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直接捂住了男人的嘴巴,不给他说扫兴话的机会。
(哎~只要他没说出口,那他就是在说想要我。)
“我觉得你应该有些经验了,与其求饶,不如认真取悦我一下,我早点射出来,你早点解脱,不是么?”
楚星的律动越来越凶猛,男人一条腿支撑平衡,很快被肏得站不稳。
“放我下来吧……呜呜,求你……”
“你还想不想要那五百万了?”
郝大洪很痛苦,他不想接受,但事实就是他已经被调教得开始习惯同性了。
“你没有什么?没有用你那淫荡的小穴套我的肉棒?没有用你那张嘴硬的嘴吸我的屌?你看,我越说你越兴奋流水,骚水快把我的鸡巴泡肿了。”
楚星把男人骂到羞愧捂脸还不解气,又拉过他的一条腿,让他环到自己的后腰上,看起来像是在主动求欢。
楚星看着男人因欲望而变得迷离的神情,心中又是一阵气闷。
亏他还为了男人的完美初夜忍得快要疯魔,偏偏这死鬼明明已经沦陷了还嘴硬,一点甜头都不给他!
“老骚货,你爽也爽了,叫声老公又怎么了?装什么贞洁人夫呢?”
“哼,别想着赶我走,我就在这边和你一起和面。”
男人有些诧异,这公子爷今儿个也要沾沾阳春水了?
“你要学吗?洗洗手来我教你。”
“托你的福,我这次射得很尽兴,看样子我们今天可以早点睡觉了。”
“那真是太好了……”
男人小声嘀咕着,歇了口气便继续和面,连衣服也懒得穿了。
“我说,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你,啊!嗯!下面也,想要高潮。主人快点……嗯啊~喂饱淫荡的我……用精液~射满哦!嗯!嗯!插得太深了啊啊啊啊——但是都灌到深处吧,再粗暴些也没关系,啊!主人的东西,嗯啊!我……骚货都会好好接着的。”
太淫乱了,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从被迫受奸到自我淫辱?
男人绝望地想着,身体却欢呼着承接一波波欲潮。
“啧,听腻了,没点新鲜的吗?”
男人一愣,从脑中艰难地搜刮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顿时羞窘不堪。
“看样子你想到好东西了,说吧,我听着呢。”
他脑中名为抵抗的那层膜又一次被楚星捅破了,放纵的情绪像下身的淫液一样奔涌而出。
说出来吧!说自己想说的,说楚星想听的!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挣扎的呢?
“主人……鸡巴好大……嗯啊!啊!肏得,我啊!啊啊哦~很舒服……”
男人壮硕的躯体和蕾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点滑稽,但更多的是引得楚星兽性大发。
“靠在台子上,把你那贱穴张开。”
诱人的腥味儿若隐若现,依旧能对楚星产生非凡的影响,让他把愤怒转化为色欲,只想狠狠疼爱身下的男人。
楚星松开手,转而在男人红热动情的脸上轻轻抚摸,淡红的指尖一点点勾勒着他的面部轮廓,带着点玩味。
两人相处一个月,楚星还是第一次抚摸男人的脸,因为他这个变态很少对不能直接插入鸡巴的部位感兴趣,男人的口交技术很差,他已经放弃了。
郝大洪呆呆地感受着那只手,珍珍也爱摸他的脸,那种时候他会感到温暖和幸福,可换成楚星,他的感受却变成了欲望和沉沦。
“想……想要……”
“想要还账,还是想要主人的精液?”
“想要……”
“没有我的允许,腿不准放下来。”
“啊!嗯这个……这个姿势好累……唔!哦!哦!”
“累就对了,我在惩罚你这个不肯屈服的人夫。”
“不……啊……我不想……叫,嗯!我不能……对不起……珍珍啊啊啊……”
“你他妈的嘴硬就对得起她了?屁眼里插着谁的鸡巴呢?是你未婚妻的吗?她能让你爽得神魂颠倒,眼泪都给你肏出来?”
“不,不能这样嗯~求求你……别逼我了……没有……我没有……啊啊……”
“这还用学?”楚星邪笑着摸上男人的臀肉,“有手就行。”
“……你他妈的。”
反正在楚星面前穿不穿都一样,他要想干他, 穿个帝皇铠甲都拦不住。
楚星则难得体贴地帮男人清理身体,擦干净之后又紧贴着摸摸蹭蹭,活像个背后灵。
“你不用去处理工作吗?”
“真贪吃,不到三十岁就如狼似虎,再过十年谁还能喂得饱你?”
“那就……饿着……嗯嗯!”
男人随口一说给楚星整乐了,他愉快地摆动着腰,兴致很高地在男人体内射了一股又一股,直到他胀得哼哼起来才停歇。
“灌,灌精……”
“什么?没听清。”
男人涨红了脸,开口大吼,却越说越小声:
楚星很明显地感觉到后穴的紧缩,这个笨男人的确是在努力地取悦着他。
“继续说。”
“骚货想要……主人射到……嗯,骚穴里面……全部。啊!哦!”
郝大洪痛呼一声,楚星直接进来了,他一点适应都没有。
所幸经过一个月的操弄,男人的后穴对业务愈加熟练,层层软肉温顺地包裹住了蛮不讲理的大鸡巴,而楚星也很快就找到了男人的g点,肏得他潺潺出水。
“嗯!哦!那里……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