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算勉强能得逞,当时是爽了,在那样做完之后,葵榆就再也见不到对他不设防的陈淮了。
他不适的想要翻身,但下身被死死压制住动弹不得,两只手臂挣扎着攀向同一侧,迷糊中好不容易把被子掀开了,双腿却仍保持大敞的姿势被架在空中。
他的眼皮发颤,似乎梦见了可怕的场景,葵榆见了很是心疼,松开他的腿往前挪了一段距离,半坐在陈淮的胸口,拉开裤链掏出了裤子里梆硬的性器,把马眼里淌出的淫水涂在他的嘴唇上。
陈淮正张着嘴喘气呢,轻轻一顶就被闯了进去,沾着精的水润嘴唇软乎乎的,勉强能包住强奸犯的龟头,前提是那根马上就要奸淫他的大肉棒不要再往里面挺了。
葵榆轻轻捏住陈淮的两颊,让这个沉睡的人不要产生闭紧牙关的想法,小幅度摆动下身,盯着脉络狰狞的阴茎进出作家那张贪吃的小嘴。
老实说,刚见面吃烤鸡那次,葵榆就差点忍不住把他捆在家里,喂他吃自己的鸡巴了。
那张上一秒还泛着油光吮吸鸡腿的小嘴,下一秒就被撑大到极限,嘴角撕裂出两道冒血珠的伤口,喷香的鸡腿变成了滚烫的大肉棒,一下接一下粗暴的操弄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