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舒了口气,沉余看出来面前的意识体所蕴含的精神组织,十分的庞大。应该就是被分裂的主导意识,只要他尽可能的找齐这些主导意识,再想办法促进他们融合,江庾的精神就不会再持续分裂面临崩溃。
他就像一只幼崽,卷着身体在柔软的大床上蹒跚移动,然后神色眷恋依赖的靠在苏琴的身上,闭上眼睛进入潜意识休息恢复着身体机能。
而在苏琴看来,就是沉余已经昏睡过去。她半抱着沉余,当他放好在床上摆成一个适合睡眠的姿势。摊开的四肢明明是健壮有力,却十分的绵软任由苏琴摆弄,就像一个逼真的娃娃一样。
熟悉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对于现在思维如同浆糊的沉余来说,就像是有一只蚊子在他耳边不断振飞作响,搅得他烦躁不堪。隔了许久他才恢复了思维能力,看到一把出现在旁边的小钥匙。思维慢了几拍的沉余反应过来,这是可以解开锁的钥匙。
伸手去拿钥匙,他的手十分的都,虚抓了几次才将钥匙拿实在了手中。他抖着手去找镣铐上的钥匙孔,即将获得自由的感动让他流下了泪水。眼前一片虚幻,他拿着钥匙急切的戳弄着镣铐上的小孔,却始终对不准。又哭又急的拿着钥匙在镣铐上乱划。
一声轻叹从一旁传来,苏琴看着沉余的无助的样子,心中泛起疼惜难受极了。她原本已经离开,但是在看到监控中的情形后,她又忍不住调转回来。
没有束缚的手掌在柔软湿润的菊穴处抽插,被水液沾的湿润腻滑。少年就像一只进入发情期的动物,凭着本能让自己获得快感。
“唔、哈……不够、啊哈……”
听着耳麦里传出的喘息,苏琴面无波澜地走在夜色之中。
沉余咽了咽口水,他秉着气息,让还敏感后穴抵上柱顶的滚圆跳蛋。忍耐着排泄欲望让他吞吃的极为辛苦,穴眼颤抖开合,吐出精液滴落在柱头上很快又紧紧闭上,始终接纳不进去异物。穴眼被撩拨着,肠道深处好像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痒意和灼热星星点点地燃起,不强烈,但也让沉余的挺直的腰背有些发软。
“坐下去。”含着冷意的鬼音命令道。
沉余对主人的命令是不会反抗的,身体甚至比意识还要快行动,让药柱的顶端抵着穴眼处,不管不顾的往下坐。
将伤药涂抹好后,苏琴又给沉余简单清理了一下后穴。她力气有限,无法将沉余弄到浴室里,做彻底的清理。又喂了一管恢复药剂,苏琴给沉余盖上了被子。
看着恬静安睡的人,苏琴再次给沉余请了一天的病假。
她拿下脸上戴着的狰狞鬼面,看着手中面具。明明她喜欢了沉余这么多年,也在暗处看着他的点点滴滴,为什么突然之间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算着药水应该涂抹好了,苏琴抽出细棒,和之前一样涂抹好药物,给沉余的尿道内部上药。如此反复多次,觉得差不多了才停止。将细棒留在肉茎里,苏琴又想到沉余屁股上被人打出来的伤痕。她费力的将沉余翻了个面,拿过枕头垫在下面。让对方不至于趴着睡觉的时候被闷死。
深紫色的巴掌淤青交错,十分的骇人,看着这些难看的痕迹,苏琴心中有了怒气。
这些伤痕是被别人打出来的,他有什么资格打沉余?就算是她,在制定计划的时候果决,又总是在最后心软,心中疼惜纠结不断。
“唔……”沉余直起身子,一番行动之后,腹中的下坠感已经变得十分的明显。下腹隐约抽搐,后穴夹的辛苦,忍不住想要将肠道中液体全部排泄出来。
沉余看着浴室的方向,想要过去,电话之中的声音阻止了他。
“待在那里,不准做惩罚内容以外的事情。”
即使有着厚皮包裹,在剧烈的挣扎之下沉余的手脚上也勒出一圈破皮的红痕。苏琴轻抚着那一片破损肌肤,很炽热,红痕之中泛着血丝,好似要流出血液一般。她从包里拿出促进伤口恢复的药剂,细细的在伤痕上涂抹,揉捏着促进血液循环。
