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和好有礼貌,已经插进我身体里了,还要分出时间跟我道歉。
我操你祖宗陈瑾和!你他吗这屌玩意是想把我操死吗!
他不等我适应体内,就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两腿有力地上下挺动,大腿肌紧绷起来的样子漂亮极了,我被他完全支配着上下摆动,身体被他操得越来越开,四年的干涸一经饮水,瞬间决堤。
他两手一松,我直接坠下。
“啊!”我吓坏了。
身体的重量和引力,让我直直向下,陈瑾和的鸡巴在我的逼腔道里直挺挺插到了极致,一路上破开层层淫肉包裹阻拦,插得我又痛又爽,哭喊了出来,不止一声。
操。
“哥……把腿打开。我要操你了。”
陈瑾和泛红了双眼,嘶哑着嗓音说道。
发丝湿淋淋黏在他额头,形状好看的耳朵顺着耳廓向下在滴水。
你他吗真的够了。
我忽然狠狠推开他!
那么大的力气,我自己都下了一跳。
他又抿了抿唇珠,眼眶里多少有点湿气,他抱住我跟我讲:“我可以容忍你有孩子。抱上你的孩子,跟我回家。我们重新开始。”
啊……他说什么?
重新开始?
我去捡,他掰过我的脸让我和他对视。
他的眼睛里,欲望后一层薄怒隐隐发作。
“脾气也耍够了吧。我对你够有耐心了,哥哥。一直这样装哑巴不跟我说话,你确实报复到我了,我心里挺难受的。但什么都有极限,你别把我惹火了好吗?我不想对你动粗,更不想伤害你。”
陈瑾和这个傻逼,不知道遇到什么打击才能到我这儿来疯成这样。
热水在我们俩头上降下。
这根莲蓬头堵了几个孔,水流唧唧墨迹得很,一开始我也很急,不过时间久了,我已经学会接受,慢就慢吧,少就少吧,换一个怎么说也要不少钱,能将就就将就吧。
这一次……会不会挫骨扬灰啊。
他把我的手放在他裸露出来的阴茎上,青筋缠绕的肉棒仅仅只是被我的手指一碰,就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在顶端,我摸着冠状沟位置用指甲刺激了两下,陈瑾和就低喘着趴在我肩膀上,槿涩的薄唇含住我的肩头,微微磨牙。
人的骨头真贱啊。
我无法否认,陈瑾和能让我快乐,在身体和欲望上。
他把我抱起,进了卫生间。
小浴缸是给陈识买的,根本容不下大人,更何况是两个大人,他只能站在莲蓬头下,拉着我一起。
陈瑾和抬手为我擦汗,留在我体内的鸡巴还没抽出来,他揉着我的腰一边给我缓解疼痛,一边温和地对我笑道,“我很高兴,陈军。四年过去了,你的身体依旧那么喜欢我的进入。当然,我也一样,我很喜欢进入你的身体,尤其是你哭的那一刻,真美。”
我听着只觉得荒唐。
别装了,您累不累啊?
逼道里遭不住流了出来很多,床被弄脏出水痕。
“……”
我傻了。
我慌乱挣扎,两腿不配合地乱动,陈瑾和闷了一声,在我臀上打了一巴掌,让我老实一点,我根本不理会,逼道里淫肉拼命挤压,不让陈瑾和射进我宫口里。
陈瑾和好像感觉得到我的想法。
他很生气。
“啊、哏!”
忽而重重一下,我的逼里像痉挛了一样,淫肉耸动着发出淫水儿,浇灌在陈瑾和的鸡巴上,腔道内壁狠绞着,陈瑾和的鸡巴被我的逼肉狠狠绞住,他爽得连续低吼起来,疯狂的挺动让我不断尖叫,嗓子更加疼痛,我拼命摇头,汗水飞的到处都是,我不想,不想自己被这种恶心的肉欲沉沦。
“哥的逼好骚,它在绞我的精,是想我射给它吗。”陈瑾和报复性地重重凿进我体内,宫口脆弱被撬开,一股巨大的恐慌让我从沉沦中猛然惊醒。
小逼很热。
又窄又暖。
陈瑾和的手指被烫到了一样,在里面抽动得很快。
啪啪啪的插水声,让我胸腔狂跳。
羞耻和愤怒在我心头猛烈交锋。
我的手按在陈瑾和的两肩上,很快捏出了指痕,他的手也不轻,在我腰胯处狠狠发力,指骨泛白,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我在流泪。
喘息里的哭腔让陈瑾和更兴奋了。
“哥,抱歉,我忍不了了,会痛一会儿,你别生气。”
他的手分别按住我的两腿,拖起我的身体,悬在他腿弯上,他那大肉棒挺直着向上一点点插进了我还在流水儿的逼里。
过程缓慢,磨人。
我好想开口说话,骂上一句:陈瑾和你去死!
即使心里多么恶心,身体总是这样,被欲望轻松奴役。
陈瑾和的阴茎在我手里越来越硬,这玩意儿比四年前分量更足了。
真他吗大。
陈瑾和也没防备,被我推得脚下一滑,后脑磕在瓷砖上重重摔了过去。
我:……
陈瑾和抬头,刘海遮掩下眼睛里一闪而过的血色狠厉让我不禁害怕到发抖。
真是要笑死人了。
陈瑾和,我拿什么跟你重新开始?
一颗四年前就被碾碎扔弃的心,还是这个被你嫌弃到碰一碰都想吐的身体呢?
几句话把我砸蒙了。
他可真委屈。
我该为此跪下向他道歉吗。
但陈瑾和不行,他忍不了。
我这破地方让他几次不满,到莲蓬头这里已经足够坏了他的好心情。
胡乱冲了一会儿,陈瑾和扯下墙上粘钩挂着的大号浴巾把我裹上,吸了水就随意扔到了地上。
“我定制了一个大浴缸,特别大,功能很齐全,香薰按摩什么都有。我记得你很喜欢泡澡,跟我回家,我们俩一起泡澡,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在浴缸里操你。我会很温柔,我可以让你很快乐。”
陈瑾和含胸弯腰,沉沉倾斜贴着我的背,嘴唇一动一动说的话,让我莫名想笑。
疯了。
这一场性爱,陈瑾和做得极爽。
酣畅淋漓。
除了最后被射精在体内的惶恐,不得不承认,我也很爽。
大脑里嗡嗡鸣,陈瑾和低吼的喘息像索我命的阴魂声一样。
太可怕了。
他在我身体里射精了。
钳住我的腰把我压倒后仰,后颈枕在了柔软的枕头上,我惊慌失措,他在我失去平衡力量四溢时,身体俯冲下来,猛地插进我身体最深处!
连续猛插了十几下,然后紧紧抱住我在我体内凶悍颤抖,射了精。
精水射了进来。
不……
不可以!
陈识的悲剧不可以再次上演。
他在我体内进进出出,不问我的意愿,他低笑着在我耳边问我舒不舒服,自信笃定我喜欢被他操。
其实我害怕死了。
上一次我被赶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