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声音发出叹息般的喘息,一声声呻吟几乎叫得荆飞鹏直接射出来,少年看了看手中搀着料的药膏,又拿起手边的另一盒药膏,开始在男人赤裸的身体上涂抹起来。这一次他不再针对那些淤痕处,而是涂遍了男人的全身,重点针对男人身体的敏感处,就连大腿根部的位置都没能幸免。
“啊啊、哈……唔,小鹏……啊哈、小鹏……”
这一下卓锋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他只能一声声地喘息着,无助地喊着荆飞鹏的名字。奇怪的感觉让他什么都做不到,无法思考的男人甚至不知道身体上被涂抹的是什么东西,自然也没有发现少年不再针对伤痕出的手指。
太奇怪了……
从来没有人帮卓锋疗伤,也没有人如此温柔地帮他上药,他不知道一般的药膏是否会带来这种感觉,粘稠冰冷的膏状物被少年的手指擦在肌肤上,很快就变得灼热,像是火焰和电流同时在淤痕下的血管中流淌,一阵阵战栗感中男人觉得自己的神经好像被直接剥离出来,承受着那样诡异的感觉。
就连在实验室的时候也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卓锋已经习惯了纯粹的疼痛,但他对于快乐却毫无抵抗,敏感的身体被少年的手指摸出了一阵阵麻酥,他却只能睁着无神的眼睛,颤抖地在修理台上轻轻扭动身体。
更重要的是,卓锋的身上布满了战斗后留下的伤痕,蜜色的肌肤上留下了不少青紫的淤痕,充满了男性阳刚的味道,也充满了让荆飞鹏欲火焚身的脆弱感,当暴力的痕迹与性爱的痕迹都出现在这个性感的男人身上时,卓锋散发出从未有过的诱惑力。
就连荆飞鹏的梦中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画面,少年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但他知道自己无法克制地将手放到卓锋的身上,沿着那些伤痕的边沿处打转,不多时他就听到了男人略到痛苦的呼吸声。
“哥哥,你还说自己没事吗?真是的,以后不许逞强啊,我现在帮你上药。”
“不,我坚持,哥哥,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至少让我帮你疗伤。”
荆飞鹏用坚定的眼神看了过来,一时间卓锋被堵得哑口无言,他支吾了两声却发现少年已经开始在脱他的裤子了,就算他羞耻地攥紧了腰带,却也被轻而易举地脱了个干干净净。
到了这个时候,卓锋再扭扭捏捏也没有用了,荆飞鹏好像铁了心要帮他治疗,所以他也只能忍着羞耻感躺在修理台上,任由少年的眼神在他的身上游移。
卓锋不知道自己该依赖谁,他只能一声声地呼唤着荆飞鹏,就算荆飞鹏的手指才是他痛苦的源泉,他也忍不住去依赖这个人,尤其是他感受到的并不是痛苦,而是让他束手无策的快乐与灼热。
“哥哥,你硬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身体上的感觉淡去了一些后,适应了的卓锋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当他看到双腿间挺立起来的肉棒,以及荆飞鹏闪亮亮的眼神时,他在兴奋中堕入到对自己的厌烦之中。
“小鹏?你在做什么?”
电子脑刚刚启动,对于身体的控制还不是很顺畅,一种羞耻感让卓锋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却因为力道微弱而轻松被荆飞鹏压制住。
“别动,哥哥,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外伤,义肢都检修完毕了,我打算帮你处理一下外伤。”
身体像是要融化了,身体里的感觉与早晨如此相似,但却比那种感觉更加绵长和缓和,虽然不是很强烈,却足够用燥热和麻酥感掠夺走卓锋的全部心神。
恍惚中卓锋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极端的快感,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又从阴茎中射了出去,但电子脑中依然运作的程序告诉他身体没有任何异状,不过他却根本不知道该信任电子脑还是该信任身体的判断。
“啊哈、啊啊啊……小鹏、小鹏……”
大脑一片空白,电子脑也再一次陷入到半瘫痪的状态, 卓锋一时间想不到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身体上跳动着的手指很快就击溃了他的意识,身体上的伤痕不断地燃烧起令人战栗的感觉。
“啊哈、小鹏……哈、哈啊……”
卓锋似乎听到了自己颤抖的声音,一切好像都变得不甚真实,除了身体被赋予的感觉外,世界的一切都离他远去。
卓锋觉得少年的语气中好像带着一些愤怒,但荆飞鹏的动作却轻柔极了,沾着药膏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抚摸着,那一刻卓锋才意识到自己的人类肌肤有多么敏感,只是被炙热的手指擦过,就有一阵阵战栗的感觉涌向心头。
“啊哈……”
疼痛中掺杂了变质的刺激感,卓锋一时不查发出一声喘息,他的身体向上弹跳了一下,在落回修理台后荆飞鹏的手指开始在他的身上飞舞,直到他感受到了近乎早晨的感觉。
不过有些奇怪,卓锋在少年的扫视下很快就感受到了熟悉的热度,像极了他今天早晨的感觉,很快他的呼吸就开始变得急促,心跳也加快了不少,就连呼出的鼻息都变得炙热。
好奇怪,为什么只是被小鹏看着,身体就会感受到一阵阵战栗和兴奋,身体热得吓人,肌肉也酸软到不想动弹。卓锋一边疑惑地皱着眉头,一边看向荆飞鹏的眼睛,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吸进去了一样,那种温柔的视线让他再也不想做什么,放心地将一切都交付了出去。
赤裸的身体又一次展现在荆飞鹏的面前,少年也克制不住地发出急促的喘息声,他兴奋地看着男人身上留下的白浊,那种玷污了男人的视觉冲击让少年的性器更加硬挺。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肮脏……
男人不知道荆飞鹏的手为什么那么灵巧,他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微微扭动,但少年却能一边压制着他,一边迅速地解开衣扣,迅速地把他的衣物都褪去,露出了沾着白浊的上半身。
“呃……我没事的,小鹏,就不用了吧?”
卓锋张了张嘴,他试图反驳少年的话,但是仔细想了想荆飞鹏也是在关心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怕对少年坦诚身体,恐怕是因为那个春梦和早晨发生的事情,在荆飞鹏真诚的眼神中他总是有一种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