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吃干净爸爸射给你的浓精!”
我乖巧地伸手刮掉脸上的精液,伸到嘴边,舔干净咽下去,然后张开嘴伸着舌头,让男人看见我吞干净了。
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我,然后一脚将我踹在地上,笑道:
男人伸手狠狠抽了我一耳光,然后揪着我的头发,将粗黑的鸡巴操进了我的嘴里,用力进出着。
呜嗯……鸡巴好大……填的好满……顶到喉咙了……
我两眼无神地张着嘴巴,任由男人操到喉咙里面,好像我的喉咙都成了鸡巴的形状,成了一个鸡巴套子。男人一边狠狠操着我的嘴,一边掐拧着我立起的乳头,将那里掐得红肿一片。这样折磨我了数百下,才抽出阴茎,将白浊腥膻的精液,射了我一脸。
被操了一整天,我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在服务生戏谑的眼神下,抬头痴痴地开口,声音沙哑。
“爸爸疼疼小母狗吧……被操坏了……受不住了……”
高大英俊的男人眼神顿时变了,似乎被我这样的骚浪壁尻叫爸爸,感觉很爽的样子。他走到我面前,放出粗黑的阴茎,扶着鸡巴羞辱地拍打我的脸。
通常,他会选择直接离开。倒不是突然发善心,而是到了晚上的时候,那些壁尻一个个被操得太脏了。就算他偶尔会操脏逼,可也要能让他提起性致才行啊。
总之,在壁尻馆里面消费过一段时间,韩若发现了一个很合他胃口的壁尻。
“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学校那个学生会长就是个母狗,今天被一车人都操烂了。咱们把他带走,让他去卖淫挣钱…………”
(四)
韩若经常光临a市的壁尻馆,且尤其喜欢周末才有的、下等壁尻。
司机大叔哪里见过这么下贱的婊子,直接掏出鸡巴,对着我的嘴巴尿了起来。
腥臊尿液冲入我的嘴中,我却像是陶醉一般地喝了几口。可司机大叔却是更加恶劣,一边尿一边晃动鸡巴,让我吐着舌头,像是狗一般晃动头颅追逐。接不住尿液时,就被尿在脸上,身上。
等到司机大叔尿尽了最后一滴,穿起裤子,从旁边拿起水管,朝着我们两个兜头盖脸地冲起了冷水。小骚零被冰醒,我也哆嗦着躲开。
另外两人也纷纷开口,勾引服务生过去操他们的嘴巴。而其他壁尻们,也都正在勾引着它们面前的服务生,骚贱地祈求为服务生口交。
这样也是有理由的。服务生先在谁的嘴里射出来,就会先把谁放下,让他去清洗休息;或者接下来尿在谁的嘴里,让服务生满足了,也会被放下来。
可若是服务生懒得理会的壁尻,就会依旧被锁在壁尻里,被最下等的清洁工们再享用一番,然后用水管冲洗,才放下来。那样的话,少不得还要受罪受累。
小骚零已经被操得昏过去了,我躺在一滩尿液里,勉强抬头,看向司机大叔。这大叔长得油腻又猥琐,两只眼睛里满是不怀好意。
“叔叔……要怎么惩罚小骚货…………都可以的……”淫叫了一夜,我的嗓子已经哑了,“小骚货什么都可以做……”
司机大叔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呸了一声。
他的鸡巴,早就看硬了。
(三)
等到一切都结束,我和小骚零满身的精液与尿液,屁眼外翻,露出里面的媚肉,看着骚浪又下贱。
说学生会长是卖的?
不可能。
结果,这一日在公交车上,他就看见那高冷淡漠的学生会长,被一个中年壮汉摸了几把就发骚,露着那骚浪肥大的屁股,浪叫挨操。
“所以……会长真的在壁尻馆里……卖?”
“可不是?”那人轻蔑地说,“整天一副清高冷淡的样子,结果都被人操成母狗了。”
“……那你操了没?”
(二)
a市的c大有个传说。据说,他们那优秀高冷如同天山雪莲一般的学生会长,其实是个骚货婊子,在a市最有名的壁尻馆里面,卖屁股。
“真的,我不骗你!”一个学生对另一个学生说道,“我那次去壁尻馆,真的看见咱们会长了!他屁眼都被人操开了,灌了一肚子的精和尿!”
(一)
虽然工作结束,我们这些壁尻却暂时不会被放下来。
服务生们鱼贯而入,每人分别站在四五只壁尻前,我和相邻两人、还有另外两人面前,也站了一名高大英俊的服务生。
“狗儿子,爬出去到盥洗室!”
