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拿你没办法,小风。”
高风紧闭着的眼睫颤了颤。一般来说他们并使用他那个非性器官的地方频率并不高,往往都是在前面被人占着或者肿得受不了的情况下退而求其次。基本不会一上来就弄后面。
会很痛。
袁景慢慢地直起身子,他看着高风,嘴角一点点地勾了起来。
“好。”
他直截了当地解开皮带,胀硬的鸡巴稍稍扯下内裤就迫不及待地蹦弹而出。天生晒不黑的白,连鸡巴的颜色都比常人浅淡很多,是一种温和的肉粉,但分量却远超常人,完全是不折不扣的凶器。此时热气腾腾,青筋虬结,显现出分外的狰狞和凶恶。
高风别过脸,带着酒气的吻只落了在耳侧。
“要弄就弄。”
高风闭上眼睛,轻轻说道。
接风宴的主角难得地脱掉了总是簇新白净的衬衫,长腿一跨就上了床。高风看见他小腹上面有一道特别新鲜的枪伤,暗红色的疤呈放射状,绽放在冷白的身体上。
“啧,你这是去抓特务还是又上前线了?伤得不轻啊,该去补补,少耗点精血。”
楚汝成挑了挑左边眉毛。他从背后抱着高风,把光洁健壮的上半身禁锢在自己怀里,右手肆意揉捏着高风饱满而富有弹性的乳肉,完全把那对胸膛当成奶子玩弄。
楚汝成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他看见方鹏带着一种狂热的痴迷神色舔舐起了高风还在抽搐的小腿肌肉,突然也生出一种莫名的冲动,低下头胡乱地亲吻高风的头脸,细碎潮湿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从额头的青筋到汗湿的下巴。楚汝成看见高风的眼角也是润润的,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什么,突然觉得左胸里面有点发酸,顾不得享受美妙的背沟,侧身揽住高风,以便更好地亲吻,连袁知乐挤过来吸吮了原本由他占有的奶子也不在意。
整根鸡巴都牢牢地嵌进了紧实温热的肠道里头,肉璧紧贴着粗糙的表皮,袁景的呼吸不可避免地粗重起来,讲话的腔调却还是冷淡的,仿佛在战场上发号施令。
不用他说,楚汝成早就把手伸到了两个人的结合处,粗粝的指尖摩挲着被暴力撑开的穴口。原本薄嫩干涩的小肉眼已经被强行撑成了一个肉嘟嘟的环儿,紧紧地绞着袁景那根玩意儿的底部。茂密粗硬的耻毛把穴口的嫩肉磨得有些微肿,被迫抻平的褶皱间有些湿黏。
又出血了。
黏膜被无情地碾开到极限,比起进入,更像是要用肉做的凶器在身体内部挖开一条道路。
高风突然想起以前在书里面看到的土耳其桩刑,他想,还好。就算袁景的鸡巴捅烂了他的肚肠,至少不可能从他的嘴里穿出来。
他承受得住,他得承受住。
“袁大团长怎么不玩他前面?怕这贱婊子给你弄出来个野种?也是,你们袁家的孙子,怎么能有个二椅子公交车的妈,是吧?不过一上来就弄后面,得整点儿油吧。方鹏,你带了没?”
“啊,是有,可……”
袁景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别人,浅淡的瞳仁只盯着高风的侧脸,面无表情地把鸡巴当成肉炮,硕大的龟头抵在瑟缩紧闭的窄小褶皱上,毫不犹豫挤开肛口的嫩肉往里开捅。
换在三年前,高风绝对不会想到,他十八岁生日的成人礼,会是在几个男人的胯下度过。
当然,现如今的他,早在来之前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他不得不来。这是他必须付出的代价。
但他没有出声,只是把嘴巴和眼睛闭得一样紧。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绷了起来,浮现出明显的形状,连胸膛都更加鼓胀,汗液流淌在蜜色的肌肉上,像是涂了蜜。楚汝成忍不住往那儿打了几巴掌,荡起一波麦色的肉浪。
“骚货!”
他忍不住隔着裤档磨蹭着结实背肌中间那道挺深的脊柱沟,又低头看向两人下身抵在一起的地方,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边上看着的方鹏都不由得在内心感叹。袁景眼睛略略一瞥,他立马意会,和袁知乐一左一右,把高风的一双长腿掰开。
成人礼的主角早在上床之前就被洗净扒光。高风下体的毛发并不旺盛,这样的姿势下,独特而奇妙的下体袒露在燥热的空气里,一览无遗。阳具恹恹的,完全无精打采,底下的女逼近乎光洁,羞涩地闭合着,再往后的屁股洞隐藏在深深的臀缝里,不甚清晰。
袁知乐按捺不住地去摸那个鼓鼓的肉阜,却被袁景毫不留情地拍开,嘟囔着转而玩起前面的软垂的鸡巴。袁景自己却也只是粗暴地搓揉了下,布满老茧的手就扣住了高风的胯骨,指尖扣在臀侧上往外掰。没有任何多余的前戏,鸡巴径直抻开两瓣过分饱满的屁股肉,蹭顶在紧闭着的小小肉眼上。
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屈辱的表情,非常平静,仿佛正在被男人们淫辱的对象并不是自己。
“对啊,袁大团长要操就赶紧,不想操就让我来。”
楚汝成顺着嚷嚷道,同时把高风抱得更紧了一些,让他的头依在自己的胸膛。楚汝成的体格比高风细弱许多,这样仿佛保护者的姿态实在有些滑稽可笑。
说是奶子也没错,高风的胸前这两团肉实在有些过于丰硕了,轮廓比起正常男性的要圆润许多,连乳头也从一开始的淡粉变成了肉红的颜色,形状也不可避免地变大,像是已经成熟了的樱桃。楚汝成掐住其中一颗,用指甲去挂搔上头的敏感的顶端凹陷,仿佛要从里面抠出甜美的乳汁。
“这就是补药。”
或许因为喝了些酒,袁景虽然并没看楚汝成,却难得地回了他一句,随后就低下头去亲吻高风的嘴。
楚汝成心里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这婊子后面总是这么娇气得不经操,真没用。可他更膈应这根把他操出血的鸡巴不是自己的。
可要不是袁景,自个儿都不一定能干上高风。
这算是什么事儿呢。
他是家里唯一的希望了。
鸡巴一寸一寸地持续进攻,最后大概是不耐烦了,猛地一个挺身就冲到了底,整个屁股都被肉棍串了起来,动弹不得。
“你们也玩玩他。”
“——!”
巨大的疼痛让高风双手瞬间紧握成拳,手指几乎要透过床单掐进自己的掌心。他紧实的腰肢反射性地往上弹,却又因为几个男人的压制被强行摁下,无法逃离。
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又一次被彻底撕裂了。违背生理的鸡奸行为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无法坦然习惯,而这回更是彻底的酷刑。他整个人都要从那里裂成两半了,而始作俑者依旧在不管不顾地继续深入,完全不顾鸡巴自身也被过于紧窄干涩的肠道箍得生疼。
明明是一个人住,袁景房间的床却大得足以容纳五六个人。不太符合如今艰苦朴素的时代潮流,红木雕花,很是精致,据说是民国时候某个达官贵人家里特制的,早充了公,大炼钢铁的时候本要剁了当柴烧,不知怎么地又留了下来,最后被送到了这里,成为这场荒淫戏码的主要舞台。
戏在天还没黑的时候就开始上演。
袁景总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