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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男人不能惯(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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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阙不爱提起当年的事,从前的骄傲跟如今的结果相比,不仅让他自己刺痛,更让别人怜悯。

果真尖了,上官阙拉住韩临:“走,我给你磋平。”

舒红袖笑着目送他两人回去,转过眼去看那满园春光。

到这里,韩临在木架上倏地转过头,满脸不可思议,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红袖。

“我也觉得还行。”上官阙扶住木架子,笑着又说:“只是他太讨厌石楠,我就让人全铲了。你不知道,他当年,半夜爬起来,去砍了好些天的石楠树。脸都气肿了。”

韩临修剪完,爬下来时郑重的纠正:“那是给牙划的!不是气的!”

“他十几岁的时候原来是这样。”

上官阙竟然弯出一副真心实意的笑眼:“很有意思。”

上官阙把这天的事都推了,留下来陪韩临。

并没有什么交流,方黛将怀中琵琶交给小厮:“你们先走。我晚上有事,不回去了。”

而后她背着手,也往门外走。只是路过青年的那张桌案时,屈指轻敲了两声。可是在这为赏美人,谁都不动筷的寂静中,那两声,好似雷劈。

大家今天坐在这里,打扮得油头粉脸,不就是为了这两下能敲在自个儿心上吗。可惜给这后来居上的小子抢了去,有人不耐烦,暗骂出声,给有见识的人嘘声提醒。也都是聪明人,立即明白这位有来头,立马噤了声。

次日上官阙去处理事,红袖也去了舞坊,韩临修剪完树,回到自己的屋子,将床底下修床的器具重又拖了出来,一点一点地试着修。修着修着,鼻血又淌下来了,他便抓着凿头,仰面躺在床上,稍稍一晃,床又在响。

他躺了半晌,等鼻血停了,才坐起来。把这些东西都收拾好,抱在怀里,归还给木匠。

做完这些,他没再回屋,径直出了门。

可韩临还是照他说的做了,忍住呕意,一下下地深入,后来,上官阙伸手拿住了他的脖颈,真的戳进了喉底,射在里面。韩临窒息了一段时间。

阴茎被吐出来,韩临偏过脸,捂着喉管咳了很久,一点一点将喉底的精液咳出来,吐在掌心,咳得红眼圈掉下眼泪。

眼角鼻尖都是红的,嘴角却星星点点残留着纯白的精痕。

他的脸不尖,面上并非没有瑕疵,只是较高的眉骨直挺挺撑出一派帅气相,笑着的时候意气英发,面色一沉就显冷峻。如今低眉顺眼,却是鲜见地透着他此前做刺客时,脸上才有的沉静。

再深入,还是止不住呕意,便换了角度,斜着戳。有点咸涩的蓬头顶得脸颊突兀地鼓起来一小块,韩临看上去好像噙住糖果的少年。

“用点喉咙。”

“你不要看我。”

上官阙笑了一声:“可是你之前都看我。”

“那是你太差了。不看你的脸,不行。”

上官阙摸摸着韩临的脸颊,点点头,说:“别怕。”

韩临于是侧着脸,从方才没有被口腔吞浸的根部往上舔。这时候,倒没有他此前不愿意的影子,他完全没应付,很努力。

上官阙发觉他的嘴唇又软又黏,好像糯米团,有时候累了,轻轻动作一下,便像是吻着自己的性器。他的嘴唇吸嘬久了,都成了从没见过的鲜红,艳丽如红茶花,以往上官阙亲他,都没亲出过这样的颜色。

红袖在一边瞧着,见韩临面色发白,浑身发颤,眼泪竟掉了下来:“他这是发烧吗?我去请大夫吧,你不要把他再喂出事。”

家学再如何厉害,她也不信半辈子都在学剑的上官阙,在医术这上头十足精湛。

上官阙将韩临拥在怀里:“他从小就是我治过来的,你放心。”

