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剑法需要练剑人身体柔软,动作大开大合,摆出剑式不容易,但是顾明下盘极稳,一招一式如定身术定住。
“好好画,将师叔塞入后穴的流苏球和前面扣住的金属环也画清楚了。”李矜吩咐齐舸。
“好。”齐舸没有椅子,他马步蹲在桌前,身后李矜抓着他的屁股,肉棒在他的穴里浅戳深顶。
“师叔被人看着可会更兴奋?”李矜在顾明耳边低语,顾明舔了舔唇,神色迷离,“会。”
李矜又问看着两人交合的齐舸,“齐师兄呢?”
“会。”齐舸也说,下体硬挺流水,后穴也开始涌起钻心的痒意,他忍不住手伸到后面抠自己的穴肉。
“不行了,要…受不住了…”顾明把自己的嘴唇咬得泛白,又忍不住张开嘴淫叫,像只分开腿的青蛙趴在李矜前面,股沟深处的肉穴被肉棒进出抽插,黏腻的液体粘连在两人的下体之间。
李矜没说话,埋头干他,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中顾明很快便颤抖着出了精,趴在石块上喘着气不能动。
李矜坐在一旁打坐。
“今日我与师叔在此地讨论剑道,齐师兄,劳烦你望风了。”李矜啃了一口顾明的胸肉,对齐舸说。
“好。”齐舸照做,一件衣服也不穿,露着下体便持剑站在一旁守卫。
李矜对顾明示意,“顾师叔,给弟子讲讲君子剑吧,走,咱们去水潭边。”
“好。”顾明后穴塞着一个垂着流苏的镂空球,前端扣着金属环,在书房里又甩着阳具卵蛋舞起了端正的君子剑。
李矜将齐舸压在榻上,趴在他身上干他,齐舸陷入欲望的迷乱,翘着臀部承受身上师弟的凶猛肏干,看着顾明不知廉耻的舞动,明明清醒着,却射得比哪次都快,后穴缩咬着高潮连连。
“齐师兄今日多有辛苦,先回去吧,我和顾师叔还有事要谈。”李矜放开齐舸,让顾明停下,抬起腿拔出他后穴里的球体,抓着他的屁股插了进去,边插边向清醒着的齐舸吩咐道。
他双唇抖动,“你既控制了我,啊…又为何屡次让我清醒。”齐舸面色忽而惨白又忽而通红,他似乎放弃了抵抗,只会在欲望里沉浮。
“我以为师兄喜欢我这样对你。”李矜在齐舸耳边犹如恶魔低语,“若不是我控制师兄,师兄哪里愿意与我赤身裸体在外野合?哪里愿意承认其实自己就是个下贱的浪货?”
“我不是…!”下贱的浪货。齐舸咬紧牙关,面露恨意。
“真是吃不厌的小嘴。”李矜掐着顾明的脖子,将他翻过来背对自己,圆臀翘起腰折下去,压在墙上接着入。顾明平时白袍加身看着端正,脱了衣服发现腰窄跨宽,显得臀部尤其大,且又大又圆,这样屈辱淫荡的姿势露出后穴,李矜看得眼睛发红,提起银枪便狠入了进去,顾明的脸在墙上被压得变形,双目无神发出难耐的低哑叫声,像只没有神智的野兽,滚烫的肉棒在顾明大开的穴内快速抽插,李矜被嫩滑的肠腔吸得快要没了魂,一计深顶,抱紧了顾明的屁股,在里面尽数射光了囊袋里的存货。
李矜喘着气放开顾明,只见他师叔软倒在地上,翘起来的屁股里流着他射进去的好几泡浓精,穴口收缩个不停。他放着顾明不管,在旁打坐内化交合后得来的修为。
顾明身上还有不少可榨取的地方,李矜每日早课完都会和顾明在他的书房或是卧房里交合双修,李矜控制着自己清高自律的师叔尽情戏弄挑逗,很是得趣。
“手别抖了。”李矜一个撞击,齐舸身体僵住,龟头戳在他阳心,他臀肉抽动了两下,喘了几声,咽了口口水,勉强稳住,继续画画。
