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就怕累着你。不然你就这么躺着?我自己弄,然后直接坐上去。”
秦宇听他这么说,不由得眯起眼睛,爱人原本出于关心的话在他听来却像挑衅似的,于是立即抬起上半身将秦天禁锢在自己双臂间,漆黑的双瞳侵略感十足,声音低沉得就像等待扑食的野兽,危险却又性感得要命: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弱不经风?放心,我身体结实,和你一样耐操,不会被干了一次之后就会腿软到站不起来。”
秦天夺过他手里的东西扔到床边的垃圾桶里,伸手搂住秦宇的脖颈,呼吸带着饱餐后的餍足:
“爽,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秦宇低头吻了吻他的眼角,唇边的笑意更浓了:
“乖,顶那里会让你很爽,不要抗拒我......”
娇嫩的花穴初承欢爱就被如此激烈地操弄着,就算是秦宇也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知道秦天不会听自己的话而不去碰他的敏感点,所以只能不断地提醒他:
“......慢......慢一点......嗯......天天......太快了......”
气归气,毕竟也批评过了,真把人吓到了回头还得他自己哄。于是封鄞叹了一口气,叫秦宇再转过去扶好洗手台,自己则是从梳妆镜旁边的壁柜里拿出来一管抑菌、消炎的药膏,是他之前买来给自己涂手上的刀伤时用的,根本没想到这东西还会在这种时候也派上用场。
封鄞在涂抹之前用除菌洗手液给自己的双手反复清洗了三遍,然后挤出黄豆大小的一粒透明药膏在右手的中指上,左手轻轻地分开秦宇的臀瓣,把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肿胀的穴口,一股清凉的感觉从后穴处一直传到秦宇的脑门,原先火热的刺痛感瞬间得到缓解,舒服得叫他忍不住加重鼻息。
药不能光涂在穴口,封鄞见秦宇适应了自己手指的触碰后,才将指腹缓缓地深入内里的甬道中,虽然只进去了一个指节,但足以让秦宇回忆起昨晚和秦天的激情种种,身体因为后穴酥麻的快感而微微战栗,随着封鄞指尖的连续动作而几乎都要忍耐不住喉间的呻吟。
“哥,我们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再这样。但是你放心,我俩都没有受伤。”
封鄞听到他还敢辩解,即刻开口反驳:
“这是下次的问题吗?我生气是因为你们俩都是第一次做还玩得那么疯,之前和你俩反复强调过要节制,要节制,你们听进去了吗?还敢跟我说没受伤?那是你自己看不到后面的样子,都肿那么高了,这跟受伤有什么两样?”
“每人两次......一共......一共……四次”
封鄞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瞳孔放大,声音因为震惊而高到隔着浴室的玻璃门都能听得见:
“四次?!”
“小宇,去,去把天天叫起来,我有话要问你们两个。”
秦宇知道哥哥这是动怒了,迅速转过身去,连裤子都忘了管,焦急地和封鄞开口解释:
“哥,你别怪秦天,我们俩昨晚都做了,不只是我在下面。”
秦宇转过身去,眼神有些慌乱地看了哥哥一眼,不知该作何回复。封鄞以为秦宇这是怕他吃醋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伸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宝贝弟弟的脸颊:“别担心,哥哥没有那么小气。”说完又冲他指了指梳妆镜右前方的壁柜,告诉他里面有定型喷雾,可以把睡弯的头发压下去。秦宇冲他点了点头,正打算转身去拿,也许是动作的幅度有点大,牵扯到了后穴的肌肉,瞬间刺痛的不适感让他竟然一时腿软差点摔倒。
封鄞见状赶紧上去扶住了他的腰,看到秦宇泛红的耳根,结合他刚才转身时的怪异动作,立即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不等秦宇开口解释就把人背对着自己按在了洗手池边上,然后顺手反锁上洗手间的门,稍微向后退了半步,左手扶住秦宇的侧腰,右手隔着裤子在他的臀部来回抚摸。秦宇从镜子里发现封鄞正朝自己的下身看去,表情依旧平淡,猜不出情绪,但语气着实算不上温柔:
“小宇,自己脱?还是哥哥帮你?