粗度使然,刚一深入就磕到了牙齿,上官阙摒住气没出声,见韩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只是生涩往里吞。

湿热的口腔教性器又粗了一小圈,撑开些韩临的口唇,像是吃惊,韩临口齿不清的嗯了一声,从喉底发出的热气直往圆大的头呵。吞了一小截就吃不进了,韩临像是迟疑了一下,开始学着上官阙此前对他做的,用舌尖绕着舔转。

做了一会儿,韩临吐出性器,张口来喘气。

而后韩临点点头。

封住下半张脸的手掌拿了下去。

“你可以跟我好好讲。”

“我不……”

嘴巴被手掌紧紧捂住,他再发不出一个字。

你看,现在的上官阙就是这样,因为不想听到拒绝,所以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闻声,韩临睁开眼,一并发觉被下有硬挺的东西戳着大腿。他愣了一下,犹豫了几眨眼的时间,伸手握住头端淌水的热物,缓缓捋动。

上官阙握住韩临的手腕,将他从自己这里剥下去,把手指按在韩临的唇角,如逼供时的怀柔,魅惑道:“我想要这个。”

冷汗刷的下来,韩临手上的动作都凝滞住,垂着眼,嘴唇抿的死紧。

这次是在上官阙房中,半道有人来敲门,说楼里有急事,上官阙用冷淡的语气让他直说,对方便隔着门细细讲起来。

韩临弓着腰,上官阙把拇指按在他腰窝,握住他的腰线,压抑着呼吸,将决策做了,等步子远了,才拧眉发泄出来。

事后和韩临躺在床上,上官阙重戴上指套,伸进染上色欲的嘴里,在黄昏的光影里为他搓牙。

第四十五章、男人不能惯(上)

上官阙一离开,韩临浑身发燥,心口气闷。喝了药,连呕吐都没了力气,瘫在床上浑身发寒。头脑很乱,此前的种种像一副画卷,排列在他面前,都与上官阙有关。

初见那一场翻来滚去的比试,轻柔的涂药,灯下的点拨,冬天里萝卜一样的手,被牵连下山一道摘红豆,搓牙,头疼脑热送药,手被磨破划破来涂药粉,洗衣服,温和明理底下傲气的小性子,一本正经说着听起来很好笑的话。

搓牙时,韩临好像多年前一样,朝上官阙乖乖张着嘴巴,让他把洁白的手指伸进嘴里,压在舌头上。

目光也像,像当年含笑的仰望,瞧星星望月亮似的,叫人心软。

口腔软热,呆久了,上官阙的手指烟缭缭地绕上一层热雾。韩临的眼色也变了,赠吻过来,主动与他滚到了床上。

说起牙,上官阙也道:“你的那颗牙发得太早了。我当年想着,等下山,把你那颗牙给拔了,长久放着,容易坏。这时候,另一颗牙应该也发了。”

上官阙说完就托着韩临的下巴,要韩临张嘴,借着日光去看。

红袖笑完,说:“很少听上官叔叔提你们以前的事。”

恰好是个太阳天,天又蓝又亮,他站在一边看韩临站在木架子上修剪玉兰。红袖怕晒黑,呆在树影里,听他们聊天。

聊天解闷的时候,上官阙忽然说:“当年这院里树更多,原主人酷爱苗木,连石楠都有。”

说到石楠,红袖倒是没什么:“我觉得那味还行,花也挺秀气。”

待方黛莲步挪出门,青年仰脸将杯中的酒喝尽,撂下酒钱,也起身离座,衣角划过凌厉的弧度。

“你身上这味道,真是好闻。”关上门,揽住青年脖颈时,方黛将脸从青年颈窝里抬起来,举起眼睛笑着问:“怎么称呼你?”

