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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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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坦白身份 穿上毛绒情趣内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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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臻很吃撒娇这套,在他眼里胡倾颜只是个可爱耿直的青葱少年,而非千年老妖。一听这话,他不由心头发软,反省起了自己近日的所作所为,若是因为一晌贪欢而坏了胡倾颜的根基,可就得不偿失了。

老男人的心彻底化为了豆腐,翻身下去后,带着最后一丝希冀问道:“真困了?”

胡倾颜懒得再搭理,生闷气似的哼了一声,将被扒开的被褥重新裹回身上,翻身便睡。

上次,指的是五天前。

那日陈玉臻彻底摆脱了轮椅,兴致盎然,夜里不要命的折腾,五六次下来,次次都达到高潮。

这种如获新生的喜悦,胡倾颜可以理解,就算元阳泄尽,累晕过去也毫无怨言。但令他恼怒的是第二日清晨,他正腰酸背痛,睡意朦胧,疼肿的后穴就又被顶开了。

胡倾颜终是没能再装下去,将陈玉臻的手从衣缝里拿出,挪开些距离,埋怨道:“你别靠着,热……”

见把人吵醒了,陈玉臻暗暗自责,但转念一想,既然都醒了,眼下时辰尚早,那不如先做些有趣的事,等做完再洗个澡,更适合入梦。

“哪里热?我看看。”陈玉臻厚着脸皮靠了过去,把人抱住,便肆无忌惮地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动作。揉捏完胸部,他往下探去,触碰到胡倾颜下身撑起的一片时,突然停下了手,坏笑道:“是不是早就醒了,在等为夫伺候?”

凉水泼上脸颊,他就如被浇灭的炭火,发出如释重负的滋拉声。

可陈玉臻偏偏搂着不放,在拐角处,突然把他按在墙上亲吻了起来。

这个吻霸道凶狠,多少带了些惩罚的意味,俩人分开时都气喘吁吁。

陈玉臻说道:“走吧,我也不喜欢和他们坐在一起,还是回去好。”

陈玉臻见状,立马揽住他的后背,轻声问道:“如何?”

胡倾颜只说:“…头晕。”

陈玉臻会意,看向陈县令,起身请辞道:“父亲,林青他不会喝酒,有些醉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看着桌上的酒杯,胡倾颜心中忐忑。在一些道法中,雄黄是克制妖类的必备用料,妖若服用下肚,轻易便会现出原形。

可还未等他想出措辞的理由,陈子申已经举起了酒杯,说了几句吉祥话,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陈县令抬杯,示意一齐饮酒。

陈县令对此不动声色,秦柳氏则在心中暗爽,笑得相当得意。

眼下李婉儿有孕在身,又极爱酸食,都说酸儿辣女,大夫也打着包票肯定怀的是个男孩。仗着受宠,平时李婉儿不敢对陈子申有半句怨言,现下在饭桌上见丈夫总无意识地瞟向胡倾颜,突然就不乐意了,撂下碗筷,在桌下往陈子申的腿上拧了一把。

陈子申疼得呲了一声,扭头对上妻子警示的眼神,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心虚,总觉得李婉儿好像发现了什么。为了保险起见,他赶紧把桌布下磨蹭胡倾颜的靴子给收了回来。

快到午时,到底还是陈玉臻先开的口,不过语气极冷:“该去前院了。”说完,就头也不回出了宅院。

陈玉臻腿脚已经恢复,但行动起来还是要比寻常人吃力些。可尽管如此,身后的人却迟迟没有跟上来,他只好刻意放慢步子,想在路上找个机会打破僵局。

可他似乎有些低估胡倾颜的别扭程度,他走得慢,胡倾颜也慢,走几步还停在路旁摘几朵花玩赏,或是蹲在池塘逗逗鱼虫,像是有心过不去。

胡倾颜已经说了太多次慌,纵使狐族天生狡黠,也无法将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骗下去。一时间,他竟想不出任何理由,又因为情绪太过紧张,便有些口不择言:“让你出去就出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话刚落,他便开始后悔了,可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又如何收回。

陈玉臻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虽残疾,但从小众星捧月,迄今为止还从未有人这样喝斥过他。更别说,这人还是他的妾,妾室本当以夫为天,这若换作旁人恐怕已经怒上心头,动辄冷落,厌则休弃。

——

隔日,端阳节。

以往在山中修行,胡倾颜只在书本中见过这类习俗,并不知其中的细枝末节。

这段时日,陈玉臻已经养成了相拥入眠的习惯,很自然地翻转过身,搂住胡倾颜的腰,胸膛贴上后背,轻轻嗅着怡人的体香。

这味道就如罂粟般让他上瘾,一口吸入肺腑,又觉着不够,忍不住像个瘾君子一样口鼻并用摄入更多。

体温在呼吸间迅速攀升,但见胡倾颜睡得安稳,陈玉臻只好克制住原始的欲望,只用藏在亵裤里的巨大阳物隔着两层厚实布料抵在富有弹性的臀壑之间,大掌从腰际上移,覆在了柔韧的胸肉上,小心揉抚。

