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才喝完，空碗便无情地被丢在了地上，表面的风平浪静也被彻底打破——
床上的男人来不及反应便被青年死死压制在床上，强势的吻落了下来，掠夺着沈檀深嘴里的口涎和空气，气势汹汹，带着无穷无尽的渴求彻底将沈檀深剥夺殆尽。
那涨疼的胸乳也被青年握在了手里。
“冷了就不好吃了。”
沈檀深任凌子宵喂着，反正也只剩几口了。
很快，粥见底了，凌子宵放下碗，又把那碗药端了起来。
沈檀深的目光跟着一同落在凌子宵身上，他担心凌子宵听到了什么，可凌子宵的神情过于自然，依旧是一副平静的模样，像是丝毫没有听到沈檀深刚刚和系统说的那些话。
他如寻常一般，看了沈檀深一眼，道：“师尊，为何这般看着我？”
随后，他坐在床边，靠近沈檀深道：“师尊可是已经想好了，要接受我的心意？”
沈檀深紧闭的眼眶里流出了泪。
这些泪却皆被凌子宵舔干净了。
凌子宵的声音温柔似水道：“师尊，别哭，还有我。”
他也可以忍受。
可以原谅。
可以包容。
可他却至始至终，都没有舍得松开那紧紧搂着凌子宵的双手。
沈檀深似乎只是想借此告诉凌子宵一个事情。
那便是——
挺好的……
沈檀深压下心中涌出的异样情绪，他随即道：“那什么时候能——”
咯吱——
男人像是放任自己在短暂的春宵一刻里，沉沦进入和自己徒弟乱伦的情事。
他附在凌子宵耳边吐气如兰道：“帮我。”
声音可怜又惹人怜爱。
可冷静的青年没有像第一次将那些珍贵的乳汁吸吮殆尽，他像是从刚刚的失态中收回了神，凝视了眼前颤抖，沾染着乳汁的两对胸乳许久，才见好便收地直起了身子。
凌子宵的唇上还被白色的乳汁染了一层光泽，他皱着眉，神情带着一丝歉意，心底也涌出懊恼。
他收敛神态，仿若刚刚失控将男人压在身下，百般轻薄的那个人不是他。
青年微微抬起身，看似放过了那颗湿漉的乳头。
“师尊不需要其他人，也不需要自己动手，我会帮师尊解决涨乳的问题。”
在他的惊呼中，青年俯下身，将他整只乳房含了进去。
青年的话只是让人听着，就觉得毛骨悚然。
沈檀深面露惊恐，他没想到凌子宵听到了这么多，也从没有想过他一时意起的回到最初，从凌子宵嘴里说出来，竟是如此恐怖又残酷的一件事情。
他心生愧疚，急忙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直到他被凌子宵吻到快要窒息，神智涣散开来，嘴角更是流出两人混在一起的津液，凌子宵才总算是松开他，任他倒在柔软的床榻上，躺在自己凌乱的白发里，满脸潮红，双目失神，如失水的鱼大口呼吸着空气。
随后，他雾气的眼眸，朦胧地看着凌子宵握住了他涨疼的胸乳。
青年低下头，凝视着男人在他手里不住颤抖的左乳，他嘴里的热气皆洒在那敏感的乳尖上。
“我们可以和那个外来者一样，流溯时光，回到最初一切还未发生的时候……这样，您就不用受这些苦了。”
沈檀深想了想，他沉着冷静道：“这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小白球想了想，它逐字逐句道：“也没什么很大的代价，只需要我积累足够的能量而已，只是主人您要想好，回到过去，这将意味着您将舍弃您现在的一切，包括你腹中的孩子、你现在的三位徒弟，还要您所经历的一切也将不复存在，所有都会回归原位……”
沈檀深丝毫来不及反抗，凌子宵的舌就侵占他的口腔，勾缠着他的舌头，和他密不可分。
嘴里每一个角落都被青年舔过，唇舌纠缠，亲密无间，青年舔舐口腔的软肉又给他带来灵魂上的颤栗。
而刚刚诱发淫性的身子更是在凌子宵侵占中软得一塌糊涂。
他眸光冷淡，语气也极淡道：“喝完粥就趁热把药喝了。”
沈檀深有些迟疑，刚喝完粥就喝药么？
可凌子宵递到他唇边的药并没有很热，他不得不在凌子宵几乎是半强迫的性质下，喝下了那碗药。
“不……不是，还没、还没有想好……”
沈檀深支支吾吾，心虚地移开目光。
随后，凌子宵把他手里的碗接了过去，他盛起碗里剩下的粥递到了沈檀深嘴边。
“师尊，药熬好了。”
凌子宵几乎是踩着点推门而入，沈檀深的话戛然而止，系统也跟着噤声了。
端着碗走进来的凌子宵先是打量了一眼沈檀深，他见沈檀深在喝那碗粥，便把熬出来的药放在了床头。
沈檀深却重重道：“……嗯。”
他甚至可以回馈。
这是不顾一切，用命换回他，自己却葬生在碧落黄泉，尸骨上开满彼岸花的青年。
容他在不多的时间里，再自私一回。
他不是那个意思。
他也从未想过要抹除他的存在。
哪怕是凌子宵对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凌子宵一愣，理智全无，那双冰冷的眼眸里也瞬间化了开来。
他顺着男人搂住他的力道，覆身上去，含着刚刚被他冷落的，可怜的乳头，他几乎同时道：“是，师尊。”
快感阵阵袭来，让沈檀深整个人为之神魂颠倒，更别提那熟悉的冷香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全身发软，提不起来一丝力气。
在沈檀深轻颤的视线里，凌子宵端庄优雅缓缓道：“方才……我失礼了，师尊。”
沈檀深也有些清醒过来，他看着这般禁欲姿态的凌子宵，欲求不满的身体又是颤了颤，特别是乳孔通了后，那些过多乳汁几乎直接是汹涌般地流了出来。
随后，沈檀深含着泪，他抬起两条发软的胳膊，直接攀上了凌子宵的肩膀。
厢房内的温度升高，细碎的呻吟和哽咽从沈檀深的喉咙里传了出来，那些声音里还夹杂着一些轻微舔舐的水渍声。
沈檀深一开始抗拒得不行，但很快便在青年舒适地舔弄下，丢盔弃甲。
他喘着热气，在快感中频频失神，以至于等到两边堵塞的乳头都被青年吸通，双双泌出了白色的乳汁，他都没有再拒绝。
凌子宵并没有听沈檀深的狡辩，他垂下冷淡的眼眸，刻意在男人慌张的眼神下，缓缓舔上了这颗瑟瑟发抖，已经被他尝过的红缨。
“啊——”
沈檀深浑身如同过电一般颤抖了起来，他睁大眼，想要推开凌子宵，却被凌子宵扣住了双手。
尽管是如此，青年的声音依旧那么冷淡，一点都没有看出半分被那些话刺激到几近乎失控发疯的状态。
他用平静的语气，却说着最残忍的话。
“一切都回到原位……所以，师尊是想要抹除此刻我的存在，是么？”
“所有一切都回到原位，”沈檀深抬着眼，他道：“这不是我最希望的么？”
一切都没有发生……
没有误会他的花陵，没有被他连累的凌子宵，也没有和他乱伦的叶星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