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戚舔干净嘴唇上的液体,气喘着笑道:“好啊。”
陈训平的房间就是个普通客房,硬木板床和一张桌子,此外什么也没有,清汤寡水,是他自己要求的。两人进去的时候,陈训平已经在床上打坐休息了。
李矜在他面前晃了晃手,原本感官灵敏的陈训平此时一点反应也没有。
“师祖歇息了?问到他来是为了什么吗?”从郑戚嘴里抽出湿淋淋的阳具,龟头拍打在他微红的脸上,李矜问道。
“问询门内大比的准备,还有…”郑戚喘了口气,眼带笑意看了一眼李矜,“还有关于你的事。”
“我?”李矜挑眉,“师祖问我作甚?”
有了铃后,李矜总能观察到一些别人不知的细微之处,身为弟子的郑戚大概也未能意识到自己师父的怪异,但他一眼就能察觉。
李矜有了一点兴趣。他猜测,可能是进入铃音的范围里,陈训平受了一些影响,所以自己才能轻易发现这种微妙的违和。
如果这种违和是真的,对李矜来说是一件好事,这意味着他有机会了。
陈勋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移开了视线。
明明是个众人无法直视的清修,却透着一股阴暗的气质。李矜在心里腹诽。
他觉得自己没看错。陈训平论起修为来深不可测,看着清正不可侵犯,李矜不敢轻易招惹,可是他又觉得陈训平身上总有股子难言的暗意,冷不丁就能戳痛他跳动的神经。
李矜叫他起来,把陈训平衣服脱光,郑戚移动缓慢,气息还不稳,但手上动作不停,将陈训平扒光后还把衣服叠好。
“嗯…!”郑戚原本还被痛楚刺激得乳头直硬,骤然清醒,瞪着眼睛身体都变得僵直起来。
“师父这是怎么了?啊…是又要射了啊。”李矜捏着他的腰,腰臀用力,大开大合地干起了僵硬的郑戚,郑戚咬紧牙关的嘴里泄出微弱的呻吟,致密的肠腔内壁蠕动抽搐起来,紧紧包裹住在里面抽插不停的阳具,深处吐出一阵淅沥的淫水,郑戚忍不住,叫着攀上了高潮,精液几股射在床上。赤裸跪趴在自己师父面前,被徒弟干得发骚浪叫,郑戚无法控制地脸色发白,脑子发木,他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在那埋着头半天没有出声,沉默得像个死人。
李矜扳过郑戚的脸和他亲吻,郑戚眼睛半闭,发着抖伸出舌头和李矜的纠缠舔舐,李矜越吻越深,他顺从地张嘴让舌头入侵他的口腔,吸吮他的舌根直到发麻。
“骚屁眼被干得真爽…嗯、呼、唔…好相公,用力干你师父的骚屁眼…啊、唔,嗯…”
臀肉被分开,阳具在湿软嫩肉堆叠的后穴里粗暴进出,郑戚隆起的臀部拍打出阵阵抖动,他的下体和股沟被淫液浸润,粘稠地滴落下去,弄湿了大分的双腿间的单薄床面。
陈训平只是陷入沉睡般的冥想中,而完全被铃音控制的郑戚则成了符合李矜胃口的性奴,用自己下流淫荡的声音和姿态取悦承受徒弟的侵犯,完全不顾自己正在教导了自己多年的师父面前。
“嗯…唔、啊,屁眼流水了…好徒弟,肏我,快…”
郑戚熟练地用手指刺激自己的后穴口和肠壁,那里很快发出了黏腻的水声,他缩紧屁股,手指进出得越来越快,“啊…好爽,嗯…唔,肏我,肏我…”
滚烫的阳具凑了过来,郑戚主动地握住往自己后穴那带,对准嘟起的穴口,腰往后沉,将其慢慢吃了进去。
“嗯…”陈勋平呼吸受阻,发出了点动静,但很快便没了声音。
陈训平不是霍林深那副温柔的公子哥长相,也不像郑戚这样粗犷,他的眉眼哪怕在闭上的时候都觉得克制和内敛,平锋的嘴角不悲不喜。
李矜觉得刺激,这样一个令人敬畏的修者,在他这也只能任由施为,李矜满意地将龟头又凑在陈训平的眼睫处,把他的睫毛沾湿。
哪怕陈训平作掌门那短短十年里,他在门派呆的时间也不多,不只是李矜,大一些的内门弟子们,也有很多不熟悉这个声名远扬的纯钧前掌门。
灵泉峰暂时扮演得像个正常的门派侧峰,门人们白袍齐整,长剑背手,李矜跟在郑戚身后拜见了他的师祖。
陈训平这个名字实在是普通,像路边不起眼的石子,随处可见的树枝,比起他师兄霍林深,甚至周鸣乐池之类的名讳,都是朴素至极。
眠音铃果然是个不得了的邪物,连这样的修士都能制服。李矜垂着眼皮想道。
“师父连休息时都不懈怠,真是我辈楷模。”郑戚看陈训平周身气息平和,仿佛与周围融为一体般,叹道。
“再不懈怠,遇到这铃还是毫无抵抗之力。”李矜掏出刚被郑戚舔得干干净净的阳具,抵上陈训平紧抿的嘴,磨了几下撬开他的嘴唇,铃口溢出的液体涂在他的牙齿上,然后又涂在他的脸颊、额头、鼻孔处,将这个强大修者的脸上涂满了他阳具里流出的淫水。
“唔…我也不知。”郑戚仔细地舔着李矜硕大的龟头,深红的舌头在缝隙和系带处一寸一寸吸吮,吃得心满意足,含糊道,“只问了些简单的问题,比如你几岁,什么时候来的纯钧,嗯、唔…”
“哦?”
