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像只乖顺的小猫似的窝在程风怀里坐着，他眨了眨眼睛，低声说:“只是有一点点不高兴，一点点而已。”
程风吻了吻笨蛋美人的脸颊，沉默地抱了笨蛋美人一会后，附在他耳畔低声说:“明天我请假带你出去玩。”
他动作温柔地抚摸着笨蛋美人的脊背，看着笨蛋美人说:“你不是最喜欢骑马了吗？”
程风不断吸吮着笨蛋美人的嘴唇，大手不断在笨蛋美人的腰间摩挲抚摸。
笨蛋美人被摸得软下腰坐在了程风腿上，他微微皱眉靠在程风肩膀上，眷恋地蹭了蹭对方的胸口，小声说:“真的好难喝。”
程风轻声笑了笑，用鼻梁蹭了蹭笨蛋美人的侧脸说:“我已经好多了。”
笨蛋美人看着手机里不断增加的短信，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扣在了桌子上。
程风抬手覆住了他的手，温柔地摩挲着他的手指说:“再换个手机号码。”
笨蛋美人摇了摇脑袋，垂眼搅拌着碗里的中药说:“不用，都一样的。”他抬手把手里的药端给程风，眨了眨眼睛说:“今天最后一碗了。”
“再不接我电话，我可以让他们换种死法。我能做一次就能做第二次。”
……
“念安，哥哥求求你了，哥哥求求你了，你理理我好不好，我可以道歉可以解释的。”
他紧紧抱着程风的脖颈，贴着对方的肩膀，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说:“我再也不会原谅他了，我讨厌他！！他是杀人犯！！”
程风沉默着一下下顺着笨蛋美人的后背 像是安抚受伤流泪的小猫似的，他摸了摸笨蛋美人的后脑勺说:“没事了。”
笨蛋美人吸了吸鼻子，掉着眼泪看着程风说:“你差点就因为他死掉了。”他哼哼唧唧地抹着自己的眼泪，再次缩回了程风的怀抱说:“差一点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对不起，程风……”
程风摸了摸笨蛋美人的脸，很平静地说:“我知道你是不想让你哥哥坐牢的，就算你已经半年多没理他了。”
笨蛋美人忍不住问:“你不讨厌他吗？”
他低头很小声地说:“他是杀人犯……”
“他救了你难道我没有救你吗！”
“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开车去酒店里找你！我他妈不要命了就为你平安！！”
“你想过我当时也会被丧尸咬也会烫伤吗？想过我为你付出了什么吗？”
笨蛋美人抬眼看着程风，莫名有些委屈地说:“我最喜欢你，其他的我都不喜欢。”
程风微微勾了勾嘴角，他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后说:“刚刚的短信有不好的就删掉，沈择远看见了可能会有多余的麻烦。”
笨蛋美人眨了眨眼睛不解地看着程风。
他看着眼前的笨蛋美人，垂了垂眼睫，低声问:“还是不高兴？”
笨蛋美人抱着程风摇了摇脑袋，他清瘦的身形都撑不住身上的这件衬衫，脸颊格外消瘦没有一点多余的肉，整个人看起来都格外阴郁低落，像是看不见阳光的易碎瓷器般透着清冷的低调。
“我昨天还去看了烟花，很高兴的。”
程风沙哑着嗓音，不动声色地微微推开那碗药说:“我好多了，晚上不用喝。”
笨蛋美人捧着那碗药说:“要喝。”
他看着坐在软椅上的程风，昂头把那碗药一饮而尽。然后抬腿跪在了程风腰侧，搂着程风的脖颈，直接吻住了程风在唇齿交缠间把那口药渡了过去。
“念安，哥哥今天看见你了，你怎么瘦了那么多，哥哥想把你直接带走的，但是哥哥忍住了。”
“你理理我好不好？就一次。”
……
程风抿了抿嘴唇说:“我说过很多次了，这跟你没关系。”
笨蛋美人哽咽着看着程风，信誓旦旦地说:“我再也不会让他伤害你了，我再也不理他了，除非我死掉！”
他抬手勾住程风的脖颈，眼泪巴巴地看着程风，可怜兮兮地软着嗓子说:“daddy……”
“我当然讨厌他，甚至巴不得他马上就死。”程风目不转睛地看着笨蛋美人说:“但既然你不想让这件事发生，那这件事永远不要发生。”
他看着笨蛋美人，声音沉沉地说:“你已经很久没笑过了。”
笨蛋美人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程风，他本来以为自己的内心已经波澜不惊，却还是会因为程风的一句话而酸涩不已。
“哥哥烫伤住院了好几天，难道连句关心也不配拥有吗？念安，你忘了在电梯里你对哥哥说了什么吗？”
……
“告诉沈择远别不自量力了，我今天怎么进警察局的，就怎么出来的，那里的龙井属实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