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轩比时清足足高了一个头，靠近的时候隐隐带着的压迫感，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名片，递给时清:“这是我的名片，你第一次上镜，我希望你的搭档是我。”
“好。”时清很轻地笑了一下。
黄宥也起身从口袋里掏出名片，语气半开玩笑:“他比我沉不住气，你可不能谁先给就选谁，给个机会。”
“谢谢。”时清低头一一捡起自己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当着他们的面开始穿衣服，白色的平角内裤从修长绷直的小腿处往上拉，白皙的大腿匀着薄薄的一层肌肉，然后是白色的衬衫，从紧实精瘦的腹部慢慢扣到如玉削弱的锁骨曲线，只露出修长的脖颈。
时清换好衣服回头，见四个面试官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穿衣服脖颈都红透了，落荒而逃似的开门。
“等等。”
他们刚才都没注意，没有人会想到楚旭居然会这么轻易的硬了，毕竟他才是最难搞的一张牌。
“啧，真硬了”李文轩阴阳怪气:“原来想发情的不只是我啊。”
黄宥忍不住笑道:“值得我发一条星博，楚旭居然只需要被舔手指就能硬，以前和他合作的搭档们都得哭着问我是谁口活这么好。”
时清下意识抬眼望了黄宥一眼，语气很轻，像是彻底在现实面前妥协:“谁都可以。”
不用当场自慰他知道是这些面试官的好心帮忙，给他留了最后一点余地，虽然他们内心想的可能是操坏他，但他此刻还是有些感激的。
“你们愿意为他打破规则是你们的事情，我不愿意。”
感受到上衣口袋里的两张名片，他甚至庆幸自己长了这样一张脸，一副身体，让他还能靠这种方式赚钱。
以后，他就是黑色大楼里的工作人员，是智脑上每个成年人只要想就能看到的gv男演员。
“嗯。”时清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谢谢你，麻烦给我一个高级治疗舱病房，我预付五个月的钱，从我的智脑里扣，我最近可能没时间过来了，麻烦给我安排一个护工机器人二十四小时照顾我奶奶。”
他知道高级治疗舱顾客是中心医院的vip用户，医院会特别关照。
护士无意识看了一眼他智脑里的钱。
没有钱只能使用低价治疗舱，低价治疗舱是最便宜的治疗身体骨骼基本疾病的方式，但因为治疗舱只有五百台，一个人要耗费一天，他需要和大量其它同样在底层挣扎的人一起预约五百个名额。
时清必须每天在深夜预约开启的那一秒疯狂点击智脑，抢到一个一天的治疗仓名额，有时候没抢到只能买昂贵的特效药给奶奶治病。
他虽然压榨了自己所有的时间来赚钱，但收获甚微，最后发现还是不如贩卖自己来钱快。
在人事部登记完信息和指纹，领了宿舍钥匙，这个小机器人就是时清的专属保姆机器人了。
他先去了公司安排的宿舍，宿舍是单人间，一室一厅一卫，约摸七十平，智能家电齐全，还有小厨房和阳台，站在阳台可以看见楼下的簇拥盛开的玫瑰花。
财务在下午就把签约费打了过来。
“不需要。”楚旭冷漠地撇开眼，他似乎有些烦躁，像是不满自己被人轻易被勾起了情欲，毕竟他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口袋里是被手汗浸湿的名片，他将自己的名片攥成一团丢进脚下的纸篓。
像是把自己不受控制的情欲和嫉妒一并丢进了垃圾桶。
时清脸色通红听着这些人毫不避讳地讨论他的身体和长相，评价他适合什么样的剧本。
他听这些人讨论自己的魅力不在于勾引和魅惑，他的魅力在于他即使穿的保守，也会让人在见到他的一瞬间，想扒下他的衣服强迫自己为他们服务和口交那一瞬间的满足感。
观众看着自己这种长相的人被操到失神眼神放空，彻底玩坏的感觉会非常的愉悦。
顾烨是编剧，并不参与这些，推了推眼镜:“你们要给的尽快，下一个面试者快到了。”
他看向楚旭，有些不解:“你不给吗？难得碰上一个能让你满意的。”
时清将名片放在口袋里，礼貌地等在门口。
时清疑惑地回头:“前辈?”
李文轩朝他笑了笑，俊美的面孔露出爽朗的笑容，他起身抬步走过来，身上带着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没有香精的刺鼻，反而很好闻，这种香味很容易让人放松下来。
时清站住脚。
楚旭被时清当场点破也并未生气，他抬眼，深邃的瞳孔幽深，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时清下意识地撇开眼，莫名有些害怕这个面试官，面对其它面试官都没有的心慌在这一刻缓缓升起。
过了半晌，楚旭蓦地笑了一下，笑声低低的，像是笑着叹了口气，声音温和了下来:“这么怕我?穿衣服吧，过关，去财务部签合同，你的签约费会立刻打到你的卡里，记得去人事部领取宿舍钥匙和你的工作牌。”
楚旭冷声道:“我需要看到你的吸引力。”
“可是。”时清抬眼望着楚旭，微勾的眼尾带着泛着一丝薄红，像是有些害羞，随即垂下眼，纤长的眼睫迅速扇动几下:“刚才我舔您的手指，您硬了不是吗?”
“哈?”李文轩非常震惊，他立刻低头望去:“你这么容易硬了?太丢脸了吧，让我看看。”
她顿时怔住了，不知道为什么时清的智脑里会多了那么多钱。
“你怎么忽然……”
“嗯?”时清毫无芥蒂，语气平静又温和，精致白皙的脸上带着淡淡的释然:“钱吗？我以前赚钱太死板了，错过了奶奶的最佳治疗期才发现这个世界没钱真的不行，所以找了份来钱快又轻松的工作。”
“高级治疗舱需要预约吗？”时清道:“利用高级治疗舱治疗一个月需要多少钱?”
护士愣了一下:“你奶奶的情况就算是高级治疗舱也……”
她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太妥当，连忙道:“高级治疗舱是不需要任何预约的，一个月是一百万星币。”
出卖身体的钱来的就是很快，时清只签了短短一年，签约费是最低的，却也有一千万星币，光是这些钱，已经足够买下边远星系的一颗小荒星。
他费了一些时间从狭小的仅仅十平米的出租屋将为数不多的行李搬到了宿舍，而后去了一趟中心医院。
中心医院是所有星系中最好的也是最具有口碑的医院，前台的护士已经对经常过来，长相出众的时清有印象了，她充满歉意:“你今天来的太晚了，普通特效药已经卖完了，只剩下高级特效药了，你没预约到低级治疗舱吗？”
“下一个。”他冷漠道。
时清走出办公室，随行小机器人在门口乖巧地等他，它睁着一双无辜的电子眼，在电子屏放了个3d烟花:“恭喜时清通过面试。”
这让一直宛如在飘着没有定点的时清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他不由得感叹一下自己的长相和身体居然还能给自己带来这种便利。
黄宥也道:“我差不多明白了，想到那种画面就有种玷污了雪的感觉，越是不好接近，越是操不到的美人，看着他跌落神坛被玩坏的兴奋就会越强烈，确实如果我是观众让我选择，我会选择看他被操的脸色潮红，而不是干巴巴的自慰。”
他腆着脸道:“冒昧问一句，如果要从我们四个里选择一个给你开苞的人，你会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