看着沉余腿间疲软依旧流着水液的肉茎,苏琴想了想,将一旁的细棒清洗干净,在上面涂了一层药水后插进尿道里,转动着棍身将药水抹匀。
“嗯……哼……”微弱的声音从少年的鼻间挤出,睡梦中的人似有所感,不适的动了动身子,最终还是因为疲惫无力又很快陷入平静。
苏琴来到沉余的身边,牵着他的手将钥匙对着锁孔,“咔嚓——”一声细微的轻响,在沉余的耳中如同雷击。整个人在瞬间失去了力气,倒在了柔软的床上。脑中发出可以休息的舒适愉悦的信号,他的眼皮沉重,纤长的睫毛下只露出一条浅浅的缝隙,隐约能看见那双雾眸的一角。
沉余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娇弱的少女,亲近的感觉是那么的明显。他们的精神结合后,靠近彼此精神触须就会愉悦跳动,想要靠近。江庾的精神触须正在牵引着他,让他靠近。眼前的女子无疑就是江庾,在这一刻沉余能够确定,苏琴就是鬼面女人。
沉余没想到,江庾真的有这一面。
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请脑补,数千字……】
喝下了一管药剂后,灼烧的情欲终于有了缓解。沉余半瞌着眸子抵着床头,一晚上没有休息让他十分的疲惫。可是被束缚的手脚让他的姿势非常别扭,拉扯着让他无法昏睡过去。
“啊、啊!呃啊啊啊啊!!!”身体下坠,长长的药柱畅通无阻地破开肠道。一股股白液被挤出肠道,激射在四周流下精痕。药柱直入深处,肠道自发的想要绞紧这根异物,却因为堵在肠穴里的大量精液不得满足。沉余眼如春水、兰烟轻吐,跌坐在地上的身体颤抖不断,下处更是溢开了一大滩白痕。有药柱的刺激,情潮渐渐在身体内涌起,前端的肉茎囊袋萎靡垂吊,红肿的柱身却精神奕奕的立着。
第二道命令,不用主人提醒沉余也记得。他抖着手碰触着皮质的镣铐,将自己的右手右脚锁在了床柱上。这变扭的姿势让他想要合拢双腿,夹紧后穴都做不到。好在这次他的手没有完全禁锢,在淫药唤醒的情潮之中,他用开始用左手抚慰起自己。
药柱很快就化作水液,留下一颗在深处静默躺着的跳蛋,和如火灼的瘙痒后,与肠道里的精液融为一体。在情欲的摧残下,沉余渐渐开始忘记自己所处的环境。他记得身体被贯入,肠道被撑满狠狠摩擦的快感。此时空虚的后穴让他被一根粗大的东西贯穿,不管是什么填满就好!
苏琴的眼中漫上了迷茫,她突然想不起来自己和沉余初见的情景了。过去的记忆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仅有的就是内心中想要拥有沉余的欲念。没有道理的,沉余好像就是她的指路标,她想要做的一切都因他有关。
在床边坐了许久,她才起身离开。
苏琴想,自己或许应该冷静的想一想了。
很快苏琴又泄了气,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别人呢,她做的事情对于沉余来说不是更加恶劣吗?
甚至于,如果不是她,沉余也不会被打。
苏琴将药水倒在手上,轻轻地揉搓着青紫的淤痕。而这一次沉余只是动了动身子,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果然是累极了。
“是,主人……”沉余跪在地上的双腿分开,大量的精液就从松懈的后穴中被排出,浸湿了大片的裤管。他将脏掉的衣服脱掉,乳白的精液顺着两条大腿的内侧流下。
沉余将药柱竖直的放在腿间的地上,掰开一边的泛着刺痛的臀肉,将后穴对着药柱的顶端。又是不少的白精从穴眼里流出,滴落在了柱身和自己的手上。
光滑的药柱,就像一根流着蜡油的白色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