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星洲头疼地去了,米信然正穿着紧身衣服,翘着屁股靠在吧台上跟酒保眉来眼去呢。见到他来了,笑嘻嘻地递给他一杯酒:“亲爱的,喝酒嘛。”
何星洲也很久不来酒吧了,接过酒杯小口啜饮着,不多时,竟然觉得喉咙发干,像是要冒火一样,体内一股热气径直冲向两腿中间,内裤变得紧绷绷的,阴茎慢慢抬起了头。
“怎、怎么回事?”他不适地摇摇头,努力眨了眨眼睛,觉得耳边的吵闹声都变得像是隔着一层,眼前雾蒙蒙的一片。
手劲恰到好处的按摩让何星洲慢慢放松了下来,那股诡异的痒意也慢慢止住了。
“你做这种事,让我跟米信然以后怎么见面,多尴尬啊。”何星洲不满地抱怨。
“有什么尴尬的,咱们小洲清清白白一个处男,就因为憋得狠了,才便宜了这么个早就被操烂的贱货,我还替你觉得不值呢。”苏嘉宇凉凉地说,“你等着吧,他耐不住寂寞,不找你也会去找其他人,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嗯……”何星洲哆嗦了一下,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别乱摸!”
“小时候光屁股的样子都见过无数次了,现在碰都不让碰了?小洲还真是娇气了啊。”
“小时候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先给你,长大了让哥哥操操男朋友怎么了?再说了,那么个玩意儿,操了我还觉得不爽呢!”
被灌了药的米信然简直扭得腰都要折了,因为不能说话,只能不停发出闷哼声,口塞沾满了口水,屁股底下的床单更是湿了一大片,像是发过大水一样。
他早已因为药性而意识模糊,恨不得能有十根八根的鸡巴来操自己,一感受到龟头的热度之后,立马呜呜几声,往上挺着屁股。
“我半夜去厨房喝水,是米信然那个骚货偷偷跟过来,跪在地上要给我含鸡巴。”
“送上门来的货色,不要白不要。”
“反正你怎么样都有理!别烦我!”何星洲气呼呼推了他一把。
苏嘉宇哪里见过他这副模样,也急得不行,干脆把他裤子脱到膝盖弯,低下头,张嘴含住了硬得发烫的鸡巴。
“啊!”何星洲哆哆嗦嗦抓住他的肩膀,感受着阴茎在高热的口腔内上下抽插,偶尔碰到牙齿,疼中带着无法忽视的爽,让他流水流得更急了。
苏嘉宇不太熟练地替何星洲口交,吞吐几十下后,舌头在马眼处转圈用力舔舐着,牙齿合上,轻轻一咬,何星洲长吟一声,射了出来。
“唔……”何星洲难受地弓着腰,手胡乱没有章法地伸到裤子里撸动,却完全不能疏解,嘴唇都发白了,脸却红得厉害。
“叫你粗心大意,这下着了道了吧!”苏嘉宇恨恨地戳了戳他的额头,坐到地摊上,搂着何星洲的腰,拉出他的手,自己伸进去缓缓地带着技巧揉搓着。
“啊……哥,难受……”何星洲意识尚存,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觉得阴茎要爆炸了。
“小洲,你先坐这里。”
酒吧房间是专门的情趣房,苏嘉宇拉开抽屉,拿出一堆情趣玩具来,把米信然两条大腿弯成m形,用皮带跟两只胳膊绑到一起,将他固定住。
“要、要玩这些吗?我也好喜欢……”米信然扭扭屁股。
“去开个房间,不是找操吗?满足你!”苏嘉宇冷冷地说。
米信然一边窃喜一边忙不迭跑去酒吧三楼开房,苏嘉宇敲了敲吧台,冲自己眼熟的酒保勾了勾手指,接过一个装着液体的小瓶子。
“哥?”何星洲额头上满是汗,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
打完电话,他就把身体慢慢靠到墙角边上,米信然一靠近,他就猛地精神一瞬,把人推开,其余时候都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边更是硬得生疼,恨不得立马有个洞让他插。
“小洲!”