到了第四日,夜里,陈玉臻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颜颜,身体可有好些?”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这几天,胡倾颜同样难受,明明心爱之人就躺在身旁,而他却只能当柳下惠,装作清心寡欲。

经这一问,他更是难以自持,可奈何身上的绒毛减退迟缓,他只能摇头拒绝:“还有点头晕,想睡了。”

陆辰思忖片刻,很快就明白过来这话中的意思。

是在控诉房事过多,没能睡好,气血偏虚呢。

既然当事人都说没事了,他也不想承认自己连个脉也把不出来,再加上后院早有夜夜笙歌的传闻,他便不作纠结,收起医箱,拱手道:“少爷,我去开药方了。”

半晌,他的眉头渐渐凝重了起来。

陈玉臻见状,忧心问道:“如何?有无大碍?”

陆辰并未回答,只在心中惊疑不定,这脉象是他行医多年从未见过的,跳动时有时无,方位不定,完全不似正常人的脉络。

闻言,胡倾颜干脆打蛇随棍上,嘴里嗯哼几声,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小脑袋瓜不停往男人怀里钻,哽道:“头痛,一阵一阵的……”

闻言,陈玉臻急忙下床掌灯,光线一亮,见床上的人蜷成一团,像只受了伤的兔子,我见犹怜。

他当即唤来下人,去传府上的大夫,自己则坐在床头尽着好丈夫的义务,悉声安慰。

一睁眼,他便在被窝里探手,摸到身上毛绒绒的一片,心登时凉了半截。没想到一宿过去,那现出原形的面积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是更加广阔了。

肚上的绒毛已经从小腹蔓延到了胸口,边缘呈一道弧形,就如女子的肚兜,但却没能遮住了两枚樱桃般的乳头,有种别样的色情。

胡倾颜小心翼翼地挣开陈玉臻的桎梏,坐起身扒开衣领,非要亲眼瞧过后才肯死心。

想到此,胡倾颜已经顾不上洗浴,胡乱搓洗下脖梗,便走出了浴间。

尔后熄灭房中灯火,用薄毯将身体裹住,佯作睡去。

房中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这一夜,总算敷衍了过去。

然而第二天的状况却不尽人意。

胡倾颜提心吊胆了一整晚,四更天才睡下,鸡打鸣又醒了。

他起床气大,终于忍不住发怒,打算管管这被精虫支配的家伙。二话不说,就找来了几条绳索,把尚未完全康健的丈夫赤条条绑在了床头,又用黑布蒙上眼睛,堵上口塞,狠狠地报复了一番,借此换来一个好觉。

陈玉臻当时感觉无比羞耻,天底下哪有丈夫被媳妇这样教训的?反了天了。可当被胡倾颜用细嫩的脚趾蹂躏他勃起的性器,再以腰带为鞭,不轻不重抽打他的胸膛时,他心底竟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觉得这也不失为夫妻间的情趣。

想起那日的小游戏,胡倾颜同样兽血沸腾,可现在的他显然不能跟陈玉臻有半分接触。身体被压制得不能动弹,他便软下了语气,试图唤醒陈玉臻对他的疼爱,半嗔半怪道:“你别闹了,我真想睡,我又不如你体健,正长着身体呢……”

“放开,别弄了......”胡倾颜扭着身躯挣扎,死死擒住陈玉臻的手腕不让他再探进半分,气急警告道:“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陈玉臻愣了一晌,而后,却又莞尔一笑,直接欺身而上。

这回动作粗鲁得像个半夜找寡妇的登徒浪子,强吻一番后,咬着耳垂,吐着暧昧的气息,道:“娘子是打算如何生气?要不要像上次那样惩罚为夫?”

“嗯。”

胡倾颜也不知已经是亲得浑身发热,还是因为先前的那杯雄黄酒起了功效,越走,他越觉得燥热不安。

二人路过一口水井时,他见井边放置着一桶凉水,便没忍住甩开陈玉臻,快步过去,捧起水往脸上泼。

陈县令无奈摆摆手,有些嫌弃:“行了,走吧走吧。”

胡倾颜半倒在陈玉臻身上,身体有了接触后,清晨那点不愉快,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走出前院,他便不再装醉,想要挺直腰板自主行走。

胡倾颜被挑弄得苦不堪言,却不敢发出任何舒适的呻吟,只能紧紧咬住下唇,竭力地忍耐着。

然而一味的忍让通常只会让他人变本加厉,陈玉臻见他没有醒来的征兆,手脚也逐渐放开。温热的手掌悄无声息地滑进了里衣,摸爬上隆起的小山丘,令他意外的是,本该柔软的乳头,竟硬成了豆尖儿。

