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下面,嗯…好难受……”
“再磨两下就好。”
郝时泽小心翼翼地握着鸡巴,顶进哥哥的身体,敏感的龟头顶端再次碰到了那层处子膜,这次郝时泽没有立刻退出,龟头轻轻吻着那片脆弱的花瓣,就像是情人之间缠绵的问候。
男人身子像弓一样弹起来,抓住老师握着鸡巴的手。
还是楚星的锅,男人现在对自己的雌穴格外紧张。
“我知道,我知道。别怕,哥哥,我只是蹭蹭,从没进去过,不是么?”
老师在舔他的小豆豆,在吸他的骚水。郝大洪臊得不行,捂住了脸,腿却越张越开。
郝时泽抬起头来,看着男人的这副模样,只觉得娇憨可爱。
想埋胸,想亲亲,更想……
再恨,再气,也抵不过疼爱他的习惯,那已经成为了本能。
郝时泽怜惜地舔舐着哥哥的肩头,手中揉捏着男人的胸肉,飙升的血压渐渐回落。
哥哥的味道还是那么香甜,让他能够逼自己冷静下来,伪装成一个正常人。
他很好,他从不伤害自己,只会带来快乐。
男人囊袋下面的大阴唇是诱人的浅粉色,被浓密的阴毛遮掩着,粗犷又性感。用手指稍微掰开后,里面腥甜的淫水立马沿着股缝,流到了红肿的后穴口上。
论出水量的话,后庭是远远不能和雌穴比的。
那条管不住的鸡巴,捅过两个女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后穴都被别人侵入了?
等等,后穴被肏了,那雌穴呢?
郝时泽气昏了头,忘记刚刚自己已经查看过雌穴。
“你昨晚去哪了?”
“我去了新家。”
“骗人!你和别人过夜了!”
郝时泽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俊朗的眉眼中仿佛刮起了狂乱的风暴,势要摧毁所见一切。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一个结果——他的哥哥,他视若神明的哥哥!
被别人肏了!!
一个个细节在脑中闪过,郝时泽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
上一次和哥哥做爱是在上周二,按照哥哥的恢复速度,现在应该是夹得他难以抽动的状态才对!
所以郝大洪今天为什么早早回家,早早休息?
哥哥今天状态好像很好,还没碰就已经湿了,湿湿热热的甬道裹着弟弟的鸡巴,很舒服。
郝时泽缓缓抽动了两下,渐渐觉出不对劲来。
“郝同学,难道你背着老师偷偷自慰了吗?怎么这么多水?”
“真可恶!为什么今天这么色情?小穴又湿又红还敢露出来给老师看,腿张得这么开,是在勾引老师把教鞭放进去抽插吗?”
郝时泽盯着那两个花蕊般娇嫩的洞口,简直红了眼,忍不住用肉棒抽打男人的囊袋,让他羞耻得整个人都缩起来。
郝大洪委屈:“是老师你让我这么做的!”
他多想把那片花摘下来,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其实,哥哥说起结婚而傻笑的时候,他也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啊。
郝时泽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移到后穴入口,挺身进入。
郝大洪被慢慢安抚了下来,有些紧张地默许老师的龟头在自己的外阴抽插。
郝时泽满头大汗,享受着浅尝辄止的欢愉,偶尔顶到了那一层处子薄膜,便立刻收敛后退,忍得十分辛苦。
浅粉色的饱满龟头撑开肥厚的花瓣,刚把头埋进去就退出,把男人的小穴玩弄得流水潺潺,越来越空虚瘙痒。
“郝同学,老师要上喽。”
郝时泽咽了口口水,龟头戳在柔软的阴阜上,轻轻滑进了潮乎乎的雌穴。
“老师??老师!那里不行!”
郝时泽见到这一幕,立刻感到一股热流直冲下体。他忍不住把脸埋进了男人的两腿之间,贪婪地吸吮着漏出来的淫液,吸得啧啧有声。
“哥哥的水儿真骚,真是我的好学生。”
“唔啊!老师不要舔那里……好痒,好痒啊啊……”
哥哥,我刚刚,差点要疯了。
我真怕再变成那个样子,你知道吗?
“老师,你咬疼我了……”
男人小声说道,胆怯地看向郝时泽,老师突然发疯咬他,让他很害怕。
郝时泽连忙松开了咬在男人肩头上的利齿,男人的肩膀已经被他咬出淤痕来了。
郝时泽抓着男人的肩膀,使劲摇晃,这一晃又看到了楚星咬出来的牙印,气得他眼前发晕。
怒气冲昏了他的头脑,他一口咬在那个微小的伤痕上,像野兽一样撕咬着馋了多少年也舍不得吃的猎物。
他的哥哥,他的哥哥怎么能被别人肏?!
“郝大洪!你给我站起来!!”
男人又惊又怕,连忙爬起来。兄弟两个身高差不多,气势上确实是老师和学生。
郝时泽气得发抖,声音也在发颤:
为什么变成了惊弓之鸟,对性事紧张的要命?
为什么穴是湿的松的红肿的?
为什么?!!
“没有…老师,嗯啊~我不想自慰……”
男人的后穴仍然算得上紧致,只是稍微有点差别,楚星感觉不出来,郝时泽却敏感地发现了。
他和哥哥发生关系已有两年,哥哥的身体,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哥哥自己都不行!
“那好,现在老师让你自己撑开雌穴两边的肉肉,给老师看看小洞。”
郝大洪红透了脸,但还是乖乖地摸向了腿间。
他的潜意识和身体,已经让他习惯了服从这个以各种身份出现在他梦里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