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弯下身来摸了摸他的头。
少年一瞬间觉得自己确实变成了宠物,而当他看到男人手中的东西时,这种感觉变成了某种不详的预感。
——那是项圈。
“喂,小母狗,过来。”男人说道。
即便他用的是逗弄宠物的口吻,少年也如临大赦,手脚并用地爬向了男人。
男人正在卧室那里,地毯一直从客厅铺设到了卧室内,倒是方便了少年爬行。
窗子上,留下了他淫乱的影子:上方的唾液,若有若无的汗水,下身的白浊,更下面的爱液与潮吹液……
那些粘在玻璃上的体液如同拓印般昭示着这里有个淫乱无比的双性人被操到了高潮。
少年一阵头皮发麻,所有的思绪都纠结成团。
“好好好。”男人敷衍地回道,“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就像他感觉到过的那样,他的反驳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男人们会以他们的理解来应对反抗,或是曲解,或是无视,或是否定。
“——哈,母狗又潮吹了。”男人的声音打破了他的失神。
少年摇晃着坠落下来,下面的地毯已经被他的潮吹液、爱液与精液弄得一塌糊涂,他有些窘迫,不知所措地看着那里。
“不要介意。”而男人大手一挥,“反正本来就是干这个用的。”
是和他在那艘游轮上戴的,一模一样的款式!
少年僵住了,而男人则自顾自地笑了:“果然,母狗还是要戴个项圈比较好啊。”
他拿着手上的项圈,不由分说地就像少年套来。
而陈叔就在卧室门口等着,看到爬过来的少年,他不由得笑出了声:“小母狗真有自觉啊?”
少年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间忘了起身——简直像又回到了那游轮上一样。
脸不由得通红,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他只得凑向男人脚边。
——他真的……没有因为觉得会被看见而兴奋吗?
脑袋里轰然作响。
就在这时,男人的声音再度降临——再一次,把少年从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里拽了出来。
久而久之,少年已经连自己真正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有些委屈地低下头,嘴唇死死抿住,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快感还残留在身体内侧,他扭头看了眼那面玻璃窗——
“咦……啊……”少年觉得他无法理解男人的世界——他甚至连自己的世界也无法理解。
“想到会被看到就那么爽?”男人看着少年“哼”了一声,“突然紧得要死。”
“我、我才没……!”少年的脸一下子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