苏嘉宇高大的身躯越过人群,粗暴地挤了过来。
第五�
何星洲一边被拉着回房间,一边犹犹豫豫地看着身后。
苏嘉宇不耐烦,将他摁倒在榻榻米上,两只手撑在何星洲头两侧,身子虚虚压着他。
“星洲,是不是硬了?”米信然期待地凑了过来,一只手就要伸下去摸他最爱的那根鸡巴。
何星洲觉得自己状况不对,精神都紧绷了起来,一把挥开米信然的手,艰难地掏出手机,给快速通话“1”拨了出去。
“哥,我、我好像有点不对劲,在xx酒吧,你能不能来接我?”何星洲结结巴巴地说。
第二天启程回家,米信然果然跟无事发生过一样,还是腻腻歪歪地搂着何星洲的手臂,只是更加肆无忌惮地冲苏嘉宇抛着媚眼,那扭得恨不得断掉的腰,惹来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火热的目光。
何星洲到底不如另外两个老司机,面皮薄,回学校之后,任凭米信然怎么趁着无人的时候勾引他,骚水恨不得淌一地,他都没再碰过米信然一下。
周五晚上,米信然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哼哼唧唧让何星洲来学校附近的酒吧接他,不然就要哭给他看。
苏嘉宇愤愤不平,何星洲越是不乐意,他就越是起兴,手像是粘在了硬挺挺的小豆子上,又揉又掐,偶尔拧一把,急得何星洲又莫名烦躁,又不愿意真的对他动手。
“又不是女人,莫非摸了奶头还会有感觉?”苏嘉宇玩心大起,兴致勃勃地加重力道,何星洲觉得胸前一阵又一阵地酥麻,握住苏嘉宇的手腕“嘶嘶”只抽气,“哥,你轻点,我有点难受。”
他紧皱着眉头,苏嘉宇连忙松开了手,侧躺在何星洲身边,一只手插到他短短的头发中,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按摩着头皮,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腰,“好了,不逗你了。”
“还敢动手?”苏嘉宇放松手臂,整个压在他身上,“不是小时候跟在我屁股后头一边哭着一边跑,不停喊‘哥哥哥哥等等我’的时候了,长大了,翅膀硬了?”
何星洲脸色爆红:“那都多少年之前的事了,你就比我大五个月,占了我好几年的便宜!还好意思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苏嘉宇理直气壮,微微抬起手,在何星洲赤裸着的胸膛上凸起的淡粉色肉粒上掐了一下,“小时候多乖,现在学会跟哥哥发脾气了?”
“啧,都射到我脸上了,该打。”苏嘉宇扯过纸巾擦脸,何星洲稍微清醒了点,歉疚不安地望着他:“哥,我、我——”
“行了,是不是还硬着?”苏嘉宇低头看了看,刚刚射精的大家伙还倔头倔脑地戳着,完全没有变软的迹象。
“去床上吧,让那个骚货的洞伺候你。”
“再忍忍,”苏嘉宇哄他,“先射一次,不然会憋坏。”
带着薄茧的手掌整个包住嫩红的龟头,大力打着圈揉按,另一只手在他敏感的腰侧抚弄着。何星洲腰部一抽一抽,前端吐出大股的清液来。
“啊……射不出来……”他带了些哭腔。
“闭嘴,听到你说话就惹人心烦!”苏嘉宇从兜里掏出小瓶子,拔开塞子捏住米信然的下巴,灌到他嘴里。
“这是什么?”米信然略带紧张地问。
“喝了让你发大水的药。”苏嘉宇淡淡地回答,取出口塞给米信然戴上,接着便把他扔到大床中央不管了。
“小洲,来,靠着我,”苏嘉宇心疼地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揽着他慢慢上了三楼。
“嘉宇弟弟,你看这个房间,床最大哦,盛下三个人都没问题呢。”米信然早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咽着口水饥渴地看着两具健硕又鲜嫩的肉体。
要是能跟这两个帅哥玩一回3p,那岂不是爽上天了?
看到何星洲的脸色和神情后,他猛地转身就给了米信然一巴掌,打得他惊叫一声。
“你给他吃药了?”苏嘉宇神情阴鸷,跟之前那个玩世不恭的形象大相径庭。
米信然被吓到了,哆哆嗦嗦地狡辩:“只是在他酒里加了点料,不过星洲可能是第一次喝,所以反应比较大……人家、人家也是很寂寞,想跟星洲亲热嘛。”
“想干什么去?别告诉我你想去照顾那个贱货。”
“你别这么说他何星洲不适地皱皱眉,“背着我跟然然做爱,现在还这么硬气?”
“怪我?”苏嘉宇一挑眉,伸手在他绷紧的脸皮上拧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