秦宇松开抓紧床单的双手,搂住秦天的脖颈,强行放松身体接纳他的入侵,稳住呼吸,眼神写满温柔:
“不用,你继续,慢一点就行。”
秦天继续低头吻他,接着往紧致的甬道里挺进,同时用手握住秦宇下身因为痛感而略显颓态的性器,让它在自己富有技巧的抚慰下重新变硬。整根埋入后,秦宇只觉得自己的腹部都要被填满了,连呼吸都不敢有大动作,秦天见他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尺寸,于是开始缓缓地晃动腰部,带动自己的下体在那处令人欲罢不能的小穴里反复抽插,听到秦宇与自己频率相同的喘息声,忍不住加快速度,四处顶弄寻找记忆里的那处敏感点,渴望听到秦宇被操到花心时而爽到溢出喉间的叫床声。
等他们终于困乏到熬不住时已经凌晨2点半了,秦天在睡觉之前还给手机定了个7点的闹钟,一定要确保他们兄弟两个赶再哥哥回家之前就起床,免得他真的掀开被子“检查”他们的后穴,然后发现他们一共做了四次,接下来的后果就不堪设想......
第二天早上7点钟,秦天的闹钟准时响起,结果又被他自己给关掉了,又趴下去继续睡,完全忘记了之前的顾虑。不知过了多久,秦宇是在听到大门密码锁中人工智能的声音时被惊醒的,摸起手机发现已经快8点半了,于是强忍着后穴难受的刺痛感迅速穿衣下床,推了推正在熟睡的秦天,发现他没反应后就自己走出了卧室,然后关上房门,跑到洗手间里飞快地洗漱。
封鄞进门时手里还提着两瓶热气腾腾的牛奶以及一袋新鲜的吐司,把东西往餐桌上放好后听到浴室里有水声,以为是两个宝贝弟弟在洗漱,于是抬头催促:
“......宇哥......快一点......嗯......你顶得我前面好舒服......哈......用力操我那里......好爽......”
秦宇原本打算慢慢享受这场等待已久的欢爱,却被秦天这副热情的神态撩拨到理智全无,干脆用双手扶紧他的髋骨,应着他的要求加快抽送的速度。秦天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撞得猝不及防,叫得越来越放肆:
“......嗯......好快......哈......我要不行了......哈......又要射了......”
这话一说出口,就算是秦宇也无法再忍耐,秦天听见自己身后传来一声带着微许颤抖的粗重喘息,下一秒穴口就被秦宇滚烫的下体顶住,那里因为刚才充分的扩张而已经变得有些湿软,但毕竟是第一次接纳男人的东西,而且还是如此惊人的尺寸,进入时依旧十分吃力。
秦天在后穴真正被性器撑开后才深刻理解秦宇刚才的那句“会很疼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因为这已经不止是“很疼”了,可以说得上是“巨疼”,不光是穴口,那种五脏六腑都被挤压的侵入感使他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身体再次紧绷。被开苞不光是痛感带来的生理性不适,还有一种心理上的惊惧,会在一瞬间觉得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仿佛四肢百骸都不能再自由控制。唯一能够平息这种惊惧的,就只有恋人耐心的安慰和爱抚,这些东西不用秦天开口,秦宇都会主动尽数奉上。
秦宇在看到秦天因为后穴被自己闯入而痛到眼角流下生理性眼泪的时候,心都化成一滩水了,可心疼归心疼,大不了动作再温柔一点,到了这种时候再让他退出去绝对不可能,因为他反复摸索确认过秦天的穴口并没有因为性器的侵入而受伤流血,目前的不适感多数来源于第一次被上而产生的心理压力。于是伸出双手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腰,一只手摸上他的胸肌上下揉动,另一只手握住他下身依旧硬挺的东西撸动,细碎的吻落在他的后颈处,用舌尖为他舔去眼角的泪水,极尽安抚之能。
秦宇冲他露出了一个些许歉疚的笑容,然后吻住了秦天朱红的薄唇,伸出舌尖探进他的口中,模拟此刻手指进出后穴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他的上颚,指腹揉上花穴里敏感的腺体时,又把秦天因为酥爽而溢出喉间的呻吟尽数吞没。手指的数量逐渐增加,抽插的频率就像接吻的激烈程度一样越来越高,秦天只觉得自己被后穴深处传来的陌生快感刺激到有一股想要射精的欲望,于是伸手去摸了下自己的前面,果然又硬又湿。他知道自己已经临近极限了,与秦宇唇舌分离,粗喘着催促他:
“已经够了,你快插进来吧......”
