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也觉得就这麽把人拎来拎去的不大文雅,便慈悲的放过他的衣领,顺带假好心的抚了抚他衣服上的皱褶。行吧,至少在这几个瞬间,他俩还能称得上是友好。
“贺大狗砸,找我贵干,我为了你推了系联谊你最好别只是找我喝酒啊,不然我真的会砍你的哈。”
… 有时候贺知真的很纳闷,这样跳脱常理的家伙怎麽就去了设计系呢,明明马戏团才是他的归宿。
贺同志表示追个老婆却被老婆当爸爸相当无语,不,其实充其量只能是保姆。他还以为同居是感情升温的小火箭呢,怎麽硬生生被拆成了父慈子孝的小摇篮呢。
贺知同学少有这样情情爱爱的烦恼,毕竟自己一个被沈同志狠狠掰弯第三年的少男,恋爱经验就算拿高倍显微镜地毯式搜索也只能是一无所获。
俗话说的好,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这种时候就得找那位花花公主指点迷津了。
一晃眼两个月又过去了,小贺同志却在知心好友的路上越走越远,沈如故对贺同志的信任在近两个月来以指数倍疯长,生活能力也像暴雨後的土石泥流一样迅速下滑。
虽然沈小朋友对贺同志肉眼可见的依赖让他特别安心,但这样的发展怎麽有点不太对呢。
… 这不就是在养儿子呢吗。
晚上六点 呵碘酒吧
“握操,这酒吧名字也太扫兴了,贺狗砸,你怎麽能叫我来这麽低格调的地方呢,我这样帅裂碧霄…哎哎!你放我下来!”
为甚麽秦霍然自从上了大学之後就再也摆脱不了花花公主的称号哪,还得追溯回开学第一堂课,他愉快地哼着小调拎着早餐,便撞上了贺狗砸山一样高的後背,还没来的及从地上爬起来据理力争呢,就被小贺单手拎起来平视,高大如贺狗砸,看到一米六九的小不点摀着鼻梁娇气的瞪着他,脱口而出的花花公主却让方圆十里的听众方寸大乱,憋得住得死死憋着,憋不住的笑得一个比一个欢,从此身娇心软的秦霍然成为z大第一个公认的小公主。
那儿子养大了不还是别人的吗。绝对不可以。
虽然但是,贺知是非常想及时止损没错,但沈如故这样比钢板还直的性冷淡直男能马上接受吗。
那肯定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