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泽因此做爱时常战战兢兢。
后来他慢慢学会如何口交,学会怎样动舌头能让男人爽到,怎么放松喉咙才能抑制反胃、减少受伤的可能性,学会在王把精液赏赐给他后咧开嘴露出八颗牙齿那样笑,用在学堂念圣典的语调说:我时刻感恩。
这套方法很好,有效。那之后王每次用他的嘴时,都温和了不少。很好,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很好。
林君泽顿了顿,随后微微合上眼,睫毛软软的垂着,夸张的红晕缓缓蔓延到耳廓。
他很清楚王希望看见怎样的他。这几年他被软禁在古堡里一事无成,全身心投入在怎么取悦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上了。
王不太喜欢动用暴力手段,却有数不清的方式让他不好过。
林君泽又想到洛秋那堆无法解决的破事,思绪不自觉乱飘,酸胀的大腿支撑不住,握住边缘的手掌不小心一滑。猛地坐了下去,龟头操到了极深的地方,假如那刹那贴近小腹去听,或许还能听见撕裂阻塞的细微声响。两人同时发出闷哼,一声是舒爽的赞叹,一声是痛极了的抽泣。
林君泽惊慌得倒吸一口冷气,他能感觉到,男人的阴茎插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估计是昨天一整个晚上的“扩张”让肠道可操弄的极限又上升了。
“怎么这么心急?”王的手臂像蟒蛇的躯体,迅速有力的缠住了他的身体,纤细宽大的手张开,包住在这些年调教之下、变得微微鼓起的胸部,手掌迅速的揉搓软糯的乳头,已经对快感食髓知味的小豆迟钝的反应过来,颤颤巍巍的在摩擦下挺立起来,努力想贴给予自己快乐的大手近一些。
纪郁确实不在乎钱。但他不再愿意给纪荣打钱。
烦了,倦了。没有什么别的理由了。
在他第三十
啊,是器官贩卖还是…?老爹真是出息了。他把口袋里的军刀蹭到手里,一点点割起手腕上的束缚。
说句实话,他早知道纪荣对自己图谋不轨了。
当儿子的哪有不了解爹的呢?
王这样坚信着。
……
纪郁清醒过来时,呼吸有些困难。
“只有那一夜。”王淡淡的承诺道。
这是明知道他在装傻还答应把天赋还给他了。虽然只有短短一夜,但他能要到一次,就能得到第二次……
“谢谢爸爸…”林君泽眨了眨红肿的眼睛,眼神却很亮,非常识时务的抛开芥蒂破涕为笑,搂住王的脖子向上蹭去亲他的嘴唇。与王以这种状态相处的这几年,他不再做幼稚又无用的赌气
“啊,”王思索了片刻,终于想起这个人就是昨晚让他们俩争论不休的罪魁祸首,“你想怎么做?”
“你…你不要弄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音节成了芝麻粒大小,林君泽很少这样正面和王硬刚,指责王的不对,多少有些没有底气。
“那你想怎么做?”王没有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只是重复了一遍,声音不急不缓。
“……”王又好气又好笑,捏住他的鼻头晃了晃,“不许再这样叫我。”
“呃…呜……”林君泽被凶得一噎,哭得更起劲了,连腿也踢蹬起来,挣扎着想从洗手台上跳下来。
王赶紧扼住他的动作,生怕人摔坏了。
“真的在哭吗?”王一下接一下吻他的头发,像童话里狡猾的狼,有规律地叩门,耐心等待被吓坏的小红帽来帮自己开门,“让我看看……”
王用手托起他的臀,抱着他从浴缸里走出来,把他放到洗手台上,而后抖落紧紧抱住自己脖颈的那对臂膀,睁着灵气的眼观察起珍珠的脸来。
“呜…”林君泽真的在哭,门牙用力咬住下嘴唇,每次挨肏过了头他就控制不住掉眼泪。
王就着从后方给孩童把尿的姿势把他抱起来,胯下的阴茎精力旺盛地半勃起,挤在后穴里滑得更深。
林君泽被操了快三年,身体早就习惯了被进入。他不断给自己洗脑:只要停止思考那些有的没的,其实这也不算太难受。
比如逃离现状,比如索要回属于他的天赋。
……
王顿了片刻,停下动作不动了,连阴茎也全部拔了出来。性器就这样坚挺的立在林君泽地后腰,根部轻轻抵着肿起的穴周。
他用脸颊蹭了蹭把脸埋回自己肩窝不肯抬起来的小珍珠,嘴唇细细地抿他黑色的发丝。顺便一说,王很喜欢林君泽黑发的模样,这让他联想到珍珠的童年时代。
王没想到他的珍珠已经被弄得发傻了,居然信以为真的害怕起来了,又觉得不忍心,连忙放轻声音安慰道,“别怕,别怕,只是个小玩笑。”
“呜……”林君泽并没有被安慰到,小声的呜咽着,像濒死的小动物,身体一动也不能动,抽噎着等待獠牙贯穿自己的身体。
有什么区别呢,他跟女性。
从昨晚被弄到现在,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快要坏掉了,阴茎也是,半软不硬的,偶尔被插出一两滴稀薄的精液。他被操得失神,手不知所谓的往自己后面摸,为了不碰到王的性器,他贴着自己的后腰脊柱往下滑,一点点落到后穴的位置。
摸到了奇怪的东西……鼓鼓的突出来,滑溜得像布丁,轻轻掐一下也木木的没什么痛感,只觉得痒得难以忍受。林君泽心中咯噔一声,再往前摸,就摸到王小幅度高频率顶弄的阴茎了。
那这、这是…?