秦宇舔了舔他的耳垂,温柔地提醒:
“自己面对床头的方向跪好,用手分开后面。”
秦天就像是受了蛊惑一样,完全没细想这究竟会是一种多么色情的姿势就按照秦宇的意思照做,当他真正用带有薄茧的手指分开自己的紧俏的双臀后,那股后知后觉的羞耻感才逐渐涌上心头。因为视线受阻,所以他完全不清楚秦宇究竟在他身后做些什么,被迫露出的穴口因为受到冷空气的刺激而微微收缩,同时也在慌乱地期待着爱人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抚摸。
在后穴被和着润滑剂的手指触碰到的一瞬间,秦天就呻吟出了声。秦宇同样在他的穴口反复流连了好久才将指尖试探着捅了进去,动作很温柔,但没有丝毫犹豫,即便秦天的身体已经因为手指的侵犯而忍不住微微颤抖。因为他刚刚高潮过,所以身体肌肉比之前刚刚兴奋起来的秦宇要放松许多,射精后残留在血液中的内啡肽也微许减少了后穴的痛感,这让两人都轻松不少。
既然是要做爱,至少要保证双方都能爽到,于是秦天用手指在秦宇的后穴里四处探索,试图找到那处令男人欲罢不能到甚至心甘情愿被上的快乐腺体。秦宇的性格总体上比较内敛,不如秦天活泼,但也并不扭捏,在性事上也不会放不开,秦天每一次亲热的请求他都不会拒绝,实际上主动的次数还更多,只是不爱表达自己的感觉,加上没有秦天爱说骚话罢了。
甚至即便正在被人用手指操弄扩张着后穴,秦宇也只是加快了喘息的频率而已,喉间听不到一点实声,直到被碰到甬道里的某一处后被刺激得发出一声闷哼,秦天就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于是对准那里反复按揉挤压,想逼迫秦宇发出更多动人的声音,甚至叫床。可这么多年的宇哥毕竟不是白叫的,即便多数时候是为了调侃,可秦天确实从心底里佩服秦宇的忍耐力,他都已经加到三根手指了,愣是连一个字的实声都没听到。
但不叫不代表不爽,秦宇最终还是先忍不住叫停,伸手够住秦天下身那根硬到可怕的东西,明白他一直等得很辛苦,是因为怕自己受伤才强忍着插进去的欲望扩张了那么久,于是抬头吻了吻秦天的嘴唇,自己伸手够来旁边的安全套,用嘴撕开后给他戴了上去。
秦天知道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但毕竟刚得了便宜,所以没打算和他争辩,而是服软似的吻了吻他的唇角,语气无比温柔:
“好好好,你自己来,我都听你的。”
秦宇看到爱人温顺的反应,炸毛的心情瞬间被安抚,嘴唇附上他的耳畔:
“我也挺爽的,你要不要也试试?”
秦天立刻抬头看向他,发现秦宇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伸手往他的腿间摸去,顿时想起自己后来因为做的太投入而忘记帮他撸了,现在他那里果然依旧十分精神,而且烫得吓人。
秦天冲他眨了眨眼睛:
当脊柱再次传来一阵直冲大脑的酥麻感时,秦天没有和刚才一样停下,而是继续挺动直至隔着安全套在甬道里面直接射了出来,才像浑身被抽走力气似的瘫倒在秦宇身边。
由于刚才秦天在高潮前抽插的幅度太强烈,秦宇被他撞得气喘不止,呼吸直到过了两三分钟才平缓下来。这时候,一旁的秦天也差不多享受完毕射精后的快感,神识也开始变得清明。秦宇伸手顺着他蜜色的腹肌摸到他腿间还没有软下去的东西,摘下安全套看了看,又把它拎到秦天的眼前晃了两下,勾起唇角:
“也没积多久吧,射这么多,有那么爽吗?”
他的愿望没过几分钟就实现了,在敏感的腺体被坚硬滚烫的粗大顶端碰到的同时,秦宇突然慌乱地抓住秦天正握着自己性器的手,声音急促,漆黑的双眸瞳光涣散:
“……嗯......不要......不能顶那里......”
