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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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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标题说庄宴他在泻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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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发热,血脉涌动向阴茎处聚拢,大鸡巴似乎要把内裤给顶破了,他整个人双腿绷直被温别那么抱在怀里,阴茎顶在让人尴尬的位置;温别就好像一直发骚的漂亮狗熊一样,屁股不自觉的开始上抬,用臀缝想夹住庄宴的鸡巴。

身体的本能往往是最诚实的表现,隔着裤子,庄宴用勃起的鸡巴在温别的臀缝间来回快速的摩擦,那酥酥麻麻的快意爽的他大脑已经开始不清醒,激爽的吻让大脑缺氧,完全丧失了所以思考能力。

“呜呜恩,好大,小宴你发育的不错啊。”

这一嘴下的太狠,嘴唇和嘴唇用力的碰撞在一起,疼的温别一声疼闷,“恩——!”庄宴其实也疼的受不了,但是这一嘴都下去了,哪有往回退的道理?

用力的吸吮着温别的嘴唇,舌尖莽撞的往他的口腔中顶去,温别晚上是刷了牙的,用的是他的牙膏,那淡淡的薄荷味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第一次的这样主动缠绵的吻就是才开荤的小伙子,除了吻得鲁莽毫无章法之外剩下的只有本能的激情。

温别的恋爱长达七年,这七年他在性事上面从来保持着上者的态度,甚至是接吻都从来没有这么激烈过,仅仅只是绵密的交缠。

温别看着庄宴的眼睛,目不转睛,眼底带着几分的笑意。

庄宴很恼火,虽然他确实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也受不了次次都让温别得逞侥幸的样子,忽然一个翻身,他将温宴压在身下,温别的身材炼的太好,根本就是衣架子,正眼看的话会觉得他的身体特别的结实。

其实不然,隔着着薄薄的布料,庄宴一只手抓着温别的腰,很q弹,很肉的手感,让人上瘾,呼吸波动间十分的不稳。

“值得。”

庄宴回答的丝毫不带犹豫,温别看着庄宴眼神里的执着,心脏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猛然,他撑着胳膊,往前压去,根本不给庄宴任何反应的机会,速度极快的压下了唇瓣,一个急躁的吻落下。

这是第三次。

要是平时,他倒也能忍,但是这次他怎么都忍不住。

闭上眼全是温别,而温别的呼吸声就好像诱惑他的魅音,勾的他欲火怎么都消不下去……

不过终究是隐私部位,所以颜色要比正常的肤色要深,他轻轻的握住了那根勃起的阴茎,呼吸不可控制的急促,装着万子千孙的睾丸紧绷着,大拇指刮过光滑的龟头旋起一阵酥麻,爽的庄宴一声轻叹,“呜恩!”

身体很奇怪,太敏感。

而且对方还是男人,是温别。

庄宴脸更红的翻身背对着温别,“骚货。”一声沉闷惹得温别笑得把床都抖起来了,他知道,庄宴能这样吻他也是脑子一热的上头,要是说想做到最后根本不可能。

但是温别很开心,这是一种进步。

起码庄宴没有彻彻底底的拒绝,他也知道进退,知足的盖好被子准备睡觉;然而在温别睡着后,他不知道庄宴偷偷爬起来去了一趟洗手间,他憋得太厉害,平日里他就很少手淫,一个月一次都是看情况。

温别不言,岔开了话题问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怎么回事。

庄宴直言不讳,没有任何的隐瞒,那一批人是南三环出了名的街溜子,干的都是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儿,黄金是从南三环一家偷得,之所以那么容易得手是因为这黄金是从个老奶奶家偷走的;南三环那一片说不大也大,传递消息很快。

庄宴说那天早上他看见那老奶奶坐在地上哭的几乎喘不上气来,警察来了都劝不住,这黄金是她儿子给她买的,她儿子活着的时候是修轨道的,常年在外不着家,见义勇为救人被淹死了。

最后庄宴吻到嘴唇发麻,舌根发酸才收回吻,气喘吁吁的趴在温别的胸口,那胸膛被练的宽厚凸起的胸肌柔软无比,他抬起一只手用力的抓了一把,肉感十足抓的手心满满当当,温别身体一颤,“恩额。”

庄宴抬眼,面颊羞红的看着温别,翻身而下,盖好被子,努力的保持着正常的语气说:“睡觉,我警告你,再乱来,我捏爆你的蛋。”

温别斜眼看了看庄宴,失笑,“刚刚用鸟顶我的时候怎么不说?”

庄宴的凶猛就好像波涛一般淹没了他的意识,身体本能而迅速的产生了反应,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勃起。

他呼吸颤动,抬手抱住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庄宴,他的舌头一点都不像他的人一样那么冷淡冰霜,太热情,热情似火。

舌根纠缠的搅动着,唾液晕染着,他的舌头凶狠的走过温别口腔的上颚带着痒意,舒服的温别双眼布满水光,身体的欲望如同火山喷发一般,让他发出低沉的呻吟,“恩,呜恩,恩呼恩,恩……”明明不似a片中女人那黏腻细致的呻吟,却刺激着庄宴的每一根神经。

庄宴仰起头,分开这个如胶似漆的吻。

他从来不知道温别可以这么魅惑人,就好像一只得逞的狡猾狐狸,在唇瓣分离间,他吐出舌尖在嘴唇上轻轻的舔过,把那厮磨微微干涸的嘴唇舔的水光饱满。

喉结跳动,庄宴掐着温别腰间的手都在微微的发抖,他有些恨,咬牙切齿的说:“这都是你自己的错,是你自找的!”

庄宴被温别强吻,庄宴这次依旧和前两次一样先是震惊后是脑子死机,这次温别学聪明了,不再伸舌头,四片唇瓣或微微分离再轻柔的贴合,研磨张开再闭合,反反复复间,庄宴的呼吸开始变的沉重,鼻息变得滚烫无比。

这种吻很怪异,不,应该说之前的两次吻也很怪异。

因为他们谁都没有闭上眼睛,那么近的距离,庄宴甚至可以清楚的看清温别瞳孔的颜色,很漂亮的颜色,让人看着心都会忍不住的沉静了下去,似那深潭一般,会不自觉的跌落其中无法自拔。

庄宴觉得或许是因为他太久没有发泄了才会这样,他不可能对男人有这样的性欲,就算有也是身体的本能,并非他渴望温别。

持久力惊人的庄宴在反反复复的甩手休息间,持续了足足快一个小时才算打出来。

精液顺着马桶被冲走,庄宴气喘不止的扶着墙,声音沙哑道:“妈的,手要断了,所以我才讨厌手淫!”

洗手间很大,呼吸过重甚至有回响。

他压着呼吸,脱下裤子,庄宴的阴茎发育的很好,粗壮无比,柱身盘虬着粗野的青筋在凸凸的跳动着,圆润的龟头光滑干净如有一颗鹅蛋那般大。

老一辈的说这种鸡巴叫臊子屌,不勃起的时候看上去并不大,勃起的时候能胀大一两倍,因为未曾经过性事,所以鸡巴的颜色很漂亮,带着一点点的白粉。

后来老奶奶的老伴受不住刺激就瘫痪了,家里就老奶奶和瘫痪的老伴,这些黄金可以说就是他们的养老钱。

虽然国家之后一直给予老两口资金补贴,但是儿子给的和国家给的终究不一样,庄宴看到那老奶奶就想到自己爷爷,他说就偷偷把他们那黄金给黑掉了,然后还给了老奶奶,当然还的时候无声无息的没被发现。

“为别人的事儿惹一身骚,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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