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心情才算好了一点,只是手上依旧没留情,对准了艳红的穴口狠狠地抽了几下。
宁青岩到底还是刚刚破处,女穴娇小,戒尺抽下去正好完完整整地覆盖住穴口,哪儿都没落下。
只三五下,原本就被操肿的穴肉生生又肿大了一倍,肉嘟嘟的格外惹人疼。
宁青岩记得教训,很快就强迫着自己在几乎要抽烂穴肉的剧烈疼痛里吞下了惨叫声,重新发出了讨好的呻吟声。
“呜……奴的骚逼好疼,啊!要被抽烂了啊……主人,主人奴好疼……奴不敢了,主人——呃啊!”
沈越显然不会因为这几声呻吟就消了火,甚至变本加厉地要求宁青岩用手扯开那两片被抽肿发黑的阴唇,露出内里更加娇嫩的穴肉来承受戒尺的鞭挞。
倒是懂事。
沈越没再难为人,把戒尺滑向了被冷落多时的逼穴上,暗示意味很足地点了点。
这才是主人要罚的地方。宁青岩连忙把腿分得更开,十足的乖顺:“求主人用戒尺责罚奴的骚逼。奴刚才没有守好规矩,应该被翻倍责罚,求主人重罚。”
大腿根就那么一点地方,又细皮嫩肉的,没到二十下就开始出淤血,到后来连成一片开始发紫,看着格外凄惨。
沈越一向坚持“潜力都是逼出来的”,跟他又耗了十来下,终于把人从惨叫逼到了呻吟。
……也可能是没什么力气再大声惨叫了。
……主人之前明明说不会用到这一瓶的。
沈越早忘了自己都随口说过什么,见他木愣愣的还顺手帮人拆了封:“等什么呢?还非得我给你上药?”
剧烈的灼烧感毫不留情,饶是宁青岩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疼得浑身发抖,呜呜咽咽得格外凄惨。
他只记得不论怎么样都不能合上腿,连手上的药瓶都没注意,一不小心洒了大半。
宁青岩反应过来之后人都傻了:“奴,奴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奴再去买一瓶……奴舔干净好不好,瓶里还有,还有的。”
沈越颇为无奈:“还起得来吗?起得来就自己上点药。”
宁青岩这会儿也不敢再跟他撒娇了,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想了想又跪到了地上,正准备爬过去从箱子里拿药,沈越终于还是拦住了他:“得了,我去吧,回椅子上去。”
合理利用这个椅子的话,倒确实是个上药养伤的好工具——至少人在上面摆对了姿势,不论是屁股腿根还是最严重的女穴都不会被碰到,能最大限度地减少不必要的疼痛。
沈越停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怯生生地喊主人,模样着实可怜。
那处女穴确实已经受不住更多了,沈越用戒尺不轻不重地抽了两下独善其身的囊袋,成功地又引起小性奴一阵战栗。
宁青岩实在不知道主人的心思了,只以为连囊袋都要被抽烂,只好又强忍着害怕:“求,求主人责罚。”
现在打一下应该挺疼的。
沈越边想着,手底下就没留情,戒尺瞄着左边的腿根处连抽了好几下。
“啪!啪!啪!”
沈越可能是天生不懂得怜香惜玉,见这反而更兴奋了,下手一下比一下重,直到真的见了血才停手。
宁青岩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甚至连他停下来都没发现,仍旧怕得发抖,嘴里含混不清地认着错,到底没敢求饶。
他这回倒是真长了记性,都把那两片可怜的阴唇掐出指甲印了,硬是没敢松手。
宁青岩根本不敢求饶,只好又伸手去捏住自己的阴唇——可这两片原本娇嫩的阴唇今天实在承受了太多惩罚,宁青岩轻轻一碰都疼得直吸冷气。
他只得狠了狠心捏住那两片肿了至少两倍的阴唇,往两边扯开,露出原本应该被呵护的嫩穴来:“求,求主人重罚。”
小室友听话的时候也是真听话。
沈越倒是很随意:“行了,用不着什么翻倍不翻倍的,今儿没数,打到我高兴为止。”
宁青岩心里怕得不行,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主人高兴。沈越没管他的反应,戒尺凌厉地落在失去遮挡的嫩穴上,又成功地把人逼出了几声惨叫。
看来应该比抽在腿根上要疼。
宁青岩哭得满脸泪痕,一边发着抖一边逼着自己咬紧牙关吞回了惨叫声,细细碎碎地溢出来了几声还算婉转的呻吟:“啊啊……谢,谢主人嗯啊……奴错了,谢主人罚……”
沈越这才勉强满意,用戒尺指了指他另一边还没挨过戒尺的腿根:“一会儿自己抽,照着这边来,就当罚你刚才乱动了。”
要再抽烂一次,还要自己来。宁青岩只觉得无比绝望,偏偏又是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罚,只能忍着眼泪点头:“是,奴谢主人责罚,谢谢主人……”
他说着,急急忙忙就要再往自己的逼穴上涂一层,沈越眼疾手快地拦了一下:“行了,撒就撒了,多大点事——换这瓶。”
宁青岩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心中惊诧。
瓶身上很显眼地写着“温和不刺激”,下单的时候商家说被主人喜欢的性奴才有资格用到这一瓶。
只是沈越实在没有那个好心,说是给人上药,只拿了那瓶含姜汁提取物的药过来,递给宁青岩之后就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坐回了床上,摆明了要继续折腾人。
宁青岩刚才已经充分体会过了这瓶药的恐怖之处。说含姜汁是真的很刺激,现在抹在被抽烂的女穴上还不知道会疼成什么样。
但主人明显就是没消气还要继续罚,宁青岩就只好接过来,不敢敷衍,在自己饱受责罚的女穴上厚厚地涂了一层。
沈越失笑:“行了行了,不罚你了,还缓得过来吗?”
宁青岩又反应了一小会儿,才明白过来主人这句“不罚你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几乎是劫后余生:“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也不知道在谢什么。
腿根处细嫩又敏感,宁青岩又毫无准备,一时间疼得差点失了声,喊都没能喊出来,只仰着头拼命地喘气。
沈越对他这个反应不是很满意,瞧着人多少缓过来点了就又补上一下,在小性奴的惨叫声慢悠悠地提醒:“喊什么喊,不会叫得好听点?”
这实在有点强人所难了。宁青岩对疼痛的耐受度明显不高,挨这几下戒尺看着都快半死不活了。沈越也不着急,仍旧很有耐心地站在前面,见他稍微缓过来一点就照着腿根再抽一下,很是欣赏了一会儿他绝望无助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