秦天能明显感觉秦宇在被撞到敏感点时下体突然抽动了一下,自己手里的东西随即变得更硬了,说明他在这场性爱中不仅仅是作为被动承受的一方,而是也真正体会到了快感。虽然他嘴上说着不要,可秦天却不会真的如他所说不再去碰那里,而是变本加厉地加快顶弄的速度的和频率,想让他更爽,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
封鄞听到宝贝弟弟秦宇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原先已经被怒气压制住的色心再次躁动了起来,看着眼前这副自己早就梦中就垂涎已久的画面,下身终于忍不住抬起了头,可想到自己如果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就不单单是打脸了,而是约等于禽兽,所以不由得加快涂抹的动作,双方都想快些结束这甜蜜的折磨。
结束后封鄞帮秦宇穿好了裤子,看向他的眼神有些不自然,离开洗手间之前叮嘱他等秦天醒来后记得帮他涂药,然后把牛奶热了再喝,早餐不用等自己,随后便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秦宇听到了里面反锁的声音后赶紧回到秦天的房间叫他起床,把自己刚才经历过的暴风雨和他简单说明了一下,秦天吓得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麻利地上药穿衣洗漱。当封鄞完事后从自己的房间出来时,发现兄弟俩已经乖乖地坐在餐桌前喝牛奶了,秦天在他走进浴室之前还跟他打招呼,封鄞佯装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回了句待会儿收拾你,于是兄弟俩立即诚惶诚恐地收回视线,再不吭声。
秦宇终于无话可说,只得低下头去,再次认错:
“哥,对不起,我们错了。”
封鄞又往后退了两步,扶上自己的额头,他就不该相信这两个臭小子,还特意为他们把整间屋子都腾出来,大老远地跑公司去睡,结果就搞成了这样。封鄞只怪自己太过于信任秦宇,以为他比许多成年人都要理性加克制,却忘记了他也是一个刚满18周岁、血气方刚的少年,自己凭什么会觉得他连在和喜欢的人做爱时都会一直保持理智?
随后又好像是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了,怕惊扰到楼上的邻居,于是压低嗓音,又凑近了几分追问:
“还一人两次?你们第一次做就敢这么搞?把哥哥的话当耳边风了是吧?”
秦宇知道他这是着急加关心,所以立马认错服软:
刚一说出口,秦宇就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哥哥套话了,于是立即心虚地眨了两下眼睛。封鄞听到他的解释后,果然眯起了眼睛,深蓝色的双眸闪过瞬间精明的瞳光,脸颊向他贴近:
“哦,都做了。那就是说,两人加在一起总共做了两次?”
秦宇咽了咽口水,眼神躲闪,扫向地面,声音低到像是在自言自语:
秦宇知道封鄞已经看出了他的异状,一股由衷的紧张感涌上心头,但心虚归心虚,他心里依旧没有丝毫悔意,觉得男人就要敢作敢当,于是仅仅犹豫了十几秒就按照哥哥的话照做自己脱下了裤子,连内裤也一并褪去。
封鄞此刻的心情是怒气更胜一筹,以至于色心都被压了下去,看到宝贝弟弟白皙紧俏的双臀后第一时间的心情竟然是担忧,于是伸手急切地将他的臀瓣向两边分开,发现那处肿胀的花穴此刻正呈艳红色,昭示着昨晚这里究竟经过了多少次的疼爱甚至蹂躏。秦宇在封鄞温热的指腹刚刚碰到自己的臀部时就忍不住身体的战栗,不经意地抬头望了一眼镜子,两人此刻上半身都是穿戴整齐,只不过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被哥哥看光了,这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叫他下意识地把头偏向一边。
封鄞开口的时候,秦宇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在颤动:
“天天,小宇,哥哥买了早餐,洗好了就快一起出来吃吧。”
洗手台前的秦宇闻声只得慌乱地应了声“好的”,封鄞一听只有秦宇的声音,就往前走了两步,发现秦宇卧室的房门是开着的,而秦天的那间还在关着,走到洗手间里一看,果然只有秦宇一人在梳妆镜前用毛巾擦着脸,不见秦天的身影。于是伸手摸了摸宝贝弟弟晨起后还有些凌乱的头发,冲他温柔地笑了笑:
“天天还没起呢?你们两个小混蛋是不是昨天玩得太晚了?”