我应了一声,也没有力气起身,就这样狗爬着,离开了下等壁尻室。在我的身边,还有许许多多和我一样,吐着舌头翘着射满精液的屁股,狗一样缓缓朝外爬着。
临出门时,我回头余光看了一眼。服务生的脚踩在了那个女人的脸上,让她舔……
“啊呜……爸爸的精液……好多……”
我无力地喃喃着。
服务生解开我一只手,居高临下地吩咐:
“我可没你这种骚儿子,这么下贱地露着让人操屁股,嗯?”
自尊是什么。我像狗一样伸着舌头,凑过去舔男人粗黑的阴茎,含混地浪叫:
“唔……骚母狗知错了……爸爸用大鸡巴操小骚狗的贱嘴……原谅小骚狗吧……求爸爸来惩罚骚狗吧……”
怎么挨操不都是挨操呢,但能口交甚至喝尿就放松的,那当然不要再挨操更好。
因此,每当这个时候,壁尻们就会用尽方法,下贱地求着服务生们来解放自己。
我们五人眼前的服务生安静站着,听那四人勾引完了,挑眉看向一直没有动作的我,其他壁尻们,也满是敌意地看向我。
所谓下等壁尻,就是在一间环形的招待大厅里面,露着屁股在外面,偶尔露着脸或是屏幕里露着脸,等待客人们来操干。这些下等壁尻们有男有女,会被放在大厅里面一整天,让客人们连续操干,操昏过去都可以。
会来当下等壁尻的,都是天性淫荡的贱货。韩若挺喜欢操这些贱货的。毕竟,人生在世谁还没有点压力了,这些下贱男女自愿出来挨操让人解压,岂有不要的道理。
他一般会早上头一个进入壁尻室,挑选一只看得顺眼的,给那只屁股破今日的身子。等到将这屁股操开了,他就会离开,休息休息。等到了晚上,他又会去一次,看看那只屁股的情况,再决定是直接离开,还是再把这只屁股,玩得更加凄惨一些。
“两个小母狗,你们就这样回去吧哈哈哈!说不定路上,还有公狗闻见你们骚味,成群结队来操你们呢!”
我和小骚零浑身湿透,没有被冲干净的精液与尿液还在身上,这样走在外面,被人发现了,一定会被当做变态。就是不当做变态,也一定少不得拖走我们,狠狠奸淫一番。可我们两个,实在是撑不住了。
正当我们不知道怎么办时,车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贱货!婊子!把嘴巴张开!爷要尿到你的嘴里!”
被这样一个油腻的中年大叔尿在嘴里,这样的羞辱让我整个都兴奋了起来。我连忙跪起身子,跪在司机的脚边,然后像是一条狗一样仰起头,张开嘴巴。
“叔叔……尿到母狗嘴里吧…………母狗是您的尿壶…………”
司机停在终点,因着已经是凌晨,调度站里也没有人。
司机走到我们面前,嘿嘿笑了一声。
“看看你们两个小骚货,把叔叔的车搞得这么脏,怎么办呢?”
黄毛偷偷拍了好多张照片,会长似乎根本就不在意有没有人偷拍,一副被操到失神的爽样子。?
还没有想好要拿这些照片威胁什么,黄毛看着清冷的学生会长被人操完后扔在地上,母狗一样跪趴着,高高翘起屁股的样子,走上前去。
“怎么,我们c大的学生会长,竟然是个挨操的母狗啊?”
“……操了。”那人一脸回味,“我一边操,一边忍不住抽他的屁股。妈的,那个贱婊子的屁股又大又软,抽起来特别带劲。最后我也忍不住尿到他肚子里了。爽。”
“……”
那个时候,偶然听见这交谈的黄毛没有当回事,只以为是那两人喝高了。学生会长谁不知道啊,铁面无私冷淡得要命,每次抓他们这些小混混校园里欺负人,特别凶。
“卧槽你居然消费得起壁尻馆?”他的同伴没有抓住重点。
“嗨,被带进去的。那里面壁尻可干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张脸绝对是会长,我不可能认错!”
见到同伴这般斩钉截铁的样子,另一个学生就困惑了 。
“哥哥~让骚奴给哥哥舔鸡巴吧~”
我身边的女人率先开口,朝着服务生抛媚眼。
“大鸡巴主人来操骚货的嘴吧~”小骚零也不甘示弱地开口,“骚货最爱吃大鸡巴里的牛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