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冷却,他还埋在里面,在逐渐勃起中抽出,亲我头发和耳朵,呼吸都隐忍克制,低沉撩人,摸着我湿润的眼角,许长洲叫我的名字——
“应棠。”
不是应容,是应棠。
脑袋还有点麻木,这句话却听清楚了,非常清楚,那点火窜的更欢了,烧的我心热,发涨。
我深吸一口气,主动将嘴唇压下去,触碰他的舌头。
房间弥漫开独属于性爱的腥膻,酸酸甜甜,混合着芒果味。
顺着我的脊背舔咬下去,吮出吻痕。
他顶得太凶,深深插进来,残忍地碾压前列腺,剧烈的电流沿着尾椎噼里啪啦地蹿起,我差点哭出来。
只能抓着男人汗湿的淡金色头发,崩溃地高潮,“许、许长洲……啊!等……”
我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的眼睛,重新抬起身体,沉胯。
教官浓黑的眼神深邃起来。
渐渐能自己找到那点,强烈的刺激感从内部向四肢爬开,没多久就腿软腰软,不得不停下动作缓神,趴他身上咬他乳头。
七年前,我离开荒星,来到首都星。
七年前,我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我哥,他叫应容,我叫应棠。
原来这个世界还有人记得原本的我。
肉体拍打的声音细密,我甚至怀疑后穴出的水是不是已经泛滥成灾,但我没空去看——视线太模糊,眼泪开闸一样外涌,被亲掉。
睫毛眼皮黏在一起,睁不开,连续不断的高潮,只知道自己叫得像是在哭。
或许真的哭了。
许长洲慢下动作,低头看了眼我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把沾了白的乳尖含进去。
我浅哼一声,擦上眼角,干的。
他微微急促的喘息,吻着我湿漉的皮肤,轻声道歉,“抱歉,对你我忍不住……”
教官该白的白,该粉的粉,两颗乳头硬的像石子,被我吸到充血肿胀。
教官眉头隐忍皱起,闷闷轻喘着,性器也硬得像枪,耐着性子让我任性寻乐,他这幅样子简直性感极了。
被我不紧不慢地骑了一会儿,他终于耐不住我磨磨蹭蹭的动作,翻身压我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