王将他的一条腿拦到另一边,从正面抱紧了他的珍珠。
“我受伤了,”王缓慢的向上顶胯,没有用手去托林君泽依靠着自己的身体,两人就这样亲密无间的完全贴合在一起,乳尖抵着乳尖,兴奋得立起来相互触碰。
两人的小腹夹住林君泽的阴茎,随着动作在人鱼线和腹肌凹陷间一点点摩擦着,而王的胯部紧紧贴着他的会阴和臀,粗长的阴茎深深没入臀肉间私密的小洞,两个饱满的睾丸也紧贴在穴口两侧,好像下一秒就要猛地发力一起挤进温暖的穴肉里,“泽,帮我治疗。”
这一转,让男人的阴茎在他的肚子里也转了一圈,敏感的肠道哪禁得住这种刺激,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冲击,拼了命的收缩,无处流窜的快感一股脑涌上前方的性器。
“不行哼嗯嗯嗯…!”林君泽被激得一下子流出眼泪,猛地咬住男人的下嘴唇,多到溢出的快感急切的乱窜寻找发泄途径,性器不知羞耻的喷出好多股浊液,没有被爱抚就潮吹的阴茎渴望得到慰藉,带动胯骨不自觉的前后挺动。
在王眼中看来,就是他的珍珠把他的性器当成了按摩棒,欲求不满的乱动,来按摩自己的小淫穴。
自从那天在洗礼上侵犯了“只属于他的”珍珠后,王很少再称他为“孩子”,或者“我最宠爱的孩子”。因为他认为现在,珍珠已经是他的伴侣、每天都必须要满足他性欲望的妻子了,所以王直呼他的名字。这能更直观地体现他们是关系亲密的家人。
林君泽眨了眨干涩的眼,没有回应。
他怕张口就忍不住说出语调古怪、抗拒的话语,惹得王心情不好,大清早就逃不过一顿狠插。
可惜这次不同。
“没有吗?”王的表情细微的变化了,林君泽像常年走在悬崖绝壁上的人,对王的一举一动十分警惕。观察到王的嘴角勾起,眼中却没有一点笑意,就预感到事情正往糟糕的方向发展。
林君泽连忙转身像去舔舐王微张的唇,心跳如雷,慌张得忽略了自己的下体还被男人的鸡巴钉着不能动弹。
懂事听话,才能少吃点不必要的苦头。
“没有…”王曾经因为林君泽在做爱的过程中分心,给予了他惩罚,所以林君泽反应迅速地说了谎。
王从那时起偶尔生出兴趣,在他被肉棒奸淫到失神,眼睫不住抽搐,阴茎即将潮喷吹水的瞬间,勾着腋窝把他轻松拎起,然后掐住他的下颚用沾满腥气粘液的鸡巴猛地深喉,不在乎过于激烈的抽插弄伤他,让他几乎要呕吐出来。贯穿他的喉咙直到射出精液,再用温暖的光芒治愈他的身体。
林君泽错过了逃离的时机,无法调整坐姿,上下被四处点火,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完完全全依附在男人的怀中,湿软的舌尖沿着他的耳廓滑动,磁性的叹息声在很近的地方响起,“还是…有什么心事。”
林君泽的脸被往后掰到极限,艰难的张开嘴去舔弄男人从唇间伸出的舌尖。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他够不够得到,吝啬地看着他为难却不作为。
虽然那时的纪荣依旧是平时那般畏畏缩缩的败犬模样,看向他的目光却是凌厉决绝的狠戾。
世界上为数不多的、纪郁还在乎的人物,除了他的粉丝们,就是他了——一个父亲,看着他长大的人。就算生性再冷漠,多少也会生出些感情。
作为一个出道仅八年就被各大媒体封神的三栖艺人,钱这种东西几乎可以称为是身外之物了。做艺人也是为了在尽可能少的时间内获得更多的爱,来自粉丝的,狂热而疏远的爱。
两个人接着吻走进浴室,走路时难免摩擦到交合的器官,男人的性器又大了几圈,手臂有力的托着大腿根部,每走一步,就抽插一下,跟在床上浅抽浅插做爱差不多少。
林君泽在浴缸里半蹲着,等王揽住他的腰帮助他对准,再缓缓蹲坐下。
他的后穴像个活的插座,顺从的含住龟头,穴口被操成男人龟头的大小,正正好好,软肉一吮一吮十分乖巧,没费多大力气就吃进去一大半。
所处空间很有限,身体被迫蜷缩在一起。被人赞美的完美比例成了负担,膝盖直抵住胸口,压得快透不过气了。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器官、皮肤,都在痛。能够活动的关节部位都像浸泡在冰水里,麻木酸胀。
他试着动了动手腕,应该是被胶条之类的绑在了后腰。随后左右看了看,推断自己应该是被放进了什么类似铁皮箱子的容器里,缝隙透进来的光亮让他勉强能看清一点周围的情况。
王无奈的放弃纠正这个称呼了,张开嘴唇接纳林君泽小巧的舌尖。林君泽平时鲜少叫他,只有撒娇讨好时会这样。总让他想起从前那个敬爱他的珍珠,从而心软。
