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的?”
“嗯”
“认定了?”
小时候听过的广告词被改得面目全非,秦羽涅的手被抽出后穴,取而代之的是火热的肉棒,新一轮的性爱开始了。
原本不想肏,最后肏得停不下来,说的就是楚白矾。
楚奶奶回来的时候,楚白矾还骑在秦羽涅身上驰骋,这是他们说好的最后一发,本以为能在楚奶奶回来之前做完。
秦羽涅头靠在楚白矾的肩膀上,呼吸间都是爱人特殊的汗臭味,他似乎是迷上这味道,光是闻还不够,伸出香舌,舔舐楚白矾脖颈的皮肤,身前的小肉棒早就射空了,兀自挺立着,在楚白矾满是肥肉的肚子上摩擦,舒缓欲望。
骑乘结束,秦羽涅瘫在地上,浑身无力,看着楚白矾从龟头上拿下让自己瘙痒至极的羊眼圈,谁能想到,这么小小的一个东西,会让后穴那么痒!
“白矾,穴里不会有毛吧!干得那么猛,它会掉毛的吧!”秦羽涅被自己的猜测吓到,柔媚沙哑的声音满是惊恐。
痒啊,怎么这么痒呢?秦羽涅被下体的瘙痒逼出泪花,比第一次下药还痒,秦羽涅难嘴里吐出哀求的话语,腰肢如蛇般灵活的扭动,套在龟头上的羊毛圈随着秦羽涅的扭动大面积的摩擦穴肉。秦羽涅越扭越痒,越痒越扭,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楚白矾满意地看着上下吞吐自己肉棒的秦羽涅,心想,这羊眼圈真买对了,不仅能延缓射精,还能带给受方难以承受的快感。享受着秦羽涅近乎疯狂地主动骑乘,楚白矾只想享受,粗糙的大手陷进花白的大腿肉,大拇指紧紧扣在大腿内侧,随着抽插上下摩挲那常年不见光的细嫩肌肤,时不时偷袭被肉棒撑得发白的穴口。
真痒啊!痒的秦羽涅失去理智,每次抬起屁股,水光光、红彤彤的肉棒都能被抽出大半,然后被腰力,和下坐的重力一起吞入后穴,囊袋两两相撞,发出肉体相击的啪啪声。
“现在挺喜欢的。”
好的,没差,他孙子还是他孙子,没变,她就安心等着两个人分开,或者,那小子有能耐,拿住人渣孙子一辈子。
房间内,秦羽涅没有如楚白矾所想象的在卫生间清理身体,他拖着疲惫的身躯靠在冰凉的房门上,耳朵竖起,听着客厅两人的谈话,一行清泪自脸颊滑落,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我有一生的时间,让喜欢变成爱,爱变成深爱。
楚奶奶的声音响起,秦羽涅的后穴紧缩,穴肉筋挛,紧涩至极,楚白矾爽得深吸一口气,更加凶猛的肏干,秦羽涅闷哼一声,咬紧牙关,不让甜腻的声音飘出,他听到楚白矾自如地和奶奶打招呼,说,他的好朋友来看他了。
楚白矾完全不怕奶奶发现,反而觉得更加兴奋,瞄准了后穴里的骚点就疯狂撞击。
事毕,秦羽涅留在主卧自带的卫生间清理身体,楚白矾已走出房门就看到奶奶坐在客厅,因为没有开灯,看不清楚奶奶的神情。
楚白矾不以为意,系统选的可是质量最好的,绝不可能掉毛,但他是不会主动告诉秦羽涅的。
秦羽涅跪爬着,光滑、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放松肌肉,细长的手指努力进入后穴的最深处,寻找不存在的毛发。
楚白矾玩心大起,“小菊花爸爸课堂开课了。后穴深处有毛怎么办?多半是太骚,用楚白矾牌肉棒在后穴射出精液,流下淫水,治疗后穴有毛,秦哥一定要记住哦!”
秦羽涅摇着屁股吞吐肉棒,希望龟头进入更深的肠道,缓解瘙痒,但这么高强度的骑乘很快耗光他所有体力,他想歇歇。但羊眼圈带来的瘙痒逼迫着他更剧烈,更快速地上下起伏。
两难的秦羽涅本能地向楚白矾求救“救救我,嗯啊,,,白矾,,,好老公,,我,,嗯啊,受不了了,,,”
见秦羽涅被欺负得太惨,楚白矾主动承担抽插的重任,秦羽涅坐在楚白矾的腰胯之上, 后穴与肉棒紧密相连,没有一丝缝隙。秦羽涅好似成了一个漏了水的袋子,每一次抽插都让他潮喷出来,大量的淫水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打湿了耻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