一通吐,如此折腾了半个上午,韩临睡了一觉,再醒活蹦乱跳的。

红袖心里古怪,皱眉问:“药不会用错了吧,他精神不太对。”

上官阙仔细又看了一遍药方:“没有错。不过确实像是小了十岁。”

……

方黛是弹完曲子,抱着琵琶下楼时,一眼相中青年的。

青年那时候孤零零坐在门侧阴暗的角落里,只耳上的两枚银圈发着暗光。他闷头喝酒,听见声响,也扫视过来,与方黛的目光会上。

上官阙为韩临擦手,将额头抵在韩临眉心,轻轻说:“对不起。”

韩临的呼吸中残留着精液的味道,像往常放纵他时那样,嗯了一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闭上眼睡了过去。

醒了后上官阙把所有事都推了,在家盯了韩临一整天。

韩临保持着性器在他口中鼓鼓囊囊的样子,口齿不清的说:“你自己都不用。”

“我喉咙浅。”

韩临发觉他最近连骗都骗得不怎么上心。

“你以为我是因为你的嘴巴高兴的?”

韩临就没有再讲话了。

舔弄是有声音的,水声叽叽咕咕,阴茎长期撑开口唇,抿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淌到下巴,韩临下半张脸全是欲态。

鼻骨高,他冰凉的鼻尖自始至终抵着上官阙,很奇怪,两方温度保持了很久的制衡,鼻尖才缓缓给过渡上热。

后来,甚至不需要上官阙要求,韩临就主动又把性器吞进去。

中途韩临撩了一下眼皮,见上官阙正盯着自己。

上官阙凑上来,同韩临的嘴唇轻轻压在一起,拿起后,用鼓励小孩子的语气:“你学得很快。”

经催,韩临才又往里试着吞了吞,一压过舌苔,跳动的性器往里顶弄一段。上官阙便发觉他的舌头直了,口腔发紧。果然,韩临立马吐出口中的异物,捂着脖子干呕。

呕意压过去,韩临眼圈发红,舔了舔嘴唇,抬眼哀求上官阙:“我难受,能不能先在外头……舔……”末一个舔字说的几乎快断气。

这句话冷得上官阙皱起眉。

韩临说完就跪在上官阙两腿间,热气都扑在他脸上,满鼻腔男人的味道,他皱着眉,很勉强的低临下脸,嘴唇距他师兄这根不算太丑陋的东西两指宽,便停在了那里。

上官阙低眼,见韩临咬着嘴唇,脸色青白,像下了很大决心,缓缓张开嘴巴,先是嘴唇轻轻裹住,外缘干内涩,内腔湿热平滑,味道侵入口腔,韩临这下连鼻子都打起皱,下意识想吐出来,吐了一半强忍住,头续着此前的往下沉。

虎口卡在鼻子下方,两颚被捏的生疼,韩临终于抬起眼,对上含笑望着他的上官阙。

“我也帮过你,不是吗?”

韩临眼睛一眨不眨同上官阙对视,突然从眼里掉下来一颗水珠,自上官阙的手背快速滑过,像是梦醒了一样。

拇指轻柔的在他口唇上蹭动,急切盼望他给出肯定的答复。

再这样摸下去,韩临觉得自己的嘴唇上的纹路都要被他抚平。

嘴巴是吃饭的,是说话的,韩临不想含住男人的东西。

次日得把这天推后的事都解决,上官阙回得晚,韩临都在屋里蜷缩着睡觉。

半天,一双手从背后缠上来,拇指轻蹭韩临的嘴唇。韩临眉尖动了动,闭着眼翻了个身,亲了他一口,说:“我好像有点发低烧。”

“你没事,药已经停了。”上官阙用笑着的声音道:“现在还早。”

临溪那个少年啊,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汗流进眼睛里,发酸发涩,韩临合眼,预防什么东西掉下来。

红袖叫人去告诉上官阙,上官阙那会儿刚坐下,忙从暗雨楼赶回来,诊了脉,说是药劲有些烈,又开了一副药性相冲的方子,命人抓来熬好,一口一口喂给韩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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