可就在他想用指腹摩挲时,一只纤白的玉手突然擒住了他的手腕。

胡倾颜暗叹一声,只能宽慰自己这只不过是小小的一杯,单是雄黄而已,还不至于为难到他。

浊酒下肚,虽辣喉腹热,他倒没感觉有现出原形的征兆。

但为了防止还有下一杯,他还是做出了酒量浅薄的反应,扶着额晕头转向,用拇指按压额穴,一副微醺的模样。

饭吃到一半,这时下人端着一壶酒走了进来,放到桌上道:“老爷,雄黄酒备好了,兑了些水,没那么烈,二少奶奶也能喝点。”

陈县令点点头。

陈子申接过酒壶,殷勤地给父母长兄接连斟满,给胡倾颜倒时,还不死心的碰了下嫂子的手,眼神暧昧发亮,勾了勾唇角,似乎在暗示什么。

俩人就这样一前一后,隔着数十步的距离,以一种互不下干却又藕断丝连的形式,拉扯到了前院。

前院大堂,饭菜早已备好,二人落坐后一言不发,气场犹如冰窖,明眼人都能看出有点不对劲。

相比不停给公公婆婆还有丈夫添菜的李婉儿,胡倾颜就显得格外不知礼数,只管闷头吃菜不说,问候的话也不知说一句,完全没个儿媳样。

可这人偏偏是胡倾颜,是让他重新站起来,托付真心的人。

大少爷的脾气刚刚冒出一小簇火苗,就又被汹涌澎湃的爱潮所湮灭,陈玉臻努力让自己不要生气,尽量使表情和往常一样温柔,回道:“行,那我出去,洗好了叫我。”

见他这般,胡倾颜的心情顿时更加糟糕了。他同样是从没向谁服过软的妖,洗浴后,也不知该如何致歉,俩人就这样冷冰冰的僵持了将近一个时辰。

清早,陈玉臻将他唤醒,说今日需得艾叶除秽,觐见父母,便把他打横抱起,放进了浴桶。

把人安置好,陈玉臻解开自身衣裳,露出精壮的腹肌。胡倾颜抿了抿唇,目光不自觉往下移,见到那因为晨勃而撑起一大包,突然神经质的警惕了起来,急道:“你做什么?要洗分个先后,我想一个人洗。”说着,还用双手捂住被浸湿的里衣,俨然是一副贞洁少男的样子。

陈玉臻本来没那方面的想法,被这一说,表情有些受伤。常年的孤僻使他心思敏感,再加上这几日的冷落,他终于没忍住问道:“颜颜,你到底怎么了?是我哪里做错了?”

“好罢……那,睡觉。”陈玉臻心底泄气。熄灯后,见胡倾颜呼吸均匀,睡姿一动不动,这才悄悄背过身去,掏出精水充足的阳物飞快搓弄,暗暗自渎。

床榻不停晃动,男人低沉压抑的闷哼声清晰可闻。

胡倾颜在心里默念了上百次清心诀,也难以平下欲念。就在陈玉臻一声低吼喷出麝香浓液时,他下身那根不争气的玉杵竟也被刺激得流出了大滩银水。

方子大多都是安神补血,滋阳润肾的药材,临走前陆辰还贴心地交待陈玉臻也可以适量进补,并叮嘱房事需得节制。

陈玉臻不禁惭愧,难道真的是他把胡倾颜的身子给搞虚了……

之后三日,陈玉臻心存愧疚,老实安分,闭口不提行房之事。

莫非是……他还没睡醒?

陆辰掐了掐眼穴,让自己再清醒些,正想望闻问切一番,瞧瞧这位从未谋面的男夫人。

可他刚靠近,却听帐后的人温声开了口:“不用看了,除了头痛我没觉得哪不舒服。应是入眠甚少,腰乏体虚罢了。”话落,手收回了帐中。

陈家管事的大公子便精通医理,此人名唤陆辰,算是陈府几十号人的御用大夫,平时也料理陈玉臻的药膳,很快便被请来了。

胡倾颜虽是男妾,不必像女子就医时那样避讳,但陈玉臻还是把纱帐放了下来,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不想被任何人窥见,熟人也不行。

纤白的手腕从帐中探了出来,陆辰拿出张方巾垫在脉搏上,并拢手指轻轻按着。

“怎么了?”陈玉臻睡眠较浅,怀里一空便有所察觉,睁眼见媳妇一脸悲怆,不由担心起来。

可这关心却把胡倾颜吓了一跳,他思绪回颅,做贼心虚似的立马躺了回去,随口圆谎:“就……就做了个噩梦,有点儿不舒服。”

陈玉臻皱起眉,抬手覆在了胡倾颜的额上,掌心被冷汗浸湿,感觉温度不高,才宽心一点问道:“哪不舒服?”

陈玉臻大概是一刻钟后回来的,推门进来见屋内黑灯瞎火,立刻放轻了脚步,缓步上前。

胡倾颜面朝帐墙,竖起耳朵留意着身后的动静。

脚步声到床头停下,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后,陈玉臻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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