想了一会,没想出什么,李矜扯住郑戚的头发,将埋在下体那舔得痴迷的长老拉起来:“别舔了,骚货,带你去师祖房里玩玩,铃铛刚才似乎有了点效果。”
郑戚从他师父房里出来,在外面站了一会,想着陈训平已经打坐休息,不会再有吩咐,才转身离开,刚走过一个拐角,撞上了李矜。
“你来了。”他看到李矜,带着喜意说道。
催眠后的郑戚和以前一样,只是他也认为自己是徒弟李矜的胯下炉鼎,寒暄几句便驯服地跪了下来,解开外袍和内衬,门户大开地去吃李矜的阳具,沉迷情动不已,身下性器很快硬了起来。
明明是个吞吐天地日月精华的半仙,为什么像个随时要去死的人一般?李矜眉毛动了动,笑得无害,想道,这股死意是哪来的?
郑戚一脸恭敬站着与陈训平对答,李矜在师父身后低着头思索。
纯钧人都穿白,虽然日课练剑穿的短一些,但都一袭白衣,时刻都潇洒得很。陈训平穿得就很朴素了,却有种奇妙的气场,他仿佛坐在那,又仿佛不在那,明明存在感极强,但你转眼可能就会忘了他,这种随时要消失又压迫力十足的气息反而让李矜变得十分警戒,并且陈训平身上的从容遇上那股子奇怪的不死不休一样的暗气后就变得极冷又偏执,情绪仿佛雷雨前诡异的平静。
郑戚腿脚发软,支撑不住身体,只能一手攀在李矜身上。
放开郑戚,李矜舔了舔嘴角,将还硬着的阳具从他湿淋淋的后穴内抽了出来。
“嗯…唔。”郑戚侧倒在床上,遮住自己的眼睛喘息,他身上狼藉一片,汗水淫液混在一起,后面深红的穴肉被扯出来一点,堆在微张着抽动的穴口,看得出来他的身体还很兴奋。
李矜用力拍打郑戚被汗水浸湿的油亮臀部,郑戚放浪地张嘴叫唤,声音沙哑,双眼迷离地虚看着陈训平近在咫尺平静的脸。
“师父…”郑戚神情恍惚地笑道,脸上满是兴奋的红晕,“戚被自己的徒弟干得…好爽,唔…屁股里真舒服…啊啊…”他被狠撞得抖了几下,失神道,“骚屁股要被干烂了,要烂了…!啊…!肏死了…我真是个骚货、唔,我是母狗…啊啊…”
“师父真是被调教得很好,”李矜喘着气笑着捏了把郑戚颤抖的臀肉,“咬得死紧。是时候醒来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
“大鸡巴塞满师父的屁股了,嘶、真满,爽死了…啊、啊啊,顶到了…顶到骚穴里了…”
他前后晃起了腰,后穴吞吐套弄着粗物的头部,亵玩自己敏感的穴口,前方分量不小的性器胀得发紫。
李矜抓住他的腰臀,往前一顶,阳具顶入郑戚肠道深处,两人下体相撞,郑戚惊呼一声,和依旧闭着双眼呼吸平稳的陈训平贴到了脸,然后被干得淫叫连连,一脸痴态地在他师父脸上舔舐。
阳具蓄势待发,李矜叫一旁的郑戚:“过来,在你师父面前脱了衣服发骚。”
郑戚顺从地过去,把衣服撕得稀烂,然后身上斑斑缕缕,健硕的身躯近乎裸露,在背对着李矜一边抠自己的后穴一边摸起了早就硬得发疼的性器。
“啊…嗯、嗯…骚货屁眼好痒…”郑戚腰下沉翘起后面,用舔湿的手指将后穴磨开,很快就插进去三根手指,快速地用手指奸起了自己,后穴呼吸一样一张一缩,郑戚的脸凑在陈训平脸上,伸出舌头去舔李矜在他脸上留下的液体,嘴里低吟不止。
可是陈训平这个人不是,李矜一见他便睁大了细长的双眼。
“弟子拜见师祖。”
李矜和同辈的门人一起行礼,只是他弯下腰又忍不住抬眼,被陈训平抓了个正着,李矜不惧,大方地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