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问川从来不会拿白冕说的话不当话,也最怕白冕受一点苦,宁愿自己多受罪,也想让白冕高高兴兴。即使是罚,也要白冕在他身上罚的高兴。
贺问川被打的又痛又爽,也不敢再磨蹭,一狠心,把从见了白冕就开始流水的两穴都狠狠扒开,光想着白冕的视线落在两穴上,花穴就经历了一个小高潮,没等缓过劲来,花穴上就又挨了一巴掌。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祖宗,要喷了,要喷了,祖宗,再碰碰,求求了,祖宗,求祖宗了!啊!”
白冕没有再碰,就看着贺问川跪着的身子因为快感蜷缩在腿边,又因为白冕迟迟不肯再碰一碰,全身痉挛,痛苦的抱着白冕的腿亲吻,迟迟达不到高潮。
“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在没和小祖宗商量的情况下就抢了那个骚女人的位置。”贺问川慢慢的缓过神来,说道。
“这是其一,把裤子脱了,跪着去找个好使得器具来,教训教训你的不听话。”贺问川听了这话,猛的打了个寒颤,知道这回白冕应该是真的气的不轻。
贺问川顶着白冕的目光,涨红着脸,脱下来自己的外裤,又慢慢褪下了内裤。
“缓过来了?缓过来就跪好,去给我找个器具来教训教训你今天做的事。”
贺问川头发被汗浸湿软软的搭在脸的两边,身体还在时不时的颤抖,但听了白冕的话,还是强撑着跪起来,开始满屋子的爬着找教训自己的器具。
贺问川知道今天不会好过了,但还是尽职尽责的履行白冕说的话,找了一个对白冕来说最省力,也是最能让自己受罪的皮拍子。
“怪不得动作那么慢,刚操了两下嘴,就骚成这样,我鸡巴都没彻底硬起来,你就硬的淌水了?把穴扒开,我看看是不是两个穴也都在淌水。”
“唔,啊......啊啊!!!祖宗,祖宗,轻点,我扒,扒开给祖宗看,别打鸡巴了,别打了!”
白冕看贺问川磨磨蹭蹭的样子,抬手就往他鸡巴上打了一巴掌,沾了满手的前列腺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