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垂下眼眸,歪头吻了吻封鄞的薄唇,终究 还是没好意思与他对视,声音低沉诱人:
“想让哥干我......”
面对宝贝弟弟略显羞涩的求欢,封鄞依旧不急不躁,哪怕自己跨下的东西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在那处柔软紧致的穴口处摩擦,嘴上却依旧不松,毕竟这个小混蛋刚才对他提了那么多要求,甚至后来还把他干到脱力,可不能这么快就顺了他的心意。
“哥,我还想要你......”
封鄞听到这话直接梦回7月底的研发基地,当时秦天那个小混蛋在上完他之后也是这么说的,不由得心想这兄弟俩还真是喝一个瓶子里的奶长大的,都是一个品种的小色狼,怎么都喂不饱。关键是他觉得秦宇这只小狼崽子比秦天更难对付,大概率不会主动让自己上,所以应该是想再干他一回,只得回头继续安抚:
“知道了宝贝,先等哥哥去洗个澡,乖。”
但凡是关于秦天和封鄞的事,秦宇总是无法维持冷静和理智的常态,一不小心就会从冰山变成小疯狗。不过经过一场激烈的性爱后,小疯狗秦宇的醋劲也被安抚得差不多了,立刻就变得无比温顺,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哥哥,下颌抵住他得肩膀,声音软绵:
“哥,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封鄞唇角的笑意更浓了,声音和语气满是温柔宠溺:
“......太快了......宝贝啊......嗯......慢一些......哥哥要被你干死了......”
经过百十下激烈的挺动后,秦宇终于停下了动作,把自己濒临高潮的性器从那处勾魂索命的花穴里抽出,用手没摸几下就将一堆滚烫的白浊射到了封鄞形状优美的竖脊肌上,顺着那里的弧度一直流到臀沟,再流到中间的密穴,艳红的穴口因为刚才剧烈的操干而依旧微微开合着,下意识地吞吐从股间流淌下来的精液,仿佛是从内里的甬道流出来的一样,这副香艳淫靡的景色刺激得秦宇几乎立刻就要再次硬起来。
被干到几乎脱力的封鄞想要直接趴在沙发上,却在身体前倾的瞬间被秦宇从后面搂住,只见他把下颌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左肩上,呼吸尚未平复过来,心脏更是跳得厉害。封鄞把头微微偏向左边,与他鼻尖相抵,无奈地笑了笑:
哥:“没事了宝贝,哥哥已经把小宇哄好了,你不用担心。”
宝贝天天?:“那就好。我也想哥了,下周就回家看你好不好?”
哥:“嗯,哥哥也想宝贝,说好了下周回家,可不许骗我。”
等到兄弟俩都快临近快感顶点的前夕,封鄞发秦宇的腰腹已经快使不上力了,于是才敢用双手托起他紧俏的后臀上下顶弄,几十下后,秦宇先一步高潮,和秦天一样射到了封鄞的腹肌上。又过了半分钟,封鄞也即将坚守不住,正当他要把性器从后穴里抽出时,秦宇突然抓住他的肩膀往下猛得一坐,双唇靠近他的耳廓,喘的厉害:
“哥......直接射我里面......”
几乎就在他说出口的同时,封鄞感受到秦宇湿热紧致的甬道内壁瞬间收缩了一下,他也就是在那个瞬间达到了高潮,把自己的东西射到了宝贝弟弟的小穴里。
在面对封鄞时,秦宇和秦天的心情其实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希望他赶紧操完结束,尽量少些花样。于是他故意装作没听见封鄞的询问,自己抬起双臀,用手扶住哥哥腿间早已硬到不行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插了进去。秦宇的后穴虽然确实已经变得湿润,但毕竟没有扩张过,里面依旧很紧,所以进入的瞬间给兄弟两人都刺激得发出一阵低喘。
从刚开始插入到整根吞没足足花了有两分钟的时间,封鄞看到宝贝弟弟把自己的东西用后穴全部吃进去之后,呼吸声颤抖得厉害,所以丝毫不敢有动作,而是揽过他的后颈,吻上他的嘴唇安抚:
“宝贝,哥哥不动,等你适应了之后自己来。”
秦宇的声音到最后已经低到几乎听不见,可封鄞在他开口的那一刻就早已满足,于是决定不再逗弄他,而是按照宝贝弟弟的要求,唇舌并用,吮吸、舔舐着他的乳头,直到把人舔到呻吟出声:
“嗯......哥......哥......不要了......”
