砍,判罚还未正式下发文书,落家身为本地几百年的氏族,有盛京的人脉提前得知也很正常。但落家想用美色通过王总管来求饶他就有点不高兴了。
在他看来,已经抬手放了他们一条生路,不知感恩戴德反而用别的小心思逃罚,实在是不识好歹且得寸进尺。
而对于他家的情况,落秋水只知道大祸临头,他知道的还没有纸上的清晰。
年轻人拿起纸张,他手指白皙,骨节分明,即使练武也没留下多少茧子。
他们为什么而来,是从哪个人身上得来的消息,和哪个人联络过,落秋水的出生年月、家中又几口人、父母老师叫什么,事无巨细地写在纸上。
落家长子为前任礼部左侍郎,从三品,因涉嫌谋逆从犯现在正在刑部大牢里蹲着。
萧晨熙却为他话中的天真差点笑出声,好心情地说道:“只看外表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处子呢?自然要看看落公子的小逼有没有被肏过。”
落秋水被羞辱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甚至开始有点后悔不该草率地请求机会,他想起老伯的话,不断在心里说服自己:只是看一看、看一看而已,很快就好了。
他颤抖着细嫩白皙的大腿,屁股往椅子后挪动,让整个屁股都坐在椅子上,抬起一条腿微微侧身搭上扶手,露出一看就是双性才有的干净细嫩的阴茎,另一只腿却无论无何都搭不上去。
萧晨熙并不计较他没规矩,只抱怨道:“落公子还真是水做的,喜欢上下一起流水。”
这时,落秋水听见屏风外传来脚步声,有人轻盈地跪在身后,说道:“主子,已经查清楚了。”
忽然的声音令他全身僵直,如晚上忽然被烛火照住的雀鸟一样,吓得闭上眼,动都不敢动。
看见他自打,年轻人仿佛遗憾般地叹气,像是已经想好他不听话该怎么罚了。
小美人直觉确实准得狠。
房间其他人如同家具一般低着头毫无存在感,这让落秋水心里有个虚假的安慰,像只在眼前一个男人面前如此让他心里好受一点。
“自己打骚穴,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停。”
落秋水两颊通红声音细若蚊蝇:“求您别这样说,不是……骚穴。”
他声音太小,后面根本听不见他在这呢喃什么,萧晨熙也不在乎,只含笑看着他。
他不知道的是,萧晨熙对这本书写的什么根本一无所知,他就是现场瞎编也能糊弄过去,只是他现在哪有脑子想起这个。
见他磕磕绊绊,终于背不出来,青衣年轻人叹了口气道:
“原来落公子不仅是个娇气包,还是个喜欢说谎的小骗子。”
萧晨熙看了出来,一本正经地说道:“如果只是处就能献给主人的话,这标准也太低了,当然也要看看别的方面合不合格。”
说完便让他默背,在他背到某一句时候还会打断他,逐字逐句地让他解释是什么意思。
男人声音威严,表情不动声色,要不是此时他的姿势太过难堪,都以为这是长者对他学业的考校。
落秋水惊惶地抬起眼,这个之前拒绝之前还会夸赞他不给人难堪的男人,仿佛撕下了温和儒雅的皮,显露出恶劣性子来。
秋水般的眼睛晶莹明澈,眼形略长,眼眶微红,抬头看人的时候好看的不行,所有的心思一览无余,如点睛之笔让精致漂亮的脸有了生气。
就是因为这双眼睛,他才起了玩弄的兴致啊,毕竟美人常有,鲜活的美人可不常见,萧晨熙内心叹道,明明来花楼自荐枕席还偏偏矜持羞涩地不行的落公子确实有点意思。
“双性都学的学过没”
“也学过,都会背。”
落秋水小声回答,虽然没敢问出声,眼睛里不由露出两分疑惑来。
他不敢违逆地睁大那双漂亮眼睛,更为他说的“待会要哭死”心生不安。
萧晨熙心中感叹这位落公子也太娇了——虽然把小美人欺负成这副可怜样子,但天地良心,他一个手指头还没碰过呢。
他话头一转说道:“落公子识得字吗?”
