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我应该感谢冷斐凡明确坦诚的说出了他的欲望。
无论是跪在地上舔着我的鞋说他硬了,还是抱着我说以后会操我,都是坦荡的表达 ——
咚咚咚——
冷斐凡虽然脑子有病,但是他并不傻。
我也不傻。因为这张漂亮脸蛋,从小就受女孩子欢迎。
后来搞懂自己的性取向为男后,跟我告白的家伙多到让我厌烦。
洗完澡的我对着镜子检视了一下。
这张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被摁在地上还是相当悲惨的待遇了。左边颧骨和眉骨处的皮肤擦伤了,稍微有些肿。
叹了口气,我开始思考之前没来得及思考的事。
男性的麝香味道充斥着空气。以及沐浴乳的清香味道。
我的内心疯狂咆哮着。
但是这大概的确比把他的玩意儿摁进我的喉咙里好。
我又困又累。连跟他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到底是个抖s还是抖m?!
“不。”我的语气已经相当恼火了,“去洗冷水澡,或者自己解决。这个世界并不围绕你转,不能因为你想要什么就得发生什么。”我拉开门,再次做出“请您滚蛋”的手势。
“我可以看着你撸吗。”他走到我面前,把我壁咚在门上。
冷斐凡一言不发坐在一旁看着我,帮我拿了药和办了一些杂七杂八的手续,然后又把我抱回了寝室。
他甚至还说了让我洗个澡好好休息,明天再跟校警报案做笔录之类的话。
我震惊了。
似乎是非常满意我的表情,冷斐凡嘴角上翘。
“我说了,等我伤好了,会去主动找你的 —— ”我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着,“今天我很累,而且也很难受,你就放过我吧,行吗。”
这些话说得很有气无力,因为被捕猎的动物都有种本能,我的本能已经在告诉我,冷斐凡不会管我愿不愿意,会把他的阳具捅进我的喉咙里。想象这样的画面就让我晕眩不已。
似乎确实是治疗外伤的药膏。
“你这张脸很漂亮。所以不要受伤。”他伸手抚摸我的脸,就像在抚摸一只小动物。
“… … 谢谢 … ? ”疯批的赞美勉强也算赞美,大概。他的手温度滚烫,我感觉我要被低温灼伤了。
我走进舆洗室拿了我的漱口水,出来的时候发现冷斐凡坐在我的床上。
我把漱口水扔到他手里,然后做出“请您滚蛋”的手势。
冷斐凡没有滚蛋,他拿出一只红色的药膏。
整天理所应当白嫖我的冷斐凡。
用一些屁大的破事来骚扰我的冷斐凡。
“你可以去楼下无人售货机里买。”我说。
看到我没有邀请他进去,他说:
“走廊里挺冷的。”
“… … 等我伤好了我会主动去找你的。”我的语气里充满了公事公办的戒备。
人生而自由,所以被冷斐凡摔在草地上的我,可以自由地选择以后在温暖干净的床上被他强奸还是现在在野外潮湿冰冷的草地被他强奸。所以我只能同意以后跟他发生关系。
rape with sent. fantastic. 【注1】
但是我确实得感谢他把我抱着送去了校医院。
有人在敲我的门。
“… … ”我隔着门缝,眼神警惕盯着外面的家伙。
冷斐凡穿着睡衣站在门外。
其实只是想跟我发生关系而已,非要用“喜欢”来包裹性冲动,真的很下三滥。
但性是个好东西。它可以用来牵制和控制人。
所以我喜欢做爱。
虽然说冷斐凡是个疯子,但是他为什么今晚要救我,又要求我跟他发生关系,这一切都来的很突兀。
难道他真的是个抖m,就喜欢被我霸凌?莫非他真喜欢上我了??
呸,不要做这种可怕的假设。
一个连手机话费都不会充的家伙竟然懂得报案做笔录。
但是我也没心思操心那些了。
受到惊吓并且遭受暴力,还浑身沾着马粪马尿的味道的我,只想安安静静洗个澡睡觉。
“赶紧撸完了事。”我站在他高大的身体投下的阴影中,有气无力的说。
他掏出了他裤裆里的东西。
强烈的视觉冲击。那玩意儿很粗又很大,并且铃口吐着水,已经弄湿了睡裤的边缘。
咔擦—— 门锁合上的声音。
“… …冷斐凡,你他妈的——”我气到不知道怎么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看着我撸?冷斐凡,你这个人是真的没有羞耻心吗?!!!!
“我本来也是这样想的。”冷斐凡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我走来,“但是一想到你跪在马厩里哭嚎的样子,我就鸡巴硬得发痛。”他陈述事实一样,用手拎了拎自己的裤裆。
之前我没有注意到,但此时他裤裆里苏醒的东西横在那里,即便是宽松的睡裤依然能被勒出了痕迹。
是吗。看到我悲惨的样子,他就会勃起?这是抖s行为吧。
“不过我觉得你的脸要是含着我的鸡巴会更漂亮。”他若无其事说了下一句。
平地炸起惊雷。
“???”我惊到手里的药膏都掉了,猛地站起了身。
“这个涂在脸上。消肿去瘀不留疤。”
这实属意外。
我接过药膏端详起来。
“去了。没有我喜欢的口味。”他说。
“… … ”
我发誓,如果现在不是大晚上,如果我的跟班们在身边,我一定要把他的脑袋摁进马桶里,问问他这个口味的漱口水好喝吗。
“不是那个。我漱口水用完了。”他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
没错,这才是冷斐凡。
做了强奸套件检查以保留证据和调查强奸犯身份(尽管强奸犯的尸体就躺在马棚里凉着)。
虽然身上多处擦伤瘀伤,肛口轻度急性撕裂,但都没什么严重的。
不如说我精神受冲击要严重一些,所以医生给我打了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