每当这个时候,王总是情不自禁去想,如果他当时没有选择那样做……
不,他不会后悔。只有彻底打破从前的关系,他们才能更加亲密无间。珍珠终有一天能不再迟疑,好好和他在一起。
林君泽抖了抖,感觉王好像有点生气了。按平时来说,他肯定不会继续追问了,但现在是特殊时期,属于洛秋的洗礼仪式不久后就要到来了。他顿了顿,又说道,“让我来…”
王睨了他一眼,那一眼仿佛看进了他心底,瞬间将他拆开看了个清晰。
林君泽的后背直冒冷汗,琢磨到底该不该承认自己刚才确实有装疯卖傻的行为,坦白从宽在王这里一向很受用。
实际上林君泽都那么大个人了,怎么会那么点高度就摔伤呢?
“那怎么才能不气。”
林君泽也皱起眉,两人都光着膀子,表情却严肃得像在讨论学术研究,“洛秋…”
像被打碎又粘回原样的玻璃瓶,破碎的几率在一点点增高。大颗大颗的眼泪像琉璃珍珠,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再滴下来,快要盛满锁骨的凹陷。
“像小孩子一样…”王微微皱着眉,伸手捧起他往一旁偏去的脸,用指腹去抹细密的泪痕,却怎么抹也抹不干净,“这么伤心吗?”
“生气…”林君泽瘪着嘴,表情像极了六岁的小孩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委屈的发脾气。大概是持续的快感把脑袋烧糊涂了,他感觉浑身上下热得冒烟,恨恨的嗯了一声,嗯得十分真情实感,“讨厌…爸爸……”
珍珠会直白的抱着他的大腿撒娇,把眼泪鼻涕全部蹭在他的皮肤上,而他会蹲下用自己的袍子擦干净林君泽的脸,再亲亲那皱在一起的小苦脸。
有天赋的孩子,他们的发丝会随着成长褪成白色,越银越亮,能力越强。这也是他收回林君泽能力的原因之一。
他希望小珍珠能永远都是留着一头黑发,永远像小的时候那么爱他的王。
先不提自愿与否,明明是不该被进入的地方,天生生得那么小,现在却被生殖器操开操大,里面的肉被插得红肿,被男人的阴茎拖带出体外,又很快插回去,肠液和男精均匀的混在一起,肉棒每操一下,就撞出噗嗤噗嗤的搅弄声。
小穴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湿得一塌糊涂。原本凹陷紧缩的屁眼被操得像嘟起的嘴,撞红的穴周像涂了口红的嘴唇。
王把他的后穴硬是操成了会流水的小逼,就算现在马上把阴茎拔出去,也没办法恢复原状了。
“是泽的小穴喔。”耳边传来低沉的笑意,林君泽猛地抬头看过去,“马上就能成功把泽变成女孩子了。”
“好好感受一下吧。”王的眼睛弯弯的,白色的眼睫让他看起来更加神圣单纯。他用手掌握住林君泽摸索的手,带着他绕交合中的性器打转,跟小时候教他识字的耐心指导别无二致。
林君泽的手指颤抖起来,牙齿哆嗦摩擦出咯咯的怪声。
林君泽侧脸靠在王的肩窝,双眼微微眯着,背部松弛着,随活塞运动起起伏伏,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他现在又没有能力,王提出这个要求,纯粹就是恶趣味想看他的笑话罢了。
若是摆在平常,他还有精力装装样子来取悦王,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应答王的命令。
爱人哭着在自己的身上起伏,柔软潮湿的甬道被操得又娇又媚,可怜巴巴的吸着自己的鸡巴。
这谁顶得住?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王舔了舔唇角被咬出的伤口,舌头一挑一吮,把林君泽不知所措的舌尖带进自己的领地,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有一半被贪婪的吞进肚子里。
林君泽的屁股状态实在不太好。昨天晚上搞得太狠了,虽然他早早昏睡过去,显然王并没有就此停下。他微微缩紧屁股就感觉的酸麻胀痛,不用摸都知道,穴口周围的嫩肉肿得厉害。
都被男人摆弄那么长时间了,他还是很难承受王的怒火。
阴茎没拔出来,王插在里面搂着他的腰就这样睡了。醒来还在肿胀的穴口中堵着,已经凝固了的浓稠男精尽数被含在肠道深处,经不起再多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