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尿了?”蝉予一愣,他不觉得脏,捞起杨炎幼清一条大腿去看那股间。
“看……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杨炎幼清有气无力的阻挡他,却只能任其半开自己腿,门户大开。
怪不得杨炎幼清以为是尿,蝉予射的实在多,那些精液此时顺着他红肿后门往外流,滴滴答答的打湿地面,而他腿上也有些淋漓的尿液,都是刚才被自己操出来的。
“啊……幼清……我的幼清……我的叔父,我的肉……啊……”蝉予仰起头,他被箍到了临界点,憋住最后一口气,对着杨炎幼清最脆弱的软处一顿不留情的戳刺,最后翻着白眼全射在了他体内。
因着蝉予这段时间忙着赶路,没有释放过,这次射的尤其多,一股一股,几乎将杨炎幼清后面灌满。
“啊……你……你尿在里头了?”杨炎幼清虚弱道。
浴室内,锅中的水只剩下一少半,二人均已从锅里出来,光裸着身子冒着热气,下半身紧贴在一起。
杨炎幼清深深的弯着腰,双手抵着旁边的几案,蝉予高高大大的站在他身后,胯下一拱一拱的装在他的屁股上,激起响亮的皮肉拍打声与水声,
蝉予仿佛一身用不完的力气,拱的又快又狠,怕杨炎幼清支撑不住,他双手鹰爪一般牢牢扣住杨炎幼清双跨,将他锁在自己肉根上,方便自己操弄。
“没听错!我离的可近了!”小童执拗。
璎娃失去耐性,只叉着腰道;“你这小东西怎生如此倔!我说了没哭没哭还骗你不成?你爱信不信!回去烧你的水去!这事儿以后不许提了!”
璎娃说完回屋了,她知道这二人实在性那苟且之事,一时半会儿完不了,自己不如趁着空荡小寐一场。
二人没有完全擦干,披着半湿的发便走出来,回到卧房内找出裘皮风帽穿戴上,就急急的往望华台敢去。
“你怎的不早说!!我兄长如何回答的!?”杨炎幼清几乎顷刻间便没了那懒惰迷离的样子,一双眉毛吊起来,眼尾飞红,蝉予几乎看到情欲在他严重逐渐消失……
“他拒绝了,”蝉予照实回答。
杨炎幼清叹口气,可还是觉得不妥,摇摇晃晃站起身,迈到地上穿衣裳。
蝉予不嫌他身上骚味,拥着又迈入水中,洗净身上的污秽。
杨炎幼清这次饱足精气,脸颊绯红,神态安逸,舒适的依靠在蝉予胸膛中回味余韵。
然而没回味多久,就听见头顶上,一道还未褪去情欲的嗓音冷不丁来了一句;“昨夜……阵国外臣会见了叔父,高祯想拉拢炎国一同对抗其他诸侯国。”
“那个……那个黑黑高高的人,在打家主!!”
“什么黑黑高高啊……”璎娃皱眉思考,恍然大悟,说的是蝉予。
蝉予打杨炎幼清?怎么可能……那他们是……
蝉予嘴上不说,心中,胸膛里,充满了温暖干燥的风,吹的他飘飘欲仙,几乎上天。
“其实……”杨炎幼清被他看的有些羞赧,可饶是如此他还是想说出下面的话;“其实……你若真想……尿在里面……也不是不可……下次……下次提前说一声。”
“啊……”蝉予此时沉醉的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吐出半口气息,他的杨炎幼清怎么这么好,什么事都替他着想,他哪里还离的开他。
“没有,”蝉予好笑道;“怎么把我想的这样不堪……”
蝉予皱着眉,将几乎瘫软的杨炎幼清缠起来,想与他亲热亲热,却在摸到他肚皮时愣了愣。
杨炎幼清这次被干的狠了,下身一塌糊涂,因着折叠的姿态,他的精有一半射到了自己肚皮上,除此以外,还有别的液体,热热的,带着些骚味。
如此强烈的攻势,杨炎幼清开始还能忍,只从鼻间溢出甜腻哼叫,后面逐渐按捺不住,一次忍无可忍的淫叫后,便彻底封不住嘴,一声比一声高。
“叫……使劲儿叫,我喜欢听!”蝉予就喜欢听他失控的声音,激的他更加勇猛。
他愈加勇猛,杨炎幼清却受不住,没多久大腿便绷紧,后腰无力下陷,谷道中无规律痉挛,剧烈的连蝉予都跟着叫起来。
小童莫名挨了顿数落,默默回到浴室外,刚刚嘹亮的嚎叫已经停止,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低吟,听着确不像是打架,就是期间还夹杂着拍水声,似乎在玩水……
小童心里便不舒服,现如今正是旱季,这二人竟在糟践河水……有钱也不可这样浪费啊……
小童叹口气,想他们过会儿便要嚷嚷蓄水,便自觉拎着一木桶,去水缸里舀水。
“幼清,我帮你,”蝉予也跟出来献殷勤。
“穿你自己的!”杨炎幼清一把将他推开,抱怨;“怎么不早说?成天只想着这档子事……你若早说,咱们现在就在望华台了!”
“……就因为如此,我才……”蝉予说到一半噤声,因为杨炎幼清瞪了他一眼。
“什么!?”
杨炎幼清瞬间清醒,不可思议的看向蝉予。
蝉予虽然很不想说,可事情也办完了……该说的还是要面对。
璎娃略一思索,便想明白,小脸一红;“哎呀,那不是打架……你别管了。”
“可……可是……我听见他哭了!”小童不甘心。
“没有哭你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