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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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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张栖野的手臂彻底好了,放风的时候,他也彻底将a岛摸透了,高塔最东边有个地方有很多海鸥,围墙相对矮一点,而且人少!

中午吃饭的时候,张栖野像一只戒备状态的杜宾犬一样,小心翼翼且敏感地探视着周围,他不会放过一丝一毫能扳倒徐正烟的机会。

12:36。徐正烟本来应该来监视,他迟到接近6分钟还没来,这说明什么?

徐正烟淡淡一笑:“抓疯狗。”

张栖野光养手臂就养了半个月,说出去是因为换个面包被打了一枪,被整个岛的狱友笑了好几天。

张栖野心里的火气由内而外的渗透出来,就像怨气冲天的深宫怨妇,灵魂也染上赤红的颜色,一股不弄死徐正烟誓不罢休的感觉。

张栖野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心情舒畅多了,他蹲下身用手抱住头,轻声含糊着说:“爸爸,我错了。”

黑夜带来死一样的沉寂,徐正烟六位数的veilisr皮鞋与地板层出悦耳又致命的塔塔声与食堂大钟的摇摆声混在一起,空寂的黑暗中绽开出血的花来,他走到张栖野面前,看着抱头蹲地的张栖野缓缓一笑,扔下一袋面包,离开了二楼。

张栖野隔着塑料包装都能闻到面包的香气。他蹲在地上正准备享用,消音器响了,张栖野的右臂被打穿,面包重重地扔在地上,血液喷薄而出,在黑暗之中如同一只破空的红箭,痛感侵蚀着他的理智,燃烧着他的底线。

徐正烟疼得想要裂开,两只腿根本闭不拢,双腿之间流着隐秘的汁液,疼痛感让他如置深海,他死死扣着张栖野的后背,白玉般的指尖泛白,硬生生在张栖野的背上划出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张栖野耸动了起来,紧实的内壁吸附着小张栖野,肠攀的滔天快感夹得张栖野长吁一口气,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得上徐正烟。

…………

后穴已经逐渐湿润,久逢甘露的大地渐渐湿润起来,张栖野脱了裤子,直抵龙巢。

快鸡蛋大的龟头根本进不去湿润的穴口,微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喷洒着甘甜的汁液,张栖野才半天才进去一个头。

徐正烟就疼得双眼莹莹,他知道自己在被一个alpha进行彻底标记,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他只能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做着古老的情事。

紧致的肠肉第一次受到外来物质的侵略,抵抗推挤着手指,张栖野的手指寸步难行,但还是迎难而上,他调整了自己和徐正烟的体位,让徐正烟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徐正烟正面面对着张栖野,双手无力地垂着,他因为情潮的再一次颠簸而喘着粗气,热气喷洒在张栖野的耳边 成为理智燃烧的最后一根导火线。

张栖野按压着肠肉内壁,肠道紧缩着,他知道徐正烟很不舒服,这时候也大肆地放出甜甜的信息素来,他安抚着徐正烟焦躁不安的情绪。

这下徐正烟正好撞枪口上,他火急火燎地撕开徐正烟的上衣,白皙通透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水来,张栖野轻抚着徐正烟的躯体,像是在安抚他。

“别乱动,会很疼。”

张栖野在徐正烟的耳边轻声腹语,热气喷洒在徐正烟的脖颈,又是红了一大片。

张栖野爆喝一声,徐正烟像是应战一样直起身,他轻蔑地俯视着张栖野,他摸了摸枪身,像是在回味刚刚射击时枪口与子弹摩擦产生的炽热。

他在黑暗中缓缓一笑,像是缠绕在刀尖的兰花,锋利的刃刺裹着兰花的清冽,高傲,狂躁,不可一世。

他回答:“嗯。”

一株高傲的兰花被插在了充满柠檬汽水的罐子里。

徐正烟被硕大的疼痛刺激了,剧烈挣扎着,像是一头垂死挣扎的凶兽,张栖野根本不会放过徐正烟,他死死压着徐正烟,松开了口。

“畜牲!”

