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在床上胡乱找一处支点,扣住床头木使劲一扣,想用另一处疼痛分散注意力。
“老婆,全进来。”
说完这句眼前就有点发黑,看不清夏喃高潮的样子了……真可惜。
草,还有那么长。
老婆不硬时看着跟我一样大,怎么硬起来是两倍长。
吃不下的。
呼喊到嘴边又忍痛咽下。
总算知道老婆之前为什么问怕不怕疼了……
“哈!哈!哈!”夏喃挺了挺没进去,相反自己还被箍得生疼。
嘤嘤嘤,老公果然还是爱我的!
“没有,鸡鸡好痛,好痛,嘤嘤嘤。”夏喃把着阴茎,龟头壮的粗紫,直直怼着他。
风罔扣住那里,紧盯他神情,见他眼泪都掉下也顾不得总攻架子,一时心慌笨拙开口,“我,我给你。”
老婆,第一次可真疼,下一回我在上。
这可真是挑衅了我们风大总。
憋着一股余力与夏喃对调了位置,双手不再自残扶住夏喃阴茎往下一坐。
“啊!老婆!”
“不不,风罔我们不做了好不好,刚才我都以为你要走了,哇啊啊啊。”夏喃看他凄白的脸,再也憋不住埋进他胸肌里哭,“不做了,不做了。”
“为什么。”风罔现在就像泄了精一样,虚的要死。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夏喃在他胸口狂喊心声,他在证明,不只是风罔一个人在爱,“我爱你风罔。”
心口蓦然一痛,不再扶着阴茎只冲,相反掐着逆子崩溃哭喊,“快软啊快软!啊呜呜老公!”
风罔被这一声叫的好像回了神。
神经感知身体一猜,好像流血了,下身都疼的失去大部分知觉,他怕老婆担心,张扬低眉洒脱一笑,“没事,进来,老公不疼。”
临头捏住。
耸耸鼻头,缓缓起身趴在床边上演一出好戏。
“诶呀老公,鸡鸡痛!”
“老……老公你流血了!”夏喃被穴口泊泊流出的鲜血吓到,想直接抽出来,怎么都动不了。
怎么不动啊!
视线上移一看,风罔哪还有个人样,嘴唇惨白着眉头紧锁,右手指甲直直插进掌心。
趁着他神游,夏喃指尖在他菊口轻轻按压,偷摸再进去一截,弄得半道被卡在肠道不上不下的,“老公,老公我进不去。”
“啊唔!……啊!”
身体被撕开两半,作案者还要自己放松。
眼泪又控制不住地砸。
老婆在哭。
风罔见状舒缓呼吸努力放松身体,绷着脸向后一摸。
“嘿嘿,谢谢老公!”
哪还有一个伤员样,呲牙笑着拿鸡儿怼着他菊口往前一插。
“唔!”风罔突然被推翻被迫张开双腿,还没等回应体内就进入一截龟头。
痛,风罔颤着身子趴到他身上,艰难吸住一小块耳垂轻轻厮磨。
有气无力轻喊了句,“把我干醒。”
随后就是昏厥。
哈,老婆真棒。
风罔爱怜看着他毛绒头顶,只觉得胸腔一阵暖意,想给予他回应。
但甚至于抬起手拍拍他都做不到。
疼,是真的疼,不过老婆大于一切。
在夏喃眼里,他强撑的样子在狠狠剌开自己的心。
他为什么这么包容我。
一个瞬间扭脚+甩腰。
搞的风罔根本来不及探究对不对,张臂抱住夏喃往床上一拖。
“疼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