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温暖湿滑,唇舌不断前后模仿交合撸动着,江远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他又低下头,手放在宋近雪的发顶。
“师哥,可以全都吃进去吗?”
“我想师哥全吃进去。”
宋近雪逐渐往下,舌头舔湿他的耻毛,褪下他的裤子,紫红色的性器弹出来,筋络跳动着,龟头怼在他脸上,宋近雪张开嘴把它含了进去,用力吮吸了两下,又抬眼看江远的反应,他正看着他。
“嘶啊……”
太刺激了,那天在乞丐迷境里,江远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就在眼前,现实远比他想得更爽快。
些许迸溅在宋近雪身上,他知道自己惹祸一下子站起身,“你没烫着吧?没事吧?”
江远摇了摇头,扯掉湿透的中衣,奶香味散发在屋子里,他忽然看向宋近雪,一把将他扯过来。
“你干嘛?”宋近雪低头仔细查看他的身体,确定没被烫着才放下心来,奶珠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他又拿出手帕,试图给他擦干。
江远这时候方发觉自己做的太过了,他嘴张了又张,自责道,“师哥,对不起。”
“嗯?”宋近雪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道歉是什么,他目光望向江远,罕见地,江远别别扭扭地避开了他的目光,整张脸连着耳根慢慢红了个透。
宋近雪忽然想起来,到昨晚为止江远还是个纯情小处男呢,他不禁笑了笑,虽然这辈子他这副身体也未开过荤,但总算是有经验的。
不问过去,不管明天。
他知道,他爱他。
他一直都爱他。
分泌的肠液让穴口润滑起来,进入的更加顺畅彻底,操的软烂的肉穴很快适应和容纳巨物。
“啊啊啊嗯嗯……”
宋近雪的媚叫一声比一声高昂,清早门外有陆陆续续的脚步声,走动的人在说着话,听不真切,但这房子没那么隔音,宋近雪有种江远在当着好多人的面操他的错觉,尤其是他把他压制的死死的不让他动,只能被动地承受他带给他的撞击。外面的人声让他头皮发麻。
平时的江远无疑是温柔的,只在床上,近乎粗暴,因为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永远为宋近雪痴迷,永远想怜爱又想蹂躏宋近雪,永远想疼惜又想践踏宋近雪。
最后他的动作越发急躁和暴虐,压着宋近雪的头射了出来,射出来也不打算放过他,让他含着,让他吞咽,一滴不剩的全都咽下去。
宋近雪终于被放开,他大口呼吸着,嘴里奶香混着精液的腥膻,他可耻的硬了。江远把他捞起来,将桌子上的东西稀里哗啦一扫而光,把宋近雪放在了桌子上,未软的性器顺着他的菊穴一贯而入。菊穴肿着,夹得更紧。
“嗯嗯……”
舌头都被性器压着,宋近雪说不出话,只能呜咽,江远完全顶了进去,缓慢抽插着,宋近雪尽力张大嘴巴配合着他,否则他会更难受。
宋近雪乖得不像话,江远看他似乎呼吸不过来,把性器退出来。
宋近雪想着垂下头去主动去舔江远的耳垂,热气呼在他的脖颈处,使得江远更加过分。
“嗯嗯……嗯……小远……师哥好舒服……小远的大鸡巴好舒服……啊啊啊啊……”宋近雪浑身颤抖着,头搭在江远的肩头,再次攀上顶峰,“……射进来……小远射进来……”
“都给你,都射给你。”
他说着,没等宋近雪的反应,擅作主张地开始压他的头。
龟头一点一点顶开他的喉管,宋近雪抬眼看他,难受地干呕了一下,“嗯……”
江远并没有停下,宋近雪也没有要躲。
刚才一番折腾,宋近雪的衣衫早就凌乱,大片胸膛露在外面,从江远的角度能看见昨晚被他揉捏的红肿的乳头。
薄唇喊着他的性器,正在试图往里吞,身下人已经尽力了却还是只吞进去一半,喉咙滑动亲吻他的马眼儿,偶尔呕一下,眼睛红红的看着他。
江远粗喘着赶紧移开目光,他知道宋近雪的后面还肿着,他不想自己克制不住,他怕自己克制不住。
江远却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动,“师哥,不是说这碗牛奶要喂给师哥喝吗?”他的嗓音暗哑,胸膛不断起伏。宋近雪久不回应他,他用手捏了捏宋近雪的手指,试图乞求。
宋近雪被他磨的没办法,缓缓弯下身子,亲他的唇,下巴,喉结,一点点往下,精壮的胸膛,上面残留着牛奶的香味,宋近雪沿着牛奶的痕迹一点点吮吸舔食。
江远胸膛起伏的更加厉害,宋近雪的唇舌又软又滑,落在身上痒痒的,暖意都集中到小腹,性器胀得发痛。
宋近雪洗漱后在江远身旁坐下,面前是盛好的牛奶,冒着热气,不过他甫一坐下,放纵了一夜的后面酸痛不已,肿了是一定的,他不禁吸了一口气。江远看出来他不好过,把他扯到自己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我来喂师哥吃。”
江远温柔咬了一勺牛奶仔细吹了吹又浅尝了一下,才喂给他喝。
宋近雪吃的开心,一手拿起筷子去夹小菜,这么一夹手刚还撞了江远端着牛奶的手,整碗牛奶尽数扣在江远的身上,从胸膛到小腹湿了个透,江远从外面回来只穿着薄薄的中衣。
“师哥,要高潮了吗?”
“嗯嗯……啊啊嗯……快点……再快点……”他坐直身体搂着江远的脖颈,“小远……”
他迷蒙地无助地望着棚顶,放任自己的身体,顺从欲望,顺从江远。
“啊嗯……嗯……”
没经过润滑甬道还是有些干涩,宋近雪吸气想适应巨物的入侵,江远握着他的腰抽插起来。
宋近雪衣物半褪不褪挂在身上,裤子搭在膝盖弯,外袍被扯下露着乳头,方便江远啃咬。他双手拄在桌子上支撑自己,江远撞得他不断地后退,再又把他拉回来,好狠狠贯入,龟头挤在肠道最深处,宋近雪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柱身的青筋在他体内勃发抖动,剧烈的快感让他留恋让他畏惧,他想躲,江远死死按着他,巨物像是要钉死他一样,不住地律动。
“咳咳……咳……”
他呼吸了一口又被江远掰过头,性器再次插了进去,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没有那么困难。
“师哥……师哥……师哥……”江远不住地叫着他,叫一声抽插一下,在他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再放开然后再插进去抽动。
江远最后使劲压了压宋近雪,再次将精液射进去,然后他又把宋近雪按倒在床上。性器离开,被操的软烂的孔洞精液不断地往下流,江远扯着他的腿再次插了进去。
宋近雪已经不记得这一夜做了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他迷迷糊糊的只会哼唧,后来江远的手只要放倒他的腿根他就本能的躲避开,其实江远只是在帮他清理身体,快感带来无力感让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宋近雪正在床边套衣衫,江远端着米粥回来看见宋近雪的锁骨,后背,小腹,臀肉以及腿根,尽是青紫的唇印指印和咬痕,这些暧昧痕迹经过一夜的发酵变得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