徐正烟?高岭之花?发情也不过如此,倒是别有一般风姿。

张栖野将徐正烟翻过身去,清爽甜美的小汽水味道又扑散了出来,这次是别有用心地勾引,像是一根毒藤蔓,紧紧缠绕着徐正烟的心,毒得他在情潮里意识模糊,捆得他动弹不得。

徐正烟感觉到危机的时候已经晚了,张栖野俯下身,亲吻着徐正烟的腺体,沁香的兰花味萦绕在鼻翼,莫名的凛冽感总是能让张栖野心猿意马。

硕大空旷的房间里又只剩下清甜的兰花香了,徐正烟略有些暴躁地寻找着这个味道的来源,眼中闪过清明的理智。

徐正烟有秘密,而张栖野在探索。

徐正烟挣扎着要起身,像是溺海的人儿,手里扑腾着紧抓着浮木,张栖野甜甜的汽水味信息素就是他在情潮里的唯一浮木,他的意识模糊,浑身透着粉红,像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0428?机械的开锁声让张栖野兴奋更甚。

房间里荡漾着徐正烟喘气的粗声和甜味暴击,张栖野逆着走廊的灯光推开了门,他站在门口,像是身至黑暗的堕世邪神,张栖野脱下自己黑色的t恤,身上紧实精悍的蜜色肌肉有序排列,他走进房间,锁上门。

他没有立即对徐正烟动手,他要徐正烟亲自求他,乞求他的垂怜与安抚,他要徐正烟低微地摇晃着腰身耻辱地求荣。

徐正烟喘着粗气,墨写的眉毛轻轻皱起,坚毅的侧脸依旧是高傲雅洁的正经之态,眉眼间的坚持与理智很难看出来他在经历一场情潮,他从床上爬起,脚步虚浮地拉上窗帘,他的血液沸腾着渴望着来自omega的安抚,突然的血液冲击让他站不起来,他背靠着窗户滑落至地上。

清甜高雅的兰花味再一次爆了出来,甜味瀑布奔腾不止,清甜的味道顺着窗户缝溜了出去,徐正烟高耸的威严自此也露出破绽,他引以为豪的高傲自此被彻底击碎。

张栖野出来放风,海风的腥咸窜在鼻息,天空是死一般的灰白色,天圆地方的世界困着两个针锋相对的人,这是烈性alpha之间的较量。

他很期待张栖野的极限与底线。

张栖野摸到小厨房,只碰到一小盘豆子一样的东西,应该是鹰嘴豆,徐正烟眼里是淡漠的平静,像是一滩死水,他从不畏惧深夜,相反只有黑夜才能镇住他骨子里嗜血残暴的天性。

徐正烟,顶级危险品,甲级烈性alpha。

天赐良机啊,徐正烟易感期到了!

徐正烟易感期确实到了,他此时正躺在房间里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他清走了所有人,他刚刚打了抑制剂,现在好像没有起作用。

清雅的兰花香充斥着整个房间,旖旎的香气柔柔地萦绕在徐正烟身侧却不失雅洁,原本白皙的脸蛋这时候也一点点爬上红云,粉嫩嫩的姿态如同夏天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按软糯糯的,一挤甘甜的汁液就会喷洒出来,构成令人着迷的甜味瀑布。

但是在弄死徐正烟之前,他要好好让那个家伙体验一下从云端神座衰落至腐烂泥潭的痛苦与羞辱感,他要掐碎那朵倨傲鲜腆的兰花。

张栖野躺在床上,身上精悍愤凸的肌肉充满着血与肉的力量,来自alpha绝对的压迫感像是要震碎一切,他赤裸着上半身,半边身子砸在黑暗里,双眸布满恐怖的疯态,他朝着门口的方向露出邪肆一笑。

他咬牙切齿道:“徐正烟,看我不干死你。”

“徐正烟我操你大爷!”

一物换一物,面包换手臂,徐正烟定的规矩。

回到监管室的徐正烟放好狙击枪,正好几个狱警出来上厕所,看见鬼魅一样惊悚的徐正烟,哆嗦着开口:“老大你那么晚干什么去了。”

张栖野顺着楼梯,一步三阶奔上二楼,身体迅捷地像头豹子,当他到达二楼楼梯口,一个红点爬上张栖野的脑门。

徐正烟把枪口对准了张栖野,草,这孙子有外挂,由于长期未进食,他好像有些低血糖,张栖野眼睛一花,腿软地站不起来。

他用手撑着扶手,深呼吸一口气,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能为了追逐徐正烟把命丢掉,这孙子还不配他张栖野耗力,他要活下来,等到徐正烟易感期,那时候是alpha最脆弱的时候,把他直接搞死才爽。

张栖野也察觉到肩膀上有点潮润润的,他亲亲徐正烟的耳畔,说着古老的情话:“忍一忍,一会儿不疼了。”

