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予被他绞的死紧,却不想这么早交代,干脆咬紧牙,憋住一口气,疯狂的向下攻击。
杨炎幼清本就射出来,身体敏感的不行,可谁知蝉予没有放过他,进攻并未停止。
实在太凶太狠,下下都撞在他要命的地方,杨炎幼清张着嘴,叫都叫不出声,去抓挠蝉予,可都胳膊都被他抓出血了,蝉予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越来越恨。
这一看不要紧,杨炎幼清自己都被吓了一跳,那处原本紧小的地方,被撑成了一个圆洞,边缘甚至绷的发白,蝉予一往下插,它便深深的凹陷下去,蝉予猛的往外拔,它便恬不知耻的追出来,甚至翻出嫩红的肠肉。
他什么时候这么大了?自己居然都能吃进去?还没被撑坏?
“啊……”杨炎幼清脸上烧起来,他如一个处子般羞臊的捂住脸,不敢再多看一眼,可满脑子都是自己不争气身体的影像。
“啊……现在呢?现在还涨吗?”蝉予喘着粗气,急急的问。
“涨……啊……好涨……”
“还有什么感觉?”蝉予听见了水声,那口蜜穴如泉眼一样,汁水随着他青筋蜿蜒的茎身往外流,因为没有耻毛的阻挡,湿凉凉的水痕蔓延到了他的小腹。
蝉予愣了一下,随机感觉到一条长腿战栗着攀上自己的腰。杨炎幼清依旧眼神迷离,舌头勾着手指;“给我演示一下……你是如何冲锋陷阵的……”
蝉予暗暗叹口气,怕是有十条命,都要交待到他身上。
将那条蛇一样盘着自己腰的长腿松开,一起压在他胸口,杨炎幼清的腰腹被迫折叠,那口被撑到极限的小穴不得不暴露在二人眼前。
二人又搂着在榻上絮絮的说话,蝉予看他身上的绯红久久不退去,才得知刚才那一下的厉害,心里沾沾自喜,饶是如此的风月老手,最后还是败在我的手里。
而杨炎幼清一身气力全无,任由蝉予抱着,嘴里骂着他,心里却满足不已,躺在他怀里,又累又饿,竟是说着说着就先睡着了。
蝉予因为睡了一觉反倒不困,搂着杨炎幼清异常精神,强忍着想要再亲热的冲动,蝉予在鸡鸣时分,才缓缓睡去。
“喷水……?”杨炎幼清不懂。
“禁书上写的,若是出精之后,还用力猛攻,就会好似尿意从后穴涌出,如水源源不断……”蝉予提起禁书,那是滔滔不绝,可杨炎幼清不给他机会,直接把嘴捂住。
“净看这种东西往我身上使劲儿!忘八端的东西……”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杨炎幼清悠悠醒转,双目无神,恹恹的仿佛失了半条命。
“幼清?你怎么样?”蝉予见他醒了,终于松口气。
杨炎幼清吃力抬起头,轻轻,毫无力道的打了蝉予一个巴掌,声音沙哑的骂;“混账……小狗攮……”
蝉予伸直身体昂起头,喘着粗气,任汗水在脖颈胸口流淌,顺着小腹的青筋蜿蜒如乌黑锃亮的耻毛,没入二人交合的地方。
蝉予憋的太久,射了一股一股,时间尤其长,他甚至觉得杨炎幼清都被自己灌满了。
“幼清,你还好吗?”蝉予拔出自己的东西,二人连接处泥泞的没法看,只是杨炎幼清的双腿瘫软无力,随着他的动作随意摆。
“涨?只有涨吗?有没有别的感觉?”蝉予追问,他感觉得出,肉道里有不规则跳动,抽查起来也没那么干涩,隐隐有水从中出来。
“没有……啊……啊!!”杨炎幼清上一刻还在嘴硬,下一刻就被一个深插挤出惊叫。蝉予粗大的东西不讲章法,刮搔出奇异的酥麻感,而且随着他的深入越来越强烈。