“很好,画得不错。”李矜奖励似地在齐舸后穴里动了起来,齐舸双手颤抖,慢慢放下了笔,这时候李矜又解开了齐舸的控制,让他恢复清醒。
只见齐舸浑身一震,肠内绞紧了李矜的肉棒,李矜喘息着在他体内磨动。齐舸想起这段日子他在门派内犹如野兽一般放浪,还成了李矜收服顾明师叔的帮凶,竟是双眼含泪。
“贱货。”李矜扯开嘴角,加快了抛动的频率,肉棒捅进顾明大分的穴里,媚肉肏进又肏出,像一朵翻出来的肉花。顾明腰腹的肌肉痉挛起来,在几百下抛动后将精液喷到了齐舸的胸前脸上。
“呃,啊啊啊!!!”顾明淫声连绵,全身痉挛,齐舸也一声低吼,浓精溅射在顾明的腹部。
野外玩完顾明,李矜又将两人带回了顾明的书房,让他赤身裸体摆出剑招,然后齐舸作画。
与人交合能得功力固然方便,但是长久不了,一个炉鼎用久了就如吸干了水的池塘,效率低下,哪怕李矜在顾明身上得了不少好处,最近这几次所得都是杯水车薪。
应付内门测验是足够了,只是李矜一点也不满足。
李矜拉起顾明,近日暴涨的力气让他轻松地将师叔搂在怀里,抱着他的两条腿又插了进去,上下抛动着边走边干,走到站在一旁望风的齐舸前,让齐舸看着两人淫乐。
“好。”被控制着的顾明无不应,他一脸端庄持重地讲起早晚必作的功课,身体被李矜摆弄,原本盘腿坐着,被李矜抬高了一条腿下方大敞,又趴在一块平滑的浸水石块上,撩起微凉的潭水清洗他的穴口,或者分开双腿穴心朝天,总之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嘴里还在不停地讲解君子剑,后被李矜抱着屁股插入了后庭。
“君子…当…啊…”顾明被李矜的肉棒填满了空虚的肠腔,他双唇颤抖说不出话来,散落的长发垂进水里,铺在石块上,叹息一般呻吟粗喘,整个人跪不稳石板,隆起的臀肉被抓住掰开,后穴由肉棒入得更深,半泡在水里被李矜啪啪地干了起来。
“师叔怎么不接着说了?我还听着呢。”李矜被顾明高热的肠道夹得气息不稳,他在顾明身上拍打揉掐,致密的肠腔在顾明的痛呼中吸得更紧了。
“…知道了。”齐舸闭了闭眼睛,有气无力地答道,踉跄地穿衣离开顾明的书房,隐约还能听见书房内传来李矜辱骂的声音和顾明难耐的淫叫。
“你是。”李矜笑道,“还用我提醒师兄吗?那日是师兄在山林里一丝不挂,玩着自己的骚逼和狗屌时,自己说的话啊。”
“不…不…”齐舸呼吸粗重,李矜趁势抱住他的劲腰动作加快,从下往上耸动,齐舸喘了一声便不再叫唤,双手扶住桌子,手指逐渐收紧。“啊…啊…”齐舸低声地喘息,看着书房里一丝不挂摆着剑式下体尽露的顾明。“师叔…我对你不住…师叔…”
“顾师叔动一动,给师弟们助个兴。”李矜朝顾明喊道。
这日早课完,李矜带着顾明师叔和齐舸来到后山一处风景秀丽的小瀑布,在水潭边看两人练剑,当然了,齐舸和顾明都是一丝不挂。
君子剑法纯钧人人都会,算是基本功,身法飘逸,齐舸与顾明动作统一,连持剑高度都一致,两个精壮男体,下劈扫剑宛如双生子,只是顾明头上的银冠更精致一些。
“好,师叔和师兄舞得真好。”李矜笑得令人心里发凉,过去搂住两人,练武之人气息绵长,顾明和齐舸一套剑法下来脸不红气不喘,身上只有薄汗,在日光下油亮反光,衬的两人肌肉弹牙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