也只有这种时候,alpha才会凭着兽性说出这样的话来。

张栖野腰身一挺,把徐正烟死死地钉住,两个人紧密地相合在一起,黏住春秋四季,铸就大梦一场。

张栖野再次向肠道深处进发,这一次他将一整根食指都探了进去,像是古老的商路上沙洲苦渡无边海的苦行僧,渴望着天降大露,在充满荆棘的朝圣之路上艰难前行。

终于在尽头深处发现了甘冽的清泉,水很少,却足以止渴。

张栖野的速度很快,他伸进了第二根手指,后穴的疼痛让徐正烟重重咬了一口张栖野的肩膀,张栖野“嘶”了一声,索性直接将第二根手指贯穿到底。

如此完美的身体,张栖野是第一次见到。

他一只手伸进了徐正烟的裤子里,一只手轻解皮带,alpha的后庭不像omega那样天生会喷水,干涩紧致的小穴是未曾探索过的禁区。

张栖野轻轻摩挲着后庭,在穴口绕着圈子,等到穴口微微松弛,他才缓缓挤进一个手指头来。

徐正烟根本没有力气说话,他双眼猩红,后颈的疼痛提醒着他:他被另一个alpha标记了。

他原本引以为傲的理智和绝对权威像是透顶的一面镜子,在张栖野的暴力击破下,顷刻崩塌,破碎的镜子从他的头顶陨落,划破他身上每一块肌肤,他满身是血,他踩着碎片,一步一个血印,远方是永无止境的黑夜。

徐正烟的挣扎对于张栖野来说,就像一剂浓厚的催情剂,磨着他的耐心,他自从进了监狱,真的好久没有碰过别的生物了,别提有多难受。

两个炽热的躯体紧紧缠绕,张栖野将徐正烟禁锢在怀里,凛冽的兰花味灼烧着张栖野的理智,身下也不知不觉有了反应。

张栖野对准柔软的腺体,伸出了獠牙,坚硬的獠牙刺破柔软的腺体,像是啃了一口大大的棉花糖,张栖野满嘴徐正烟的兰花味。

而张栖野甜甜的味道也钻进了徐正烟的身体里面,徐正烟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甜蜜的汁液四溢,手指轻轻一掐,粉红熟烂的果肉就奔涌出来,他浑身透出张栖野的甜味来。

张栖野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在地上的人儿,冰凉透亮的地板映出徐正烟挣扎的理智,张栖野一把拎住徐正烟,把徐正烟往床上拖。

徐正烟此时正虚弱,但是因为是alpha,他反抗的力气还是很大,差点就从张栖野手上挣脱,张栖野加大了力气,右手抓着徐正烟的领子。

徐正烟被一把甩到床上,殊不知危机已经来临,张栖野捏住徐正烟的下颚,看着徐正烟白皙的面孔透出水蜜桃一般的粉红色,脖子上像是沾了捣碎了的桃味爆爆珠,一大股粉红色一直延伸到衣服下面,他的恶趣味得到一阵满足。

他露出一点柠檬汽水味的信息素来,这种甜甜的味道容易给alpha一种误解,误以为是omega的甜味,从而激起alpha的欲望来。

在情潮中翻滚的徐正烟已经到了理智的极限,他闻到好香好甜的味道,好像在哪里闻过,这种味道像一只温柔的大手,安抚着徐正烟体内情浪和抑制剂的对抗,他想要更多,他想要标记这个冒出甜味的家伙。

张栖野听到屋内的动静,他就知道自己的信息素起作用了,不过他可不打算一直这么安抚徐正烟,他停了甜甜的小汽水味。

可是今天的海风味道却有点不一样了,居然有点甜?张栖野一嗅就知道这是谁的香味了,双眸爆出独属于alpha狩猎的兴奋感,他亲爱的典狱长,这一次,他要全力而出,誓死相对。

张栖野找到徐正烟的房间还花了点力气,他打穿三个墙壁才摸索到正确的房间,不过刚到门口,他又被密码锁给拦住了,他乱输一通,刚按住把手突如其来的电流给刺激了,张栖野闻着味就像圣诞节吃不到晚餐的卖火柴的小女孩。

究竟是什么密码啊!!!张栖野急得抓耳挠腮,对了,他打死b岛典狱长的时候是哪一天来着,4月28号?

张栖野忍住手上疼痛,刚用勺子舀了一勺鹰嘴豆,一瞬间红点闪过,铁做的勺子在顷刻之间就被打穿,四分五裂的碎片“叮叮当当”地掉落在地上,很难想象出它原来的样子他狙击枪上的消音器,掩盖着一场alpha之间的挑衅与逐杀。

子弹擦过张栖野的鼻尖,挑衅意味十足,张栖野捏紧了拳头,缓缓扫视着四周,像是要把一切物体看穿,他深吸一口气,眼中爆出的怒意和狠戾足够焚烧一切,喷薄的红雾在眸子里漫延开,他不愿意放过一丝一毫的痕迹,终于在二楼看到了反光的镜片。

“徐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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