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慢、慢点,会被撑破,慢点……”何星洲有些害怕。
“怎么可能,小洲的屁眼特别有弹性,屁股又翘,简直天赋异禀。以后单独去酒吧,可要小心会被人喂了药绑上床操穴……到时候小洲就赤裸着双腿打开被绑在床上,屁眼往外流着水,骚透了,就知道要鸡巴,被男人干,到时候还得等我去救你……”
这样的假设让何星洲恐惧,他摇着头,下边却咬得更紧了,大口喘着气,“啊啊”地叫着。
他一只手伸到下面,把两人抵在一起的鸡巴两根一把握住,一起撸动着,龟头碰撞,茎身也紧贴着,何星洲挺着腰,屁股也摇了起来。
撸了一会儿,苏嘉宇也有些情动,把鸡巴对准穴口,托着何星洲的屁股,让他慢慢往下坐,一点点地吃了进去。
“啊……太深了,好可怕……”何星洲摇着头。
一只手还插在屁眼里,苏嘉宇拽了他一把,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高度恰到好处,一口叼住了何星洲胸膛上的一颗乳粒,用牙齿厮磨,又用舌头温柔舔舐。
“嗯……别咬,很疼的……”
“小洲喊疼,不就是在喊爽?小屁眼最诚实了,吸得我更紧了呢。”他专注地对付着口中的乳粒,直到把它吸到红肿又硬邦邦的,又换了另一边。
何星洲哆哆嗦嗦抬起手解起了扣子,苏嘉宇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而米信然目不转睛的眼神却让他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哥,我……”他哀求地看着苏嘉宇。
“小废物,脱衣服还要来求哥哥……”苏嘉宇迅速脱光他的衣服,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一只手摸向刚刚在一楼被自己指奸了许久的屁眼,果然还湿漉漉的缩着,没有合拢。
苏嘉宇猛地把鸡巴重新插进去,发起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势,自己也大口粗喘着,鸡巴恨不得把何星洲干穿,用最大的力道重重往下操着。
“操……爽死了!哥哥的鸡巴在操你,干烂小洲的骚逼,干进子宫里!”
“啪!”他扇了何星洲屁股几巴掌,“骚逼再吸紧点!”
苏嘉宇故意说:“小洲只想着自己先射,哥哥不高兴了。”
“哥,求你、求你干我吧,快插进来,我不敢自己射了……”
“插什么?”
“不行!”苏嘉宇摁着他跪趴在地毯上,用后入的姿势继续操着,而身边不远处却传来了尖细的浪叫声。
两人侧头一看,米信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衣服,正坐在地上叉开腿,三根手指都插到了自己屁眼里,正一边操着自己,一边捏着奶头浪叫呢。
“嘉宇,看看我嘛,人家屁眼好痒,想吃大鸡巴……”
“小洲不乖,上次就教过你,不许先射。”苏嘉宇狠狠地在他阴茎的根部掐了一下,何星洲痛苦地眼眶都红了。
“跪起来!”他把何星洲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鸡巴在后穴里转了一圈,勾得何星洲又软倒在床上。苏嘉宇逼他跪直,两只手握住他的胳膊往后拽着,挺腰发力,“啪啪啪啪”地用胯部拍打着他的屁股,何星洲被插得“啊啊”大叫,胡乱摇着头,口水和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嘶——”苏嘉宇捋了一把汗湿的头发,先把阴茎拔出来,拽着何星洲站在地上,从背后重新插了进去,一边扇打着他的屁股,一边挺腰操穴,握着何星洲的胯,逼他往前走。
“砰!”甩上的房门把三个人关在了门里,而何星洲已经被苏嘉宇按在了墙上,双手固定着头,激烈亲吻着。
“哇!”米信然惊呼一声。
苏嘉宇放开他,抬手脱下自己的t恤,褪下裤子,甩掉内裤,一只腿撑着坐在床上,冲何星洲勾了勾手指。