蝉予就着这股越来越盛的湿意,逐渐往里探,动的越来越放肆,是杨炎幼清越来越热情的痴缠指引了他,还有饱含春情的哼叫,可蝉予不满足这些,他刚刚全部埋入杨炎幼清的身体,便开始没有章法的钻探。
杨炎幼清欲哭无泪,摆动着身体挣扎,却误打误撞的与他更贴合,可怜的肉茎本已经软下来,此时被操的上下甩动,没多会儿便甩出了清澈的汁水,竟比刚才射的还多。
杨炎幼清无助极了,全身都被痛苦的快感控制,前面不受控制的往外流,失禁一般,从未有的羞耻感让他哭泣着抓紧身边的毯子,眼泪顺着面颊往下淌,呼吸都困难了。
蝉予忽然被一记狠夹拿捏住,接着一股热潮自下而上涌出,终于使他打着哆嗦泄出来。
蝉予挥汗如雨,动作越来越剧烈,他进出的更自如,插到了更深的地,真如攻城掠阵似的,每一次进攻都引起杨炎幼清的尖叫,他的身子在不断蠕动颤抖,小腹绷紧,里面肠肉火热柔韧,简直要把蝉予整根吞进去。
“啊……嘶……”蝉予发出禽兽一般的低吟,跟他不屑的同袍一般。血气方刚的男子聚在一起长久的不发泄,夜晚总会有些龌龊动作,那低吟猥琐至极,蝉予每次都将被子盖过头顶,不屑与他们为伍,可谁知自己禁欲已久,竟与他们并无二致。
杨炎幼清受不住了,梗着喉咙叫着振理,捂着脸,摆着一头乌黑青丝,在蝉予的疯狂榨取下,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全射在了自己肚皮上。
“啊……痒……使不上力气……”杨炎幼清双眼迷离,一只手无意识的用手背蹭着自己乳头,引起胸口剧烈起伏;“啊……我……我等你好久……每晚都想你……可是见不到,你为什么不回来……我比兵营更需要你啊……”
杨炎幼清的魂魄被蝉予操弄的飞散开,无意识的诉说自己的想念,蝉予听的胸口发热,一刻心跳剧烈,这世上怕是只有他如此需要自己,值得自己为他付出所有。
蝉予愈加放松的操弄他,干的杨炎幼清叫声蜿蜒曲折,他气喘吁吁的抬起头,想看蝉予一眼,却被二人相连的下体吸引。
“唔……”杨炎幼清再怎么身经百战,也没见过自己被操的样子,他红了脸,下意识转移视线。
蝉予怎会放过他,将两条腿分的更开,由上而下,狠狠贯穿他的下身。
“嗯啊……!啊!”杨炎幼清受不住的放肆淫叫,身体红起来,蝉予的每一下进攻,他的肉道都被刮搔的筋挛一下,这种颤动简直让蝉予上瘾。
蝉予得意的笑;“也不白看,人家写的没错,竟是真的!”说完,蝉予往下看了看,确定不是尿,可是什么,二人都说不清楚。
“吓死人了……以后不许这么着了……”杨炎幼清嗔怪道。
“行,”蝉予毫无诚意,回忆了些许,把杨炎幼清要命的地牢记在心。
看他还有力气骂,蝉予露出笑容,擦擦他汗湿的额头;“可是尽兴了?”
杨炎幼清有气无力的闭上眼,声如蚊蝇;“刚才……忽然一下子摔下来似的,就跟死了一般……什么都不知道了……”
“是你刚才喷水的时候?”
“幼清?”蝉予掀开罩着他头的毯子,只见他发丝散乱,遮盖着脸,脖子以上还是红红的,毫无生气。
蝉予吓了一跳,忙扒开他的头发看,杨炎幼清竟是晕了过去。
蝉予知道如何治疗断骨刀伤,可在床上晕过去该如何,他毫无办法,又不能叫人,只能捧着他的脸往嘴里渡气。
“啊呀……”杨炎幼清忽然惊叫出来,蝉予也明显感觉下面被裹紧,连带着屁股都抬了起来,与他下体紧紧贴合。
“怎么了?”蝉予明知故问,动作不停,寻找刚才的地方。
“嗯……”杨炎幼清簇着眉间,软绵绵的望着蝉予,嘴里咬着右手指;“刚才那一下……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