要知道秦宇在和秦天做爱的时候几乎全程都不说话,哪怕在下位也是,兴许是因为刚才已经说过足够羞耻的话了,所以再次开口也就没那么困难。
于是秦宇强忍着羞耻感,双手扶着封鄞的肩膀,把自己的左胸往哥哥嘴唇的方向靠近了几分,几乎都要挨上去,声音依旧低沉,但已经开始颤抖:
“舍得,当然舍得。”
谁知封鄞还是不依不饶,甚至为了调戏秦宇而虚构事实:
除了肌肉量略逊一筹,秦宇的身高骨架已经和封鄞没有差别。只见封鄞背靠着秦宇跪在沙发前面的地毯上,上半身依旧挺拔,双手放在沙发柔软的坐垫上。秦宇则跪在封鄞身后,除了裤子的拉链被解开,剩余部位依旧衣衫整齐,右手横着搂住他的胸肌,左手搭在他的髋骨上,下身滚烫粗硬的性器在封鄞白皙紧俏的臀间反复进出,而且根本就没有戴套,用几近凶狠的力度操弄着中心那处娇嫩湿软的花穴,激烈的动作顶撞得封鄞不得不扶住秦宇搂住自己胸部的手臂,才能勉强稳住身体。
“哈......宝贝好厉害......嗯......比手指插得刺激多了......”
封鄞经过刚才充分扩张过的甬道很快就适用了秦宇的尺寸,湿热的内壁甚至主动缠住滚烫的柱身,勾引它带来愈发狠戾强烈的侵犯,秦宇也确实这么做了。
封鄞偏头看了看宝贝弟弟左边胸肌上的红樱,正随着主人轻缓的呼吸好似勾引人采撷那般的上下挺动,于是坏笑着开口:
“哥哥也很想干我的宝贝。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先尝一下宝宝胸前的小樱桃,看着又红又嫩,一定很好吃,就是不知宝贝舍不舍得给。”
秦宇听到这句话之后已经开始想求救了,顿时深刻体会到了天天嘴里的“哥比你还要可怕”究竟是什么意思,不由得后悔刚才玩儿得太大,现在直接给自己挖了个巨坑,一埋到底。可男人就要敢作敢当,自己开的局当然只能由自己来收场。
秦宇发现封鄞好像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伸手去扶住他的肩膀,示意他转过身来。封鄞于是面对秦宇、背靠沙发在地毯上坐着,两条长腿没有伸直,膝盖依旧曲起,只不过并非像刚才一样门户大开,而是分开到与肩同宽的距离。只见秦宇突然站起身来,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了,连内裤也不剩下,然后直接跨坐在封鄞的身上,双膝贴着地毯,把哥哥下面那根从刚开始就一直硬到现在的庞然巨物夹在自己的臀缝里,封鄞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柱身正在被宝贝弟弟紧闭着的穴口吸着。
到了这一步,封鄞不可能还不清楚秦宇的“要”究竟是哪种含义,但他还是希望听到对方亲口说出来。于是故意用调戏的眼神看着秦宇,弯起唇角询问:
“宝宝,这是想做什么?”
“以前不是和你说过么,不用和哥哥道歉。再说,吃醋本就是爱意的一种体现,我刚知道你和天天在一起那会儿情况也好不了多少,睡觉甚至还得靠安......神的熏香,不过现在没事了,只要想着你们,梦里都会幸福到笑出声。”
说到安眠药时,封鄞下意识地停顿了,因为他并不知道姑姑封然和两个宝贝约见的事,以为他俩对自己用药的事情不知情。而对此秦宇其实早已一清二楚,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和秦天也不会那么快就确定对哥哥的心意,他们三人也就不会走到一起。虽然在一起后封鄞已经完全戒掉了安定,但这件事一直都在秦天和秦宇兄弟俩的心中记着,每次想起来都会隐隐心疼,责怪自己没有早点察觉到哥哥的心思。
因此秦宇在听到封鄞无意中提起这件事后,原本就愧疚的心情更是又加重了几分,现在只想要弥补自己刚才的行为,把哥哥最想要的东西献出来作为赔礼。于是秦宇把双唇贴近封鄞的耳廓,对他轻声请求:
“小混蛋,吃起醋来那么疯,真想给你哥干死在这里不成?”
