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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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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惩罚(鞭,口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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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闻祁爱不释手,却又能狠得下心。他不喜欢闻祁在行动时受伤,却从不吝啬自己亲手施予他伤痕。

这是他年轻的情人,又是他任性的孩子。他对闻祁有着自己都难以理解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没打算放过他。

或许就是因为这双眼睛,陈留想。

闻祁猛地颤抖,险些没有跪稳,他大口地喘着气,冷汗立时从颊侧流了下来。

再是一鞭,添在腰窝处,直窜而起的酸麻和剧烈的疼痛缠搅着,他终于没忍住闷哼出声,紧握的手指骨节鲜明。

这几下缓慢的前奏是等他适应,接下来的鞭响则如骤雨般淋漓迅疾,他没再给他留什么缓和疼痛的余地,直到青年终于支撑不住,挺直的脊背委顿下去,自肩膀至后腰处处是斑驳有致的血痕,鲜艳动人。

那东西只是看上去冷硬可怖,其实比那些藤条似的细鞭温柔得多。

陈留看着安静跪着的青年,他的面容在灯光照不到的阴影处,稍浅一些的发色使人觉得柔软。他摸了摸他耳侧,像是安抚又像是一个预警。

他能感受到青年轻微的颤抖,像是蜻蜓点水之后的余波,难以察觉却晃人心神。

毕竟他已经太久没有接受“惩罚”。

小腹和胳膊上都遗留着初愈未褪的伤痕,上次在肯尼斯那儿受的伤处理得太不及时,恶化得很严重,以致于现在都能隐隐触到凹凸粗糙的疤痕。

最开始的犹豫之后,身体很快找回了记忆。

红润饱满,鲜明得使人心慌。

孟医生也注意到了闻祁的目光,开口道:“那是陈先生刚才特意叫人送来的,说是你喜欢吃。”

闻祁本就因为鞭伤而没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那个再直白不过的信号不用思索便自己浮现出来。

这样痛苦的神色,让他心疼又让他兴奋。他的动作越发粗暴迅疾,直到青年连支撑着扶住他的力气都消散了,才射进他口中。

闻祁剧烈地咳着,被精液直直射到喉中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瘫软在陈留跟前,倚靠在他身旁才勉强支撑着不倒下去。背后新鲜的鞭伤正一抽一抽地发烫,痛觉几乎撕裂了他的神智,他头晕目眩,眼前是湿漉漉的一片模糊。

陈留看着眼前被折腾得狼狈不堪的青年,面上没什么表情。他只是从容地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吩咐闻祁去找医生处理伤口,然后转身出了房间。

青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诚实答道:“不知道。”

闻祁能忍耐疼痛,可并不代表他喜欢疼痛。他仔仔细细地回想着自己这些天做了什么惹了这老东西,却始终理不出头绪。

他听到陈留轻笑了一声,却没给他回复,男人只是慢慢解开腰带,扶着他的后脑把他往胯下摁。

秋越来越深,夜间已经能隐约感到冷,闻祁看到书房窗户里泛出同样冷感的灯光。

推门的时候他在想自己触犯了陈留给他的哪条规矩,他自认为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很消停听话——至少在陈留眼前是如此。

进门时果然一眼没看到陈留,闻祁了然,走向了书房隔壁那个不起眼的隔间。

太漂亮太勾人,对他来说是一种不幸。

他用拇指抹去了青年眼尾的湿痕,能触到他轻颤的睫毛。

“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这过程漫长得让闻祁恍惚,只觉得眼前的灯光苍茫刺目,让他眩惑。

青年的喘息从急促转而迟缓无力,陈留这才停下,转到他身前抚摸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面颊来。

青年顺从地抬起眼来同他对视,那双眼睛里蜜色湿润,是带些疑惑的,茫然的神情,是掺杂了无助的隐忍,那是相当讨人喜欢的眼神,会使人想要疼爱这孩子。陈留其实一直很满意他对闻祁的教育成果,不管他是真的乖巧还是装作乖巧。

他走到闻祁身后,青年的后背光洁,脊骨隐约的线条浅浅埋在细腻的皮肤之下,光线从他脊沟曲折地浮进臀部的阴影中,隐秘处混沌模糊。

他扬手抽在了那相当硬朗的脊背上,皮鞭破空的声音沉重,他注意了收鞭时的力道,并没有想给他留皮下伤。

白皙的皮肤上红痕立现,血肉狰狞。

他脱得干净利索,自觉跪到了陈留腿边,目光低垂着。

他在猜测陈留会用什么,那几条鞭子他都领教过,他知道哪条会让他皮开肉绽,哪条会让他疼到几乎昏厥但却留不下什么明显痕迹,还知道哪条会让他连着几天都下不了床。

他看着男人最后取下的一条粗壮的皮鞭,暗自舒了口气。

他出岛外的行程被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乃至随意说过的一句话都没被遗漏。

这次的鞭子不仅是惩罚,还是陈留给他的警告。

他在警告他的小朋友,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岛上的私人医生姓孟,是个资历深厚的中年男人。他早习惯了闻祁身上各种伤痕,这次的鞭伤看上去面积大,但其实比之以往并不算严重。他也没有惊讶,只是照常为他开药包扎。

闻祁安静地任由孟医生为他检查伤口。

这个医疗室整洁安静,但今天不同的是,平日里只摆放书籍和药物的桌上,却多了一小碟草莓。

闻祁一愣,还是闭上眼张开了嘴。

男人下体勃起时温度稍高,闻祁其实并没有什么口交的经验,只是凭着本能把那巨物含到口中,尽力舔吮。只稍往喉咙里探入一点,被刺激的喉口就欲呕欲咳,但这样的反应显然更能取悦陈留。

他一手握着闻祁的肩膀,另一手搭在他的后颈,不紧不慢地在他口中抽送,眼看着小孩逐渐喘不上气来,眼中水光涣散,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那个小隔间以屏风掩起,血腥味儿和情欲味儿并不能被封存得严实,他曾经浑身赤裸着被吊在那里听着陌生男人的声音向陈留汇报工作。手腕上的铁环沉重粗糙,男人不急不缓的声音令他的挣扎更加焦躁,那天晚上他被放下来时腕际血肉模糊。

陈留正从那一墙的鞭子中挑选称手的,见他进来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衣服脱了吧。”

闻祁开始解扣子,从领口到胸前,第一步都显得稍有些迟缓。他有些不习惯,动作变得生疏,甚至重新拾起了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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