“我把人赶走,可是小洲的药没有解,你肯定会自己掰开屁眼,求哥哥快点用鸡巴插你,给你止痒,说不定还会给我舔鸡巴,主动握着鸡巴插自己屁眼。”
“啊!别、别说了!”何星洲小腹微微抽搐,后穴里的阴茎终于碰到了他的前列腺,让他喘不上气来。
苏嘉宇扛起他的腿,猛地开始了发力,狂操着柔嫩的穴眼,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腿被撞得一晃一晃,没什么力气,何星洲尖叫了起来,大叫着挺腰迎合,手无意识地捏上了自己的乳粒,用力蹂躏,恨不得把他们捏破,鸡巴甩动着冒出汩汩的透明粘液。
“觉得深了?”苏嘉宇带着他慢慢正面躺倒在床上,掰开他大腿高高提起,诱哄道:“睁开眼睛,好好看看鸡巴是怎么操穴的。”
何星洲像是被蛊惑一样睁开眼,入目就是紫红的大肉棒进进出出的场景,自己的屁眼十分陌生,周围的褶皱已经被撑得紧绷绷的,随着肉棒的进出而翕动,每一下都带出些粉红色的肠肉。
“看到没有?哥哥的鸡巴就是这么干小洲的穴的,啊……爽死了。”
何星洲已经抱住了他的头,下意识地把胸膛往上挺,往他嘴里送,嘴里低低地小声叫着,一看就舒爽极了。
离他们不远的米信然见状也开始发浪,手指自动自发地捏着自己的奶头,一脸渴望。
苏嘉宇瞥见他的样子,嗤笑道:“瞅瞅那个浪货,开始自己玩自己奶子了,小洲说你们俩谁的奶头更敏感?谁更骚一点?我看还是小洲比较浪,鸡巴都硬得流水了。”
“屁眼这么湿,莫非小洲会流水?那不是就跟女人一样了?”
“明、明明都怪你!”何星洲大喊完,看着米信然发光的眼睛,又连忙别过头,靠在苏嘉宇肩膀上,眼不见心不烦。
“怎么能怪我呢,都怪小洲屁眼跟女孩子一样敏感,手指插进去捅几下就开始发浪,刚刚是不是差点自己掰开腿求我换成鸡巴操你?”
“啊啊啊!!”何星洲兴奋地尖叫,彻底化身欲望的奴隶,流着口水大叫:“啊……大鸡巴……变成女人了,给哥哥当女人了……哥哥操我的逼,干烂我的骚逼,骚逼就是给哥哥插的,爽啊……大鸡巴……”
苏嘉宇皱着眉,因为快感而变得荷尔蒙爆发,掐住何星洲的屁股,死死抵住他的屁眼开始射精。
而何星洲颤抖着大叫,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可鸡巴却还涨的发硬,他痛苦地摇着头,流着眼泪,哭喊着断断续续射出了透明的尿液,都渗入到了地毯上。
“插我的屁眼,干我的穴……”何星洲连忙顺着他的意思说。
“什么干穴,哥哥教你,这叫操逼,哥哥的大鸡巴操小洲的骚逼,把你肚子都干大,精液都射给你……”苏嘉宇揉着他的腰,哑声说。
“啊……”何星洲要被欲望逼疯,他喃喃道:“对,哥哥操小洲的骚逼,骚逼想吃大鸡巴,想吃哥哥的肉棒,小骚逼痒死了……”
“小洲看到没有?那边有个骚透了的浪货,正等着我去干他呢,不如我放你自己撸射,去干他?”说着,他真的抽出了鸡巴,发出十分响亮的“啵”的一声。
“不,不要!”后穴里粗大的阴茎骤然抽出,空虚感简直要把何星洲逼疯了,他满脑子都只想着要重新被苏嘉宇的鸡巴插进去,竟然自动伸出手向后握住滑溜溜沾满了肠液的阴茎,要往自己屁眼里送。
可惜他不够熟练,又没力气,自己做不到,急得摇动起了屁股。
何星洲软着双腿一点点往前挪,一边哭叫着呻吟,终于身子抵在了落地窗前,乳粒都紧紧贴在玻璃上,被操的身体随着撞击玻璃。
苏嘉宇又将他翻过身,抬起他一条腿搭在自己胳膊上,鸡巴往上一下下狠狠地顶在何星洲屁眼里。
“哥,放了我吧,让我射,求你了,呜……”何星洲鸡巴一直被掐着,到了顶点又射不出来,他连形象都顾不得了,流着眼泪拼命求饶,后穴早已经泥泞不堪,被操的同时发出响亮的水声。
“我、我要走!”何星洲受不了当着米信然的面被苏嘉宇摁着揉搓,他、他好歹以前也是操过米信然的!
“小洲又不听哥哥的话了?嗯?”苏嘉宇危险地眯起眼睛,何星洲最熟悉他这个表情,习惯性地往前走了几步,到了他跟前。
“来,自己把衣服脱了。”苏嘉宇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