秦宇被他说得心虚,终于开始反省自己,刚才好像确实做的有些过分。但就像封鄞说的那样,他确实吃醋,也确实快疯了。不仅吃陆宴的醋,甚至吃自己的兄弟兼爱人——秦天的醋,离谱的是他还吃封鄞本人的醋。嫉妒秦天是因为他夺走了哥哥的第一次,而且前面和后面的第一次都要了。嫉妒封鄞是因为秦天在回忆和哥哥做爱的时候一脸意犹未尽,好像自己干他比不上哥哥干得爽一样。
上述种种因素叠加在一起就让秦宇完全失去了理性,叫他无论如何也要从哥哥封鄞身上好好讨回来,不仅一定要上了他,还要狠狠地干他,甚至连安全套都不戴,最好干到他求饶,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平息自己内心压抑的怒气和欲火,而陆宴充其量只是个导火索罢了。
宝贝天天?:“不会的?,哥早点休息,晚安!”
哥:“宝贝晚安?。”
结束和秦天的对话后,封鄞也把手机放到了床头,关闭所有的闹钟,在秦宇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睡到了他的枕边,一夜安眠。
兄弟俩经过这两场纵情欢爱后都累瘫了,尤其是秦宇,两次几乎都是他在动,想不洗澡直接就躺在沙发上睡过去,最后直接被封鄞拦腰扛去了浴室清理后穴。期间他原本还想缠着封鄞再做一次,还说自己和秦天每次都这么干,结果差点被封鄞按在浴缸边上给办了,不过最终还是忍住没这么做。
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时,秦宇几乎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封鄞给他盖好被子后翻开了自己手机,看到秦天发来的消息,低头微笑着回复:
宝贝天天?:“哥,宇哥怎么样?还生气吗?”
秦宇没有回答,而是同样搂住他的脖颈继续与他接吻,下身开始缓慢地前后挺动,自己用后穴操弄着哥哥的性器。
有了秦天的前车之鉴,封鄞决定以后自己干两个宝贝时少说一些刺激他们羞耻心的话,否则他俩会因为怕被调戏而死活忍着不出声,甚至咬自己的嘴唇。尤其是现在面对原本就话少的秦宇时,更加得主意。
所以封鄞只得坐在原地被动享受着宝贝弟弟卖力的服务,不仅下面不敢动,也不敢开口说话,整个客厅一时间变得异常安静,只能听见性器进出穴口时淫靡的水声,以及两人明显带着隐忍的粗重喘息。
而封鄞之所以愿意停下来,不是因为宝贝弟弟跟他说不要,而是他原本贴在秦宇穴口处勃起的柱身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湿热的暖流,伸手一摸,果不其然,那处之前还紧闭着的花穴此刻已经微许开合,甚至还在自动往外吐着淫水。不仅如此,秦宇前面刚刚才射过不久的性器现在已经完全勃起,顶端竟也开始分泌出透明的粘液。
封鄞忍不住在心里惊诧,原来宝贝弟弟秦宇的身体已经在自己另一个宝贝秦天的疼爱下变得如此敏感,只是舔了几下乳头而已,竟然前后一起流水。于是一边用手指浅操着秦宇柔软滑腻的花穴,一边抬起头温柔地“好心”提醒:
“宝宝,你好敏感,下面都湿成这样了......”
“谢谢宝贝。可是......哥哥没有吃过别人这里,不知道该怎么做,不如你教教我?”
封鄞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洒在秦宇胸前的乳晕上,引得他的身体一阵战栗。秦宇当然知道封鄞在骗他,因为秦天已经把那晚的所有细节都说了,包括哥哥用秦天射出来的精液涂在他的乳头上然后还说成是他流出来的奶这种细节。可是秦宇知道现在自己正处于下风,根本没有立场去和封鄞争辩、或者拒绝他的要求。于是只能再次打破自己羞耻的下限:
“要哥……吸我这里......然后再用舌尖舔......”
“宝贝......嗯......你好棒......操得好深......”
秦宇从后面进入秦天的时候,都是秦天受不了而主动伸手揽住他的后颈索吻,但对于封鄞,只有秦宇强势地抬起他的下颌堵住他嘴唇的份。因为秦宇也不敢再放任哥哥这么肆无忌惮地说下去,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会直接射出来,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后入的姿势会插得很深,虽然不容易直接顶到穴心,但每一次进出都会多少挤压或摩擦到甬道深处令男人欲仙欲死的腺体。封鄞此刻就是这个感受,但他毕竟只是第二次在下面,被操到直接射出来的可能性不大。而且他也没有主动伸手抚慰自己前面,原因是秦宇这只小狼崽子似乎根本就没打算给他机会去自慰,下身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腹肌和臀肌相互拍打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客厅,一副不给他操到求饶就誓不罢休的气势,甚至都忘了再吻住他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