随着几十下凶狠的抽动后,两人颤抖着一前一后地达到了高潮。秦宇把下颌抵在秦天的肩膀上,胸膛紧紧贴着他汗湿的后背,双手从背后地拥住他的胸口,感受他在高潮后剧烈跳动的心脏,同时也让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秦天握住秦宇交叠在自己胸前的手,侧过头去亲他的嘴唇,两人吻了许久之后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收拾好卧室里的一片狼藉之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兄弟俩打算一起去冲个澡,然后上床睡觉。结果他们还是低估了自己对彼此身体的渴望,秦宇在花洒下为秦天清理里面残存的润滑剂时,被他那似有似无的呻吟声勾引得忍不住将人按在浴室的墙壁上又要了一次,甚至都懒得去卧室取安全套,直接就这么干了进去,不过在临近高潮时提前拔了出来。秦天在事后还回过头去调侃他为什么不直接射在里面,秦宇只是轻轻捏了下他的屁股,叫他明天要还想下床走路的话就别在自己跟前浪,这话一说出口,秦天果断老实闭嘴洗澡去了。
两人洗完澡之后在同一间卧室里的床上睡觉,秦宇被上了一次,又上了秦天两次,早就困得不行了,结果没曾想秦天好像根本不会累似的又抱着他上下其手,秦宇终于在他厚脸皮的央求下侧过身子背对着他,扔下一句“不许射在里面、不许弄脏床单”后就闭上眼睛不再管他,留下性致勃勃的秦天又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当秦天已经差不多适应秦宇的插入后,自己伸手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握住秦宇暴露在空气中的剩余三分之二的柱身,主动帮着他往自己的甬道里送。秦宇知道他这是默认可以继续深入了,于是便顺着秦天的动作缓缓前进,直至整根埋入。
由于秦天是跪着的,上身依旧挺直,这个姿势其实会导致性器插得异常深,秦天甚至都产生了自己腹肌上已经多出了一处凸起的错觉,敏感的腺体虽然没有被直接顶到,但随着秦宇的每一次抽插,滚烫粗硬的柱身都会挤压到那里,换句话说就是一直都有被刺激到。
秦宇的动作一直很温柔,哪怕已经整根进入了,依旧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频率,跟他的性格一样,从不急躁,但这种温柔有时候也是一种折磨,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秦天从来都不会在床上委屈自己,想说什么就喊,想要什么就摸,一切只为了尽性。于是他一边伸手激烈地前后撸动自己的性器,一边不忘回过头去粗喘着催促:
“还不行,会很疼的。”
秦天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所以也没有什么顾虑,主要是他真的快受不了了:
“没事......你插进来,否则我就要被你用手指操射了......”
因为秦宇没有松口,所以秦天不敢随意放下分开自己臀部的双手,不由得想起自己刚才给秦宇扩张的时候还不忘吻他的嘴唇、摸他的胸肌,而自己的身体现在除了后穴外其余任何部位都得不到爱抚,虽然这样会让他更加快速地适应甬道被异物抽插的感觉,但还是觉得有些空虚,忍不住在心里埋怨秦宇不够温柔,都不愿意多碰碰他。于是回头用有些哀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低头专心致志地给自己扩张,表情认真得和做理综卷子时没两样,心情更加不爽,直接伸出左手揽住他的后颈,逼迫他的脸和自己贴近,语气绵软,听着十分勾人:
“小宇,亲亲我......”
听到秦天的撒娇后秦宇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确实做的太投入了而显得有些冷漠,可这也不能怨他,他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男人的后穴,加上自己刚被上过,对于这处粉嫩狭小的入口究竟是如何吞下那根庞然巨物的过程实在是非常好奇,甚至觉得不可思议,这才一时失神,冷落了秦天。
得到默许的秦天抽出手指,向后挪了些许位置,抬起秦宇修长的双腿轻轻折起,瞟见他下身那处刚刚被自己用手指疼爱的花穴此刻已经变成了艳红色,在润滑剂与体液的浸润下泛着淫靡的水光,性器直接又胀大了几分。秦天吞了吞口水,也不再去问秦宇的允许,因为他是在忍不住了,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老二对准前方色情的穴口捅了进去。
性器的粗硬程度是手指无法比拟的,秦宇在被秦天进入的一瞬间就有了一种下身被撕裂的痛感,入口依旧紧绷,仿佛刚才那十几分钟扩张都白做了似的。秦天插进去的瞬间所体会到的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后穴的湿热和紧致程度也是口腔不能比拟的,但说实话有些太狭窄了,真的谈不上舒服,甚至也有些痛,不过他还是注意到秦宇原本就白皙的脸颊变得更加苍白,俊秀的眉毛也忍不住蹙起,知道他此刻一定比自己难受一百倍,所以无比心疼地低头吻了吻他的嘴唇,轻声开口:
“很痛吗?要不就先算了,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