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
晏回:“生气了?”
“没有!”
对面最后一人被晏回打趴,擦了擦嘴角,抬头:“在下,咳、咳咳,贺松晚,敢问少侠尊姓大名?”
“.....严路乘....”
“可是路车乘黄的路乘?真是个好名!可是住在地字房内?松晚可否向前辈请教一二?”
“当然是因为少主喜欢看啦!”
叶时轻哽住了,沉默了,那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如果晚上晏回没有弄得他腿都合不拢就更好了。
“...行。就这个吧。”
“怎么啦,”叶时轻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有点什么不对劲,“怎么是女装?”
“嘿嘿嘿,”凤七一脸坏笑,“你得打扮成女的啦!”
叶时轻被肏失禁了。
叶时轻余光里瞧见了晏回的脸,抖了一下,舔了一下嘴角,声音暗哑:“...夫君...”
晏回坐到了凳子上把衣物解了一些,露出了他想要的东西:“过来。”
叶时轻知道他什么意思,自己脱了亵裤,跪在了椅子两边的空隙上,晏回手指伸进去弄了一下:“这么想要?”
“...干嘛。”叶时轻把水喝下,挣扎着想转过身来,晏回压着他没让他动。
“叫我。”
“叫什么叫,不叫。”
陆天添悄咪咪地走上来,声音很低很小地说:“时轻好像...”
陆天添没有说话,凤七也没有搭话,晏回更是知道他在说什么。
叶时轻好像不傻了,是不是快恢复记忆了。
“不行,太素雅了。”
“这个?”
“不行,太华丽了。”
“哎呀,”凤七插嘴道,“是吃味了!”
背后两人嘻嘻哈哈的声音传来笑得叶时轻耳根子发热,转过去:“不准笑!”
斗笠把他的脸全遮住了,晏回撩开了黑纱,看见叶时轻的表情就笑了,叶时轻抬手把他手给打掉,面纱一挥,自己加快步伐走了。
“不用了,”叶时轻走上前来,拉着晏回走,“你自己好好精进武艺吧!地盘不稳,出剑不利,连步伐和剑法都生硬至极,告辞!”
凤七对着陆天添笑了一下,挥手跟上了她少主和少夫人的脚步,走了一小段路,叶时轻就把手放开,准备自己走了。
“...怎么?”
休息了好几天,这山庄差点把陆天添的骨头给休息酥了。比武会当天,晏回给叶时轻穿了一身玄衣,斗笠也选了黑色的,嘱咐道:“别取,知道吗?”
叶时轻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行四人上山了。绕山十八弯,见一小摊。
那掌柜在摆弄一些木牌,抬头一见他们,连忙说道:“路乘先生!久闻大名!”客套几句,抽签对战的人,那掌柜给他们做了点手脚,选到了一个新生派,实战打斗经验不足,个人和双人站都速战速决了,团体战更是没有悬念,叶时轻根本没有动手,一炷香还没燃完一半儿,比赛就结束了。
等凤七给叶时轻解释完,叶时轻的脸都黑了两度。
什么啊,凭什么要他来女装啊!
就因为我是这三个男人中骨架最小的?
里面又软又湿,腿根间也潮得不行,叶时轻不好意思开口,讨好地亲了他一下,晏回对准了把他按下去,结合处又热又麻,叶时轻缓了很久,之后开始跟着晏回动。
水声咕啾咕啾的,天字一号里热意翻涌,叶时轻也越来越关不住他的声音,一声声叫在晏回的耳边,腿因为姿势有点发麻,晏回在里面打着转顶弄,叶时轻闭着眼睛喘,突然咬住了唇,身下麻得他没有感觉,悠长地一声“嗯”又拔高,叶时轻耳边的白噪音把他淹没,晏回进到了最里面,按着他的头亲他,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叶时轻叫也叫不出来,屏着呼吸,晏回也爽的头皮发麻,啪啪地拍打声越来越大,晏回放开了叶时轻的嘴,抱着他的肩膀用力地往里一插。
叶时轻脑袋里嗡嗡作响,身下不断抽搐,晏回也在闷哼,叶时轻紧紧吸着着他的东西,接着一股热流打在他还没拔出来的东西上,又从缝隙里流出,淅淅沥沥地水声从腿上留到地板。
腿间被热乎的东西抵住,晏回的手也不安分,在他的敏感带上抚弄,叶时轻没过一会就有了反应。小时轻蹭在桌子边沿,晏回在后面顶他,桌沿刮动着要命的地方,叶时轻刚刚低下头,脖子上的骨头就被晏回给咬住了。
晏回不着急,也不安生,有一下没一下地弄着叶时轻,叶时轻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了,后腰窝一阵一阵地发麻,身下也开始涌出水来。
叶时轻磨了一下腿,晏回注意到了,手就往他腿间探去,叶时轻配合地稍微张开腿,手指撩着外围,叶时轻的声音越来越粗,晏回手上的茧子蹭着阴蒂一揉,叶时轻轻喘一声,差点跪了下去。晏回把他抱起放在桌上,桌子确实很大,叶时轻大半个人在上面也挂得住,他原本以为晏回要继续做下去,身下的水一股股出来把亵裤都弄湿了,紧贴着他的肉,晏回却一直没动作。叶时轻嗯哼了几声,稍微动了一下,让晏回快来,晏回手放在那屁股上揉捏了几下,开口:“叫我。”
“.....药给他停了。”
凤七转头看了陆天添一眼,陆天添对她摇头,心里的话压了又压:“....好。”
天字一号房里,叶时轻把斗笠取了放在了桌上,天气有点闷,捂得他脸红。这天字一号房里的桌子很大,叶时轻只能稍微弯腰去够水壶,刚倒完水,他整个人就被压住了。
“这个?”
“不...”
“可以。”叶时轻是时候打断他了,不然晏回能挑到天荒地老去。