落秋水咬牙,闭着眼睛把另一条腿放上去,此时他门户打开,睫毛颤抖个不停,笔直雪白的长腿被迫大张,身下花唇因为他的姿势打开,露出从来没被人见过的隐秘缝隙,在男人的注视流出一点晶莹的水渍,双性的身体就是这样,即使他内心极其不愿意身体也会时时刻刻做好被人侵犯的准备。
摆出这样淫靡的姿势,恐怕只有花楼中最淫贱的娼妓吧,他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想到家中严苛的规矩和平日被老师称赞的自矜自重,心中不禁生出酸涩和委屈,落秋水强忍的眼泪终于闭着眼落下来。
他心里难受的很,又知道这里没人会哄他,侧过脸哭的时候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抽鼻子的时候胸膛震动,瞧着可怜的很。
萧晨熙身边伺候的人都长一颗七窍玲珑心,侍女很懂事地把椅子放在主人对面,美人的每一次羞耻颤动都尽入眼底。
落秋水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这个姿势把从来没人看过私处都暴露在男人眼前,太淫荡了。
萧晨熙表面仍旧一副平静的模样,心中对他两次不听话地磨蹭有些不耐。
萧晨熙没有纠正,只在心中感叹,对待这位落公子,他好像过于宽容了,他说道:
萧晨熙抬眸看了一眼美人,他有点无奈道:“真是不听话,都叫你不要闭眼了。”
他随手示意暗卫出去,缓缓道:“是该给落公子一点教训。”
萧晨熙道:“跪下掌嘴。”
这么一看萧晨熙倒是有点记忆,好像六皇子手下有个姓落的小官。
按律法落家本应满门抄斩,不过因为这件事他杀的人太多了,盛京的清洗也足够了。
像这种小鱼小虾他便轻轻抬过手,轻一级罚了个抄家流放。
没有视觉让他别处敏锐,更能感受到双腿打开的羞耻凉意,全身轻微颤抖起来。
暗卫膝行垂头呈上一叠纸,像会喘气的物件儿,对室内的淫靡恍若未闻。
自从他们进门后,萧晨熙手下的人便开始调查,如今还不过一个时辰,资料就已经放上案头。
“啪、啪。”
他打的不重,只是那处粉红敏感,哪受得了罚,没几下就发红,他挨了疼,巴掌便下意识地放轻,花穴没规没矩地流出液体,责打的时候加了水声。
好像说他淫穴并未说错,双性美人羞耻地无声哭泣。
洛秋水只觉得头皮发麻,羞愤欲死,只是如今,他畏惧极了“王总管”,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一只手握住小雀,以防碍事,另一只手责打花穴。
到底是大家族教导出来的,虽不够听话,挨罚的姿势倒对。
落秋水百口莫辩:“不、不是的……我只是……”
但上位者显然没耐心听他的辩解,指尖轻点膝盖,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说道:
“既然上面那张嘴撒了慌,就罚下面吧。”
只是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被考校,不会让他感觉有被转移话题的轻松,只会更加羞耻和难堪。
“呃……违背规矩后,当伏跪在地,撅臀……以待惩……”
因天生聪慧,读过的书只要多读几遍就会背,这也造成他对这种功课不上心,若叫他静下心仔细回忆,说不定勉勉强强能答得上来,只是如今脸上发烧似的滚烫,心思根本静不下来,又哪里能回忆起来?
给过他离开的机会不是吗?偏偏不知死活地撞上来,这不是自己找操?上位者此时已经来了兴致,没有人敢在这时候打断,即使是落秋水自己也不行。
矜贵的双性美人颤抖地更厉害了,声音带了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哀求:“为什么要……不是检查吗?看一看不就好了。”
这样不听话还敢质问的小美人,应该用戒尺打肿屁股臀缝